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寒假就在这种淫靡的呻吟中开始了。
情欲的门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妖魔张牙舞爪的出
来,再也不上了。
我的性启蒙激烈而异端。
看片,看片,还是看片。
我穿着露毛的真丝吊带睡衣,他却衣装整齐,即使睡衣也是连套的,没对我
露过一寸肉。
我看着片中人夸张的xìng_jiāo,觉得好像内里有一股暖流一样冲出来,可是我还
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放开的shǒu_yín,一心盼着他离开。
似乎我们心有灵犀,他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等他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
叉开腿,撩出奶子,一手下面,一手奶子,做好架势开始弄。
shǒu_yín和xìng_jiāo最大的别就是shǒu_yín好像饮鸩止渴,越弄越想弄,下面的水越弄
越多,我躺着分着腿,脑子有些空,这个时候他进来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嗤
笑道:「sāo_huò,浪的腿都并不上了。」
说完,就架起相机对着我那里照了起来,因为是室内,房间的光线又暗,闪
光灯咔嚓咔嚓闪电一样照进我的意识,我的理智告诉我要拢腿,可在性欲的巅
峰,他越照,我越想露出来给他看,挣扎了一下,我放弃了,微微撇着腿任他照
。
他却不满足了,轻声说,「腿分大点,看不见里面。」
他的声音,幽暗的内室环境以及汹涌的性欲蛊惑了我,我居然慢慢张开了大
腿,快门又是一阵紧闪,我觉得下面一股热流涌了出去,他毫不掩饰的赞到,「
是头好畜生,够骚,再张开点,能看见逼逢了,用手掰着腿把逢咧开。」
「不……」
我嚎啕起来,这句话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喊的,情欲的支配下,我的身体擅
自做,把腿曲成m型,成一字分开,我双手捂着脸,任泪水流下,腿中间的花
,腥红濡湿,彻底绽放了。
他照完满意的照片,看了我一会儿,关了电影和灯(这两个东西都不由我控
制),出去了。
后来,他说这是他最喜欢的照片,是我人shòu_jiāo战的证明。
作为一个女人,我已经没有秘密了。
作为母狗,却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在昏昏中醒来,电影又被打开了,那个寒假,那种夸张的呻
吟就是我的背景音乐,我抬起头,看见他一手拿着一个皮质的项圈,一手拎着一
个皮鞭,对着我招手,「过来,母狗,给你栓上项圈。」
「不,」
我颤抖着往后退,刚刚醒来,分外软弱他连一句废话都懒得和我说,举起鞭
子就抽下来,位置都是奶子和大腿根,不是那种挑逗的打,而是让你流血和惧怕
的打,我本能的滚在地上缩成一团,他丢下鞭子,骑住我,往我脖子上套项圈,
我惊恐的大喊「我不要做母狗,不要,不要……」
其实,如果换个人,这个不过是一种情趣,但是这个男人,却认真的可怕,
我摇着头不让他固定,他沉默的坚决的要制服我,我们僵持着斗争了很久,后来
,我的体力败下阵来,被他最终套牢了,他套上后,仔细的帮我调好松紧度,用
手拽了拽,试了试手感。
然后,嘶的一声撕掉了我唯一的避体之物,丢在一旁。
对我说:「套上项圈就是有的母畜了,再撒野犯倔,我就按刚才那么打,
你乖乖的,我会宠你的。以后你的衣服食物都有我来准备,我有一个原则,你的
逼得随时露在外面。」
说完,用手勐劲揉搓了一下我的奶子,不是对女人那种狎昵,而是对牲口的
那种喜爱的拍打。
这场战役,我精疲力尽。
他把我抱上床,一手把项圈的链子在手上缠了几圈,牢牢攥住,另一只手从
我的头发开始,到腰,到屁股,一下一下长长的摩挲着,好像对待一个宝贝,嘴
里喃喃的叨念着,「到底到手了。」
「好宝贝。」
之类我听不懂也没有意义的话。
然后他摸够了,用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这次,我毫不掩饰的高高挺起了下
体,迎接那波巨大灿烂的快感,我又流出了眼泪,接着一秒以内,我就陷入了沉
睡。
第二天起来,早饭已经备好,吃完,我内心迫切的希望他离开,我现在好像
尝到了甜头的小孩,一心渴望都不会掩饰。
他装好碟,然后告诉我在哪里找新碟,他一走,我就开始疯狂的shǒu_yín,中途
太累,就睡了一觉。
听他回来,我忙整理了一下。
他看着我,笑道:弄了一天?说完,把手伸进我的下面,摸出水蹭在我的大
腿上。
今天来了几次?我红着脸不说话。
他又问,恩?几次?我小声说,我不知道。
结果被他扇了一巴掌,下次数这点,别跟母狗似的,就知道发情。
听到没有!他看我不说话,又追问。
我哭着点点头。
说话!哑巴了!听,听到了。
重复!听到什么了。
下次数着点。
数着点什么?数高潮的次数。
就这样一直到周末,他休息,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想着玩下面。
他冷眼看着我高潮了一天。
晚上,问我,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