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许唯全身无力体温滚烫靠在他身上,于世洲将她耳边汗湿的头发顺到耳后去,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抱着她进房间。双腿大敞的睡在床上,一身的雪白上散落着青紫的痕迹。
刚刚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欢爱,她静静的躺着平复呼吸,像是一具艳尸。被人疼爱过的yīn_hù暴露在灯光下,私处的毛发稀疏,第一次被开凿过的地方穴肉红肿,泛着赤粉,可怜又可爱。
于世洲半跪在许唯腿间看着,眼神不由又黑下来,刚刚释放过的ròu_bàng这时候悄然挺立,又生龙活虎了。她还迷糊的睡着,多半是酒还没有醒。
她爱跟同事朋友们出去玩,以前也有喝醉酒回来的经历,他总是为她准备蜂蜜水,可是许唯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亲近,他要是表现出一点想跟她拉进距离的意思,她先就疏远了。
只能苦苦忍耐,表现的不在意,喜欢一个人却要表现的不在乎很困难,更加疯狂的想了解她的一切。他虽然情绪淡,在她面前温润居多,今天看来霸道一点为自己着想一点也挺好。
要是永远尊重她的想法,他这辈子怕是都别想亲近她,于世洲缓缓低头,爱怜的吻上花间的小核。哪里微微红肿,带着滚烫的热度,他一挨上去立马缩了一下。
许唯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舌头卷起前端的小核肆意吮吸,秘缝里淌出汩汩淫液,舌头一卷尽入口腔。舌尖朝着刚刚的mì_xué探进去,还残留着他刚才射进去的jīng_yè,混合着她的yín_shuǐ,有一点腥膻味道,甬道湿润。
身体一阵一阵的热浪打来,浇灭了她的神智,雪白的身子难捱的扭动,体内罕见的感觉到空虚寂寞,渴望有什么东西安慰。许唯半醉着酒,意识迷糊着小声抽泣。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低磁的声音响在耳边,“乖,马上就让你舒服。”ròu_bàng也已经憋到了极致,急需灭火,甬道里还残存着先前的jīng_yè,他的火热抵在洞口,慢慢的往里面研磨。
刚才进去的太快什么都没感觉到,现在清晰的触感传来,xiǎo_xué里好像有千百张小嘴,ròu_bàng一进去就被紧紧吸住,甬道里紧致收缩。
“啊呃……”他爽里带疼的闷哼了一声,扶着她的后脑亲吻,红痕种在白皙的脖子胸脯前。在到达最深处的那一刻,许唯像是一条渴水的鱼,掐着他手臂喘气。
被他顶到深处就好像遏制住呼吸一样,眼角滑下热泪,yīn_dào里胀的难受,他太大了,进去之后就没有一点空隙。甬道里又麻又酸又胀,像是身体被劈开,她不适的皱着眉头,“出去,太深了。”
他爱怜小心的亲吻她的浑圆,一边轻揉,劲腰往下一沉,又进了一点点,低声道:“马上就舒服了,乖宝宝。”
还想说什么,话语就被撞的七零八落,他突然就加大了力道,速度凌厉不给说话的机会。甬道渐渐升温,深处不可遏制的流出更多的yín_shuǐ,私处一片泥泞。
他缓缓的拔出来,带走一室的欢愉,在mì_xué不舍之际突然又尽根没入,从来没有体会到这样叫人窒息的做爱,许唯整个身子都是红的。他一遍一遍发狠的顶撞,许唯嗯嗯啊啊的泣不成声。
突然声音急促,脸色欢愉中带点痛苦,是被他无意间顶到了某个凸起,她咬唇,“不要,不要了,别碰那里……啊!”
话音未落,他专门欺负人一样,故意变换角度对准那个地方加速冲撞,许唯清醒了一点,呻吟带着哭腔,“于世洲,你混蛋,不要了……太深了……”
原来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谁,他突然起了一阵隐秘的兴奋欢喜,更加卖力的冲刺,许唯两条腿被架在他肩上,细腰被牢牢的掐住,固定好了方便他的冲撞。
密道升腾起酥麻的快意,由尾椎发散到全身,他的ròu_bàng尽根没入又全部抽出,不到一会儿就把她送到了高潮,感觉她的呼吸更急促,纤腰拱起他立即附身到她耳边,低喘道:“我们一起。”
随即死命的加快冲刺,股间紫色的ròu_bàng快速进出,两人的耻毛上面一片晶莹,打出透明的泡泡,甬道里热意如浪潮翻涌,许唯受不住这刺激哭出来。
他粗吼一声,重重往里面一顶,guī_tóu竟然顶入一个从未造访过的地方,细细的洞口被顶端破开卡在里面,他竟然捅进了子宫口。甬道受了刺激极力收缩,ròu_bàng被吸的一阵绞痛酥麻,铃口放开,一股浓精射进去。
子宫里突然射进滚烫的jīng_yè,许唯扬起脖子死死的咬住唇角,一泡浓精足足射了半分钟,她浑身酸软瘫着不动,于世洲释放了积攒已久的yù_wàng,缓过来之后收紧手臂。
身下的人已经累极了,他眉目难得温柔,细细描绘她的五官。已经半软的ròu_bàng不舍得离开温暖潮湿的肉穴,甬道不时的收缩能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就在她里面,永远不想出来。
许唯这一觉睡的够久,醒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身下撕裂一样的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