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巢穴,她抱着他的手不放,嘴里一直重复:“疼……我好难受。”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这么难受?”喻尤穿上外套,打酒店电话找医生。
这间酒店配有自己的医生,因为时常有旅客出现高反,医院极远,根本来不及接送。
秦筠缩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将喻尤的手捏的青紫。
眼泪在眼眶里转。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势汹汹,会这么疼。
太阳穴就像被万千针扎一样,又像从里面要爆掉,疼的她浑身无力,除了哼哼别无他法。
不仅如此,鼻腔开始出现呼吸不畅的症状。
她不愿放开喻尤,委屈的不行。
“呜呜,我好难受。”她眼角有泪,忍的辛苦。
那一刻,喻尤当真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无法顾及其他,他脱了鞋坐在秦筠身边靠着床头,抱她在怀里轻轻揉着太阳穴,又拿床头的简便氧气瓶给她吸氧,等医生过来。
“我不会要死了吧。”秦筠汲取他的温暖,害怕的不行。
“胡说。”喻尤声音微哑,他说:“你不应该坐飞机来高原,身体受不住。”
“我还不是太想你了,想早点见到你。”病人尤其娇弱,一点委屈不能受,说着说着秦筠眼泪就要流下,喻尤忙给她擦:“好好,别说了,睡一会儿。”
秦筠抱紧了喻尤的腰,疼的没地方钻,一直在他胸口蹭着。
喻尤被她蹭出一身烈火,暗自压下,将身体往外移了移,怕被她发现什么。
怀中柔软身体是他第一次抱,却不想是如此美好。
女儿家自有的香是最好的催.情剂,已经灼的他无处躲藏。
也罢,秦筠抱的他如此紧,他便回应些吧。
手刚附上她的腰,突然,“叮咚——”门铃声响。
喻尤赶紧去开门。
医生熟练的打开药箱给她检查,还好,没有特别严重,只是突然到了高原身体的反应有些大。
医生开了些药给她吃,又拿来了便携式吸氧机,叮嘱喻尤好好照顾她,如果病人有任何特殊情况一定要送去大医院,否则会得肺水肿,到时候就麻烦了。
喻尤紧皱眉心,送走医生。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跟来这干什么。”他坐在床头,看着秦筠睡梦中的样子,无奈问道。
半夜,秦筠迷迷糊糊顺着热气爬到喻尤身上,将他压醒。
喻尤惊呆了。
秦筠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睡的如此香甜。
“你是……猪吗?”这种姿势也能睡着?
喻尤不能推开她一点,稍微动一下她就会憋憋嘴巴像要哭似的哼唧。
她身上出了虚汗,喻尤打开一盏小灯准备去洗手间拿毛巾给她擦拭。一条腿刚迈下床,腰就被抱住。
氧气管早就散在一旁,喻尤又重新给她插好,不习惯的轻声哄着:“乖,我给你拿毛巾去。”
秦筠这才松手。
洗手池前,他泼了自己一脸冷水,望着镜子里那个五官冷峻的人,面无表情问自己:“你疯了?”
他一沾上床,秦筠眼睛都没睁就摸到了他,喻尤给她擦拭额头,手臂,擦着擦着,他便不敢再动。
剩下的还有……后背。
一个压抑欲.望的男孩。
一个无害娇柔的女孩。
躺在一张床上,无法言喻。
秦筠胸口浅浅起伏,鼻腔不通气,呼吸有些重。
或许是吃了药的原因,她一直在出汗,出了汗又难受,睡觉都皱着眉。
望着她被汗黏湿的衣服,喻尤闭上了眼,轻轻褪下。
飞快擦完她的汗,他的指尖每碰一次秦筠的肌肤,都会轻微颤动。
直到重新将被子裹住她,他才睁开眼。
而此时,一身是汗的换成了他。
简单冲了下澡,确保时间在三分钟内。
他站在床边看了她一眼,随后拿了床备用被,去了沙发,一夜辗转无眠。
第二日,一声尖叫——
“啊!!!!”
秦筠裹着被子,目瞪口呆的靠着床,满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