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了,上个月你挣了多少?」。
陈舒道:「说起来你不信,扣除花销的,只有二千多块钱,你呢?」。
乐卉道:「我也一样!这两天棍哥就会来收账,幸亏你机灵,那种空屋子也
能租掉」。
陈舒道:「那还幸亏遇到了凯子,要不然,这个月我们四个都得遭殃」。
乐卉歎气道:「一个月五千块呀?我们做了三、四年了,这钱要是存起来,
我们每个人也有十八、九万了,这个月我们算是能过了,下个月呢?」。
陈舒道:「下个月再说下个月的话吧」。
进入2o14年以后,日式的酒吧,也就是赵无谋说的金鱼场,生意是越来
越不好做了,现在人都实在,与其花几千块钱找小姐陪着喝酒、唱歌,倒不如直
接去大桑拿开枪放炮了,而且桑拿的价格也不带欺骗性,说多少就是多少,也不
会有人替你乱点酒水。
是人都知道,就算不在乎被宰,宰人的小姐事后还会骂你二百五呢,所以江
东门的蓝丽夜总会其实是门可罗雀。
丁棍带着几个手下蹲在经理室里,抽着烟道:「生意越来越差了,来的凯子
越来越少,你们说,怎么办?」。
杨文道:「要不,叫她们全部跳网路舞或者全部转到桑拿去?」。
周智咧嘴道:「这些三八要肯呢?别的不说,就我们两个的那两匹马?她们
现在只肯给人摸摸捏捏,已经都二十了,女人老得都快,再过几年,就是想去桑
拿做,也不能到格兰云天这种高档场子了,只能去二三流的地方混,三百两百的
给人操,能赚几个钱?」。
丁棍挥手道:「说起来网路舞也越来越没人看了,现在有点钱的,哪个会光
看不练的?倒退回十年,蓝丽这种场子,哪天不是日进斗金?说起来,还是我们
道上的兄弟把生意做坏了,一瓶啤酒收人家一百,三五个人玩两三个小时,都得
上万,人家要有异议,立就拳脚相向,宰人宰的太狠,人家就不来了,这叫老虎
不吃人,恶名在外」。
杨文道:「棍哥!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我们也没错」。
丁棍道:「陈舒、乐卉两个最漂亮的,上个月赚了多少?」。
杨文道:「她们两个放不开,就让客人摸,不让客人抠b,上个月总共才坐
了十个台,也就是二万块钱,现在人都精了,觉得不对,立马走人」。
丁棍道:「一个台才二千块钱?这也太少了吧?」。
周智道:「这也没办法!就是二千块钱,来的人还一个劲的嘀咕,说不如去
桑拿了,光看不操的上火,完了还得去桑拿把这火泻掉」。
杨文道:「陈舒要是肯到格兰云天做大活,一定是红牌,一个月下来,至少
十万,做个四五年下来,再发到二线场子做,一个月至少四、五万,等到二十八
、九岁时,再到三线场子做,一个月也要万把块,她就是颗摇钱的树呀!不如我
直接翻脸,逼她去做算了」。
周智道:「不行!我们如果和她们翻脸,她们就不会再为我们还钱」。
杨文笑道:「后面几笔的借款中,都是她们义愤填胸的帮我们签的名,棍哥
手中这种欠条,至少有三、四张吧,后面的一笔比一笔大,至少四万吧?」。
丁棍笑道:「陈舒签名的欠条,是五万四,乐卉签字的欠条,是六万一,钉
上钉,卯上卯,这钱她们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个月的五千块,她们两个一定还不
清,我们做个苦肉计,逼她们去格兰云天做大活」。
杨文道:「怎么做呢?」。
丁棍笑道:「如此这般——」。
周智道:「就是你们下手得有点数,可不要把我们两个真弄残了?」。
丁棍笑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她们两个真肯做大活,三五个月也
就习惯了,凭她们两个的长相身材,还怕养不起你们?还有!只要她们下了水,
你们完全可以不吊她们了,她们又欠着我的钱,我自有办法控制她们,你们两个
抽出身来,趁年轻时再去钓几个漂亮的妹妹回来」。
周智、杨文一齐坏笑道:「大哥说的很是,她们两个的b,我们早就玩腻了」。
陈舒、乐卉刚进大堂的门,就有姐妹过来道:「不好了!棍哥来了,正把你
们的男朋友吊在地下室打呢」。
陈舒、乐卉闻言,心疼得五内俱焚,踩着高跟鞋跑到地下室,大门口就听到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周智、杨文两个,被人脱得赤条条的吊在樑上的膨胀螺栓上,几个彪形大汉
,轮着木板,狠狠的抽打他们,他们的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板痕。
丁棍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喷着烟圈恶狠狠的道:「给我使劲的打,今天要
是还不上钱,就把他们活活打死」。
陈舒大叫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乐卉摸着情郎血渍斑斑的身体道:「快放下他,否则我们报警了」。
丁棍狞笑道:「还报警呢?你们两个不也欠着老子的钱吗?这个月收账的日
子到了,你们的钱呢?」。
陈舒想起了赵无谋话,大叫道:「我们总共才借你五六万,每个月还五千,
我们两个都是从十六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