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字，领回了柳泉河的尸体。

之后白俊泽一手操办，只花了一个下午就搞定了所有事情，把柳泉河的骨灰埋在了提前替他物色好的墓地里。

回去的路上，夜色已深，整个城市又变得五彩缤纷起来。

车流来来往往，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旅行。

“谢谢你白老师。”柳真真不再看街景，转头感激道：“要不是你，我一个人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

“跟我客气什么。”白俊泽腾出右手拍了拍她，“柳泉河作恶多端，现在还有人替他收尸，算是他八辈子的福分了。”

“哎，他毕竟算是我爸，总不能让他曝尸荒野。”柳真真道：“不过一个个的都料理好了，也是好事。”

“对，只剩下白肖云了。”白俊泽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

柳真真密切监视着白肖云的动向，发现他昨天回到魏家村之后就没出去。

不过现在警方那边肯定也把他盯得死死的，她可以稍微松口气。

“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见柳真真盯着屏幕，白俊泽有些心疼，“队长说了，他们24小时盯着的，一旦有动向会立即通知我们，你不用这么拼。”

柳真真点头，又道：“对了，明天我们去看看王羽吧，下午阿姨给我打电话说他醒了。”

“好，顺便再去看看龙总恢复得怎么样。”

第二天一早，柳真真和白俊泽就带着慰问品去了医院。

王羽醒过来了，只是整个人还非常虚弱，医生说他不能多说话，录口供都基本是警察在说，让他摇头或点头就行。

看见柳真真，王羽露出虚弱的笑容。

“没事儿，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柳真真安慰他：“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安心养病就好，你还要开第三家，第四家分店呢。”

王羽点点头，恢复了几分神采，眼里都带着笑。

这才是柳真真认识的王羽，淡然又温柔。

因为病人需要休息，不能打扰太久，柳真真他们又安慰了王妈妈一番，很快离开医院。

紧接着他们又赶去另一家医院探望龙墨轩。

病房外依然有几个保镖在坐镇，门没关，病房里只有他的助理小金。

龙墨轩正在病床上看文件，看上去精神不错。

“墨轩。”白俊泽敲敲门，“我们来看你了。”

龙墨轩抬头，看见是他们，面露喜色，“快进来。”

“白总，柳小姐。”小金连忙起身，“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白俊泽四下望了望，“怎么没见到宁萝？”

龙墨轩面色有些尴尬，“她已经回法国了。”@

白俊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没有发言。

倒是柳真真忍不住问出口：“你们俩掰了？”

龙墨轩：……

这句话听上去怪怪的，但是分析起来好像又没什么不对。

他顿了顿道：“我跟她不合适。俊泽说得对，现实跟想象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真把她拒绝了？”柳真真感到不可思议，“你都喜欢她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试着尝试交往一下呢？”

她看向白俊泽，白俊泽露出一个得意的小微笑，言下之意：看到没，我赢了。

柳真真冲他做了个鬼脸。

“算了，没那个必要了。”龙墨轩假装没看见这俩撒狗粮的互动，“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不过这也是我自找的。”

“……”见到如此谦虚的龙墨轩，竟然让柳真真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不知该说什么好。

“反正你自己做的决定，自己不后悔就行。”白俊泽道。

龙墨轩没有迟疑，“不会后悔，这个决定也是考虑了很久之后才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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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白俊泽道：“你要是真一心扑在事业上，我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

“你就别谦虚了。”龙墨轩无奈地笑了，“你随便玩玩就能跟我打个平手，你要是认真起来，那才令人害怕。”

“你俩现在是进入商业互吹模式了么？”柳真真搓了搓手臂，“肉麻兮兮的。”

龙墨轩坦言：“反正经过这么多次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