高阳也不得不陪着笑脸,次把呛人的烟雾咽下口中,刺的他连连咳嗽。
「次?」
「次就对了。人生几百个次,没尝试过,你怎么知道是啥味道。我
黑哥痴长你几岁,小高,我就给你传授一点人生经验,女人啊,珍惜不得。你说
她们生的一身好相貌,还不是给我们做男人的艹吗,你说是不是,你觉得我黑哥
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
舌尖一苦,话却还是跑出了唇。
高阳又自强吸了两口烟,呛的鼻涕和泪水都一齐下来了,迷蒙中,他好似看
见了沙发上的妹妹正在冲他哭泣。
但摇了摇头,眼前除了了衣衫不整、深陷睡眠中的妹妹以外,一切如常,刚
刚所见,不过是场梦罢了。
是啊,这又有什么好伤心和内疚的呢?
妹妹大了,她的chù_nǚ穴儿不留给自己的哥哥享用,难道还要等着送给别的野
男人吗?
到了那时,难道自己还要强颜欢笑着给妹妹包个红包?
艹他妈的。
世间多崎岖,做人在世,及时行乐,世俗、道德、人心,他又有什么好顾忌
的呢?
不过是再吸一口罢了。
尼古丁。
使人的神经在愉悦中麻痹。
……
等到他们三人协作着把妹妹的娇躯搬到了和季菲菲与筱悠一间,外出买酒的
刺猬头也就回来了。
「黑哥,这酒有什么用?」
刺猬头举着手里的两瓶白酒,瓶子里大约各自装着375l的酒液,度数
也是往高了买,就在平时,他一个男人喝个两杯都觉得晕头。实在是不懂黑哥为
什么要差他去搞这东西过来,又和玩女人有了什么干系。
「说你蠢,你还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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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拿来喝,拿来浇花啊?」黑哥一把抢过刺猬头手上的酒瓶,先是启开
了瓶盖,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下去,这才打了个酒嗝,擦了擦嘴说道,「好,够
劲!」
「来。」他冲黄毛招了招手,把那瓶开了盖的交给他,「给她们喝。」
他指了指地上趴跪着的两个美女。
「哥,怎么灌呀?」黄毛拿着酒瓶,拿手去拨离的他近些的筱悠的嘴唇,几
次三番努力下来,连一点进展也无。睡着了的妹子嘴巴虽然闭的不算太严,但给
昏迷了的妹子灌酒却是个真的技术活。
「他蠢,你也好不到哪去。看好了!」
黑哥麻利的启开另一瓶酒,先是喝了一口,却见他的嘴巴鼓鼓囊囊的,然后
便见他一手圈着心语的蛮腰,手掌迅速抬升,摁住了少女的后脑,一时间,两人
唇齿相亲,一丝丝纯白的酒液也于两人相合的四片唇瓣中稍稍泄下,但不管漏下
再多,总还有进了妹子嘴里、食道里的酒液。
「看到了吧。」黑哥回味的舔了舔自个的唇角,笑道,:」就这么给她们喝,
两瓶酒,我就不信放不倒这几个小娘皮。」
「可我们不是已经下了药吗?」刺猬头不解的抓了抓杂乱的头发。
「这叫理由,这叫情趣!」
「小高,我们等会要玩的可是个新套路,可全赖你配合了。要是做的完美,
这、这、这……」
他指了指床上床下散落的三位美人儿:「可不都是我们的性奴痒奴?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
「那……该怎么做?」高阳的眼里也是闪过微微的期待。
「哼,小妞子喝醉了就神志不清。」
「等会你就让你妹妹给她两家里打个电话,就说喝醉了,要住在你家里过一
晚上。」黑哥顺势抠了抠少女的小嘴,用右手两根手指的指肚去捉少女的小香舌。
「她不答应怎么办……」
关于这个,高阳显得很没把握。
「不答应?不答应才好啊,你看。」
他捧住少女的大腿,抬起她的一只黑丝小脚:「你瞧瞧,这不就是你梦寐以
求的东西吗?」
他把已经沾了一层高阳口水的少女娇足冲着高阳的正脸踩去,后者也不知是
怎个想法,一动不动的没有去躲,反而很是享受的受了这一轻轻柔柔的踩踏,下
身处的yáng_jù一下子就泌出了许多透明的前列腺液。
「怎么着,你妹妹的臭脚丫香不香?」
「香。」整个鼻息里都缠绵着少女足香的高阳立时就被迷了个头晕眼花,找
不着北了。他迷煳的点了点头,两只手不自觉的捧着少女的脚掌,嘴里不清不楚
的说了几句胡话。
「香就对了。这几个小妹子我都观察过,就和你说的。小高,你妹妹的这双
脚可敏感的很,我们等会就来个严刑逼供!」
「啊?什么?」高阳被严刑两字一激,立刻回过神来,「你们玩归玩,可不
能把我妹妹弄伤了。」
「不会。」
「我们就是挠挠她痒痒,玩玩她的骚逼和奶子而已。」黑哥胸有成竹的指挥
起了自己的两个跟班,叫他们搬来了高度合宜的椅子和绳子。
「找两块毛巾吧。」高阳看着粗糙的麻绳,有点不太放心。
「没关系,听他的。」黑哥又给在旁等待的两个混混递了个眼神。
随即,准备好了一切的四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