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抱的更紧了,简小池的上衣扣子早就已经不见,胸襟敞开着,人也无意识地往祈湛身上蹭。
“小池,你别……”祈湛把简小池推开了一些,他觉得自己热的不行,忍的异常艰难,“你冷静一下,这不合适,我们什么都没准备…… ”
“我有。”简小池的眼睛亮亮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喘,“我前些天里什么都有,桃子啊,药啊,润滑剂啊,还有助兴…… ”
“简小池,你可真是…… ”祈湛探过身子吻他,用手托住简小池的t-u,n,抱着他往床的方向走。“不知羞耻”这四个字被彻底地的咽回肚子里。
“可以吗?”祈湛伏在简小池的上方,手放在他的股间,轻声问,可以吗?
“可以,可以。”简小池没有一点矜持,唯有脸上的红晕显示他羞怯的要命,“只要是你都可以。”
房间里昏暗,只有客厅的闪灯串在亮, 衣服被随意扔了一地。离床最近的是雪白的衬衫,然后是交叠零散堆放的衣物,简小池的红色带子落到沙发一侧,桌上摆着没喝完的喝酒,缺了两块的蛋糕,空间静谧而又美好。
只有床上才稍微有了点响动,简小池的黑发铺到枕头上,小声而又细密地喘息着。
…………省略……
虽然简小池十八岁的生日过的不算很差,有了喜欢的人,做了人生的第一次爱。可简小池也是有遗憾的,发热的腺体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他,祈湛没有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