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总觉得,像他那样活着,心会很累。他没办法找到真正的朋友、没办法拥有
真正的知己。」
「我本来有以成为他的朋友,他的知己,可是他注定无法与我并存于世。「
三少很无奈地一笑,道:「那么,你觉得我呢?我这个人怎样?活得累不累?」
悯柔看了三少一眼,笑道:「你是身在尘世,心在云端。像你这们的人,又
怎会感到累?你把世间的一切都当作一场游戏,输了从头再来,赢了也不会得意
忘形。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真的很想能跟你一样潇洒从容。」
三少点了点头。
道:「看来你算是比较了解我了。悯柔啊,是否还在怀念山野之间地自由生
活?你是否觉得,有处尘世就如套上了一个枷锁,让你身心皆不得自由?悯柔凄
婉地一笑,道:「怀念又怎样?我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了。三少摇头微笑。「你错
了。其实这尘世跟山林一样,都是囚笼。这天地之间,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笼。
如果你的心不自由的话,无论在哪里,都会不得自由。但是,如果你能敞开心胸
,放开,心怀,你会发现。其实尘世就是山林。无论在哪里,你都可以找到跟山
林间一样的自由和快乐。一切,都只在你心。」
说罢,三少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边高声吟道:「如果心想自由,不要说
什么枷锁不让你走。如果心真倦了,什么繁华不可抛,世上什么容颜不会老?」
悯柔看着三少的背影在门边消夫,心里一时间百味陈杂。
三少的话。
就像一道来自宇宙深处的极光,打开了她的心扉,照进了她的灵魂深处,正
渐渐消融着她内心深处那厚厚的积雪。
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三少,三少不仅走一个诗人。
他还是一个智者,一个哲人。
她明白,自己已经找不到杀他地机会了,因为三少根本无需去算计。
就已经能将她的心事牢牢掌握。
「那末,就让我爱上你吧。」
她忽然喃喃地说了一句。
「公子羽有弱点了。」
大床之上,三少躺在女人堆中,突然说了这句话华蓉爬在三少身上,好奇地
问:「哦?公子羽也会有弱点?」
三少道:「是人都会有弱点。公子羽以前的确没有弱点,可是现在、呵呵,
他已把弱点暴露在我面前。」
华蓉又问:「快说,他的弱点迷什么?」
三少道:「我察颜观色,发现公子羽可能已经看上了悯柔。而我又问过悯柔
,悯柔说从未见过公子羽。照我看悯柔并未说谎,她,根本就不会说谎。要是她
从前真见过公子羽,她只会保持沉默,一言不发。所以,我认为公子羽可能是对
悯柔一见钟情。」
华蓉想了想,道:「既如此,那我们可否利用公子羽这一弱占?」
三少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利用悯柔对付公子羽。不过只要悯柔在我身边
,公子羽这个弱点就不会消失。除非,公子羽有本事把悯柔从我手中夺走!」
宋清问道:「公子羽心计如此之深,他怎会把弱点暴露在你面前?」
三少微微一笑,道:「无情之人一旦用情,会情比海深。他再善于掩饰,也
瞒不过我的一双魔瞳。」
宋清道:「那你就不怕公子羽把悯柔从你手中夺走?」
三少笑道:「,我不会让公子羽有机会与悯柔相处。第二,公子羽因其
所练武功之故,至个还是童子之身,不知男女情爱滋味,便不懂如何追求女子。
第三,公子羽虽是独霸意识很重,行事不择手段之人,但是他知道现在大局为重
,不会用武力强抢悯柔,轻易跟我翻脸。所以,在征服大日国之前,公子羽不会
有甚动作。」
宋清沉吟道:「我倒觉得,公子羽无论何时,都不会用武力强抢悯柔,除非
他先杀了你。像公子羽这种人,即便在别的事情上不择手段,但是在男女之事上
,他或许会循规蹈矩。「这可不好说。」
三少摇头道:「公子羽是心志极其坚毅之人他不会容许自己有弱点存在。若
是得不到悯柔,他或许会亲手毁掉悯柔。又或者……」
他会在我还未真正得到悯柔之前,先除掉我,把悯柔留在他甚边。」
「那可危险了!」
华蓉道:「你这次调集高手来东海,参与征服大日之事。公子羽说不定会在
征服大日之后。回程之时将我们谋害于海上!」
三少慢慢地道:「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但是公子羽在算计我。我又何尝
没有算计他呢?或许在征服大日之后,回程之时,便我与公子羽之间的最终决战!」※※※※第二日一早,三少站在院子里,放飞了一只雪白的信鸽这只信鸽是
公子羽给他的,说是从天京城带过来的。
知道去往天京城地路,而且只要闻过三少身上的味道,就一定可以找到跟三
少有血缘关系的人,将信淮确无误地送到他们手里。
公子羽还告诉三少,这种信鸽走一种极其难得的稀有品种。
整个中原只有寥寥三五只。
它们可以飞得极高,躲在云层中让地上的人难以发现。
它们有着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