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愁此次无功而返,如今有了这幅残局,也算不虚此行。随即吩咐侍卫,将棋局原封不动的打包,不再停留片刻,火速赶回京城。
“咳咳咳!”
等到传旨的队伍离开安丰县,叶宇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咳嗽不止神情极为痛苦。
“少爷,你醒来啦……”
“能不醒么,如此大的药味,呛都呛醒了!”
秋兰吐了吐舌头,一副鬼脸道:“这药味我是加了三倍,不过这效果还是蛮好的嘛!”
“就是胡椒加的过量了!”
叶宇没好气的白了秋兰一眼,加了这么多的胡椒粉,要不是自己自制能力极好,险些打了喷嚏穿帮了!
“嘿嘿!这不重要,少爷,秋兰方才的表现如何?”
“睡着了,我又怎么知道?”
“啊!少爷您!……”
秋兰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脸色通红,坐在床边一跺脚埋怨道:“方才我可是紧张地手心都出汗了!”
“哈哈哈!瞧你那傻样,我都听到了,做得很好!堂堂知州大人,都被我们家秋兰反驳的哑口无言,表现当然好了!”
叶宇说说笑笑,顺势在秋兰的翘鼻上刮了一下!
“哼!少爷您坏死了!”
……
火速回到京城的刘公公,将在安丰县的所见所闻详细的向赵昚讲述。当得知叶宇病重之时,赵昚急切的心情顿时阴沉了下来。
不过当得知叶宇所患之病是心病时,赵昚心中却是转悲为喜。因为他知道叶宇根本没有病,而心病就是朝中的反对之声。
回想起叶宇献策改善大宋布匹行业,如今已经效果显著税收颇丰。而且赵昚也知道,若是叶宇抱着这些先进的设备,将来必定会是富甲天下。
这种无价之宝的技术,叶宇很是大方的进献给了朝廷,这份气度放眼天下商贾,无一人可以做到。但就是这有功绩的人,却并没有得到应得的赏赐!
而且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被无辜安排在了安丰的贫瘠之县!这种不升反降的待遇,换成是谁也不会心甘情愿。
之后又是卓冯凯死于牢狱,叶宇被革除翰林院编修一职。这更是所谓的毫无缘由,火莲教一直在各地行凶作案,也不曾见到朝中两党共同弹劾。
赵昚岂能不知这两党围绕的重心是卓冯凯,而叶宇只是殃及池鱼的那条无辜之鱼!
心病!当需心药医!
于是赵昚对于这个委屈之臣,决定加封翰林学士以示优柔!而这个跳跃好几级的加封,顿时遭来群臣的劝谏。
不过这次群臣很是机智,不围绕赵昚加封的过不过分这个问题,而是围绕叶宇是否真有奇才!建议赵昚等叶宇与金国使者比试之后再作定夺。
不过当这个声音刚刚响起,刘公公就呈上了叶宇那副未下完的棋局。
一副没有下完的棋局,引来四位大宋国手的围观,以徐星岳为首的四位国手,在反复揣摩推演之后,纷纷摇头失落不已。
“徐爱卿,这棋局……”
垂拱殿上赵昚在龙椅上坐卧不安,见四位国手纷纷摇头不已,他的心中就更是焦急万分。
四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以徐星岳为首上前回禀道:“微臣请问陛下,这盘步步连环的棋局,是哪位前辈所创?”
呃……
徐星岳的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众人俱是一愣,当赵昚告知这幅残局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所创时,徐星岳四人均是震撼不已。
“陛下,这连环棋局步步杀机,动一子而灭全局!我等四人推演三百余次,却无破解之法!”
“若这棋局真是那叶宇所创,那此人棋艺足可以独步天下!”
赵昚按捺心中的激动之情,沉声问道:“那应对金国棋手如何?”
徐星岳却自信笑道:“微臣曾与那金国棋手对弈过,虽是败了,但也探明了对方虚实!以微臣看来,仅凭这幅残局的功力,金国棋手不足为惧矣!”
(谢谢书友的打赏,激动,不解释,继续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