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宁卉又是一阵摇头,「我哪能干这活啊?」
「本来就是你立的头功嘛,就我这男女都分不清的鸟语水平,没了你,我这
次来美国还不成了白来啊。」王总哈哈笑出声来。
宁卉也笑了,想着坐过山车的时候,王总指着自己称he把人家美国佬整得
崩溃鸟的表情,宁卉的笑点终于以咯咯笑出声来的方式宣告失守。
这一笑,笑得宁卉顿觉睡意全无,刚才的拘束与慌乱渐渐也消散了不少。
「小宁啊,你是公司里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看什么时候,有机会公司出资让
你到国外进修进修,继续的深造深造,就你的业务水平,在公司我觉得有些屈才
啊。」
「王总别这么夸我。」嘴里这么说,宁卉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其实女人
哪里经得住这么夸嘛,特别被自己如此心仪的男人夸。于是宁卉天性中的调皮劲
儿一下子被激发出来,那日常生活被宁煮夫同志浸淫与磨砺的幽默感接着便随口
而来,「再这么夸我,我觉得自个现在坐的不是飞机,是飞船了。」
「呵呵!」看着宁卉的情绪逐渐放开,王总的心情自然开始像坐飞机。
哦不,像坐飞船。
两人就这么不知疲倦的聊着,原来宁辉脸上是睡意云卷云舒,现在成了笑意
的云舒云卷,突然,宁卉撑了撑身体试图活动下筋骨,半搭在身上的毯子不经意
间滑落到地上……
不约而同的,俩人的手立马同时朝毯子伸了过去,然后在座椅下毯子上近在
咫尺的低空……俩人的指尖碰触在一起!
宁卉本能的想把手弹开,但弹开的距离并不能使自己的手脱离那只杠过枪的
大手的火力范围,像只温顺的小鸡,宁卉的手便被捉在了王总的手里……
宁卉死死盯着前方,不敢看王总,刚才的心咚咚似的在跳,现在是咚咚咚咚
似的在跳。
宁卉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真的如岩石般有力,而又出奇的温柔,宁卉不知
道如果王总握的是枪,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这瞬间,宁卉的心儿感到彻底乱了,这下,还哪来宁煮夫的声音当解药捏?
结果王总用另一只手将毯子拿起来盖在宁卉身上,一只手继续握着宁卉没有
松开。
宁卉在王总手里的手一直在轻轻的挣扎着试图挣脱出来……
这当儿,宁卉突然身体一个激灵,刚才还只是以逡巡不定的姿态在王总手里
游弋的手,这下像突然被一种本能的力量驱使悠地从王总的手中弹开!
原来宁卉看到坐在前面几排座位的欧美枝正好从过道朝机舱尾部走来,看得
出她是要去卫生间,那样的话,正好要经过宁卉与王总的座位。
要是被这娘们看见宁卉的手跟王总牵在一起,估计飞机的顶舱盖都要被掀落
了。
这娘们远远看到本来应该坐公务舱的王总坐在宁卉的身旁便开始咋呼起来:
「哟,王总怎么坐这儿来了?看来小宁说得对啊,王总真是工作狂,飞机上也要
找小宁谈工作啦。」
王总只是礼貌性的跟欧美枝点了点头笑了笑,没做声。宁卉倒白了她一眼,
没好气但又憋着不能发作,悻悻然说道:「王总是体谅马老年纪大了,跟马老换
了位置,让马老坐公务舱去了。」
「呵呵。」欧美枝一步三摇的路过的时候,没忘跟宁卉努努嘴挤了个鬼脸,
那意思是切,哄小屁孩啊,老娘才不相信呢。
欧美枝走过来,宁卉与王总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都笑了
笑。
王总的笑总是依旧不透露出心里有任何波澜,而宁卉的笑,尽管笑里含歉,
但还是一如既往笑得跟九寨沟的湖水一样清澈。
这欧美枝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从过道后面回来,况且这时候,第一波在机上
睡觉的客人逐渐醒了,开始了做睡间操时间,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活动活动手
脚活动活动手脚,过道上来来去去的人开始多了起来。
于是王总与宁卉的手都没敢再动作,俩人的手如露珠与岩石般相望,隔着近
在咫尺的座椅,再没牵在一起……
一阵沉默过后,突然,宁卉像是憋了很久似的问了句:「王总,讲讲你的战
斗故事,好不好?」
看着宁卉扑闪扑闪的能把任何男人的心子儿都融化了的,一水儿的上弯月,
王总一拍大腿,爽朗的应答了声:「好啊!」
这个是俺老婆的菜,顿时宁卉两眼放光,于是俩人不知疲倦的一个讲,一个
听的继续热热络络的开起了战斗故事会……
接下来对于心有戚戚焉的俩人是多么美妙的时光,其实听听自己崇拜的英雄
传奇般的战斗故事,对于喜欢看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以及各种游击队战斗电
影的俺另类口味的老婆来说,这难道不是跟跟情人做一场昏天黑地滴,水乳交融
滴爱一样的美妙么?
问题是,要是跟自己的英雄边爱爱着,边听他讲故事呢?
我靠,这个得要美妙乘以二来着鸟,想哈嘛,英雄嘴里说着向敌人冲锋,鸡
巴却向自己的身体在冲锋,作为女人,还不兴奋加性福得晕死?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