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作为一个城市的繁华其实不是看它的白天,在于她的夜晚:灯火琉璃、
红男绿女、酒色氤氲,中国南方城市因为温暖的气候让夜晚变得愈加漫长。夜色
中,这个介于一点五与一线的,有着每年如打了鸡血般两位数gdp增长率的繁
华都市成了人们宣泄内心隐秘yù_wàng的天堂。
你恨他,就送他去纽约,因为它是地狱;你爱她,就送他去纽约,因为它是
天堂……其实把纽约换成这座城市的名字木有一点违和感,那堪比
ng维多利亚湾的夜景以及纽约曼哈顿的天际线多么像一个佻丽的妇人在为你张
开婀娜的身姿,你一旦黏上了,会让你中了一生的毒。
「里贝里」同学就是这么说的。他说中国有名的城市他去过不少,自来了这
座城市就再也不想离开了,他说,这叫中毒。
「呵呵,你是中了这里哪个女孩子的毒吧,这里的女孩子特别漂亮哦!」曾
媚眉热情的接过了「里贝里」话茬。
曾眉媚那嗲滴滴的燕啼嗓说这话的时候抿了一口酒,透着媚态的眼神若有若
无的瞄着「里贝里」,身体靠在我的胳膊弯里微微的抖动着——那是我攥在手里
的跳蛋开关没关,跳蛋在曾眉媚的双腿之间欢快的跳动着带给曾眉媚同学身体的
物理反应,而酒吧里显得喧嚣的背景很好的掩藏住了跳蛋工作时发出的电流声。
曾眉媚身体的抖动和紧张感通过跟我身体的傍依专递给过来,只有隔得如此
近的我才能感受得到她说话间气息的紊乱。
耶稣告诉我们:「女人们,在世上你们有苦难……」,尼玛要是有一种苦难
叫身下夹着跳蛋,却一边还在和一众男淫们喝酒周旋,老子也愿意下辈子当一盘
女人。
曾眉媚双腿间夹着的跳蛋看来工况状态良好,因为我发现这娘们身体的扭曲
状态越来越明显,手里拿着的酒杯轻微的晃动着,时不时抿上一口然后那猩红并
且湿濡濡的舌头会在嘴唇上转上一圈,这一圈转下来,分分钟让周遭男淫们的荷
尔蒙满格。
「是的是的,曾小姐就是这样飘亮的美女。」「里贝里」接着曾眉媚的话茬
说到,很优雅的跟曾眉媚碰了个杯。
「呵呵,我们这里比我飘亮女孩子……多了去。」曾眉媚一只手抬了抬酒杯,
另一只手在台桌下紧紧拽着我的手,那手传递给我的力量强大到像是要把老子一
起拽入从这座城市穿堂而过的长江头。
然后我听到声音的后半截「多了去」只见其息不见其声。
我赶紧关掉跳弹开关,我知道只要再多一秒,这娘们可能就要倒在我身上,
在这个法国洋鬼子的眼皮底下就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ròu_tǐ了。
淫乐事小,失格事大,尼玛这失的是国格哈。
稍稍平复,曾眉媚很镇定的端着酒杯才将与「里贝里」干了杯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转过头来瞄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里贝里,笑盈盈的来了声
「dop」。
那笑老子估了估至少半斤风骚,八两蚀骨。
「哇,曾小姐,好酒量!着里贝里就拿着酒瓶给
曾眉媚的酒杯倒上,「今晚,我们,dop,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说这话时「里贝里」像一头被扔在斗牛场上的公牛,而曾米青是
这头公牛面前负责撩拨公牛肾上腺的红布。
好嘛我们回头来说说曾眉媚那句听起来半斤风骚,八两蚀骨重的d
p——尼玛全世界可能只有「里贝里」才以为是继续喊他喝酒。
老子晓得她是让我手里跳弹的开关dop,莫要停。
当然旁边的那头绿熊也晓得。这娘们心脏真肥。
还没等我重新打开开关,曾眉媚又来了一句,端着酒杯,依旧没羞没躁的盯
着面前的外国小盆友:「这喝酒干喝有撒子意思嘛?」。
「干喝?」「里贝里」扣着脑门一脸惶然,本来咱如此博大精深的大汉国语
就够他蒙圈的了,这再整些魔性十足的方言言子儿直接懵逼。
「哦,就是助兴,助兴明白伐?好比……」旁边那头绿熊开始咋呼,接着头
凑到「里贝里」的耳边一阵鼓捣:「好比love的时候吃片伟哥」。
「fic!」「里贝里」也咋呼起来,「棒极了,棒极了!」
然后刚才还懵逼的脸顷刻成了猪肝色。
看着这位外国小盆友如此兴奋老子心里碎了一口,有你啥事,不晓得人家是
喊我继续开着跳弹跟她喝酒助兴啊。
在这两口子完全明所以的捉弄与外国小盆友完全不明所以的被捉弄的咋呼中,
我狠狠的再次按下了跳弹的开关,瞄了一眼猫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心里也碎了一
口,好嘛,别怪老子这回心狠手辣,不把你个骚娘们整飞起老子是不得p
的。
「嗯……」随著跳弹的电流再次从曾眉媚双腿之间穿过,这娘们眉毛一扬,
不由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来来,那我们划拳嘛,原来酒桌上也有中国功夫,你们中国人喝酒划拳太
好耍了」说着「里贝里」伸出手一阵比划,声贝高亢,情绪激昂,「四季财,六
六六,舞(五)的是菜刀,幺(一)你龟儿下河……」。
然后一阵整齐的静默,我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