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过去,我亲自送你。”一语驳回她下面的话。
元初脸色顿变,小嘴一张一翕,隔着屏幕险些骂爹,闷闷不乐地:“明晚。”
“听话知道吗?”
“是,那我在家等你。”王八蛋!这是非法拘禁!
她气鼓鼓地挂断电话,在微信群里继续静观其变。
她胆子不大,时刻受到死亡威胁,穿进书里的剧情让她根本无力回天,很难想象下一步,齐弄蓝会给她什么惊‘喜’。
元初在大厅站了会儿,拖着无力的身子走回自己的房间,亏得何姨慈悲心没有将她的房间安排在齐弄蓝隔壁,要不然连门都不用关。
这个死变态,可气死她了。
她关上门转身之际。
脖子上突然一凉,细薄的肌肤擦过冷冽的刀锋,散着寒光,“不准叫!要不然我杀了你。”
元初登时蹙眉,寒毛直竖,“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妈的,外面的保镖是死了吗?哪儿蹦出来的隐形杀手!
小说跟现实果然差距太大,是她的世界太平淡,才会穿进这本书里寻求刺激。
男人粗重的声音愤恨地响起,“给老子闭嘴!”
“……”
“把外面那些人叫到外面去,齐弄蓝的书房在哪里?带我过去。”
“我不知……”
“不许说不,不许反抗,不然”
脖子一阵刺痛,皮肤被划了口,如被蚊虫叮咬的感觉,元初暗自咬紧颤抖的唇角,脸色煞白,神经直跳,“好,我带你过去。”
“小姐,有事找我吗?”
她深吸口气,抵住门边不停地瞥向旁边,对何姨说:“何姨,外面的栀子开了吗”
“开了,很美呢。”
背脊狂冒冷汗,她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去外面帮我摘一朵栀子花好吗?我要熏熏房间。”
“好的,你等会儿啊。”
“……嗯。”她要哭了,何姨竟然没发现异常。
待确认他们都在外面时,她瞪着眼睛对身后的男人说:“你不准伤到我,不然我死都要拉你一起。”
“少说废话,还不快带我过去。”
她红着眼睛,咬住唇将他带到楼上一间房,这里是齐弄蓝平时办公的地方,她每次见他回来都会进这间房,然后在里面待到很晚才出来。
这个人虽然渣坏变态,但是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很是严谨。
元初边走边在心里嚎哭:齐弄蓝啊齐弄蓝,我快被你给害死了。你这个混蛋,没良心的男人,平时坏事干劲,报应来了吧。现在连你的仇家都跑上门了,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倒是出来啊!
“冤有头债有主,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不能错杀好人。”
“你再吵,我现在就捅死你。”
她立即闭嘴不说话了。
第一次进齐弄蓝的房间,些许恍惚些许惊惧。
深色的书桌上堆满资料,书架上摆列着各国的书籍跟名人小札,烟缸里有一根掐了一半的烟,窗外的常春藤一片嫩绿,沐浴在阳光中,清新雅致。
男人一把将她推进书房,哒的一声关上门。一脸的络腮胡子贼吓人,头发凌乱,具有目的性的翻阅桌上的东西。
元初站在旁边,结结巴巴道:“我知道你想杀齐弄蓝,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我……我也想杀他,要不我们结盟好不好。”
男人凶巴巴地咬牙,桌上被他翻了个遍,横着眼睛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阴狠道:“为什么没有?他会把十年前的名单放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元初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无措地挣扎,脸蛋憋得泛红。
“你不是他养在身边的婊.子吗?还有你不知道事!”
“放手……救命……救命啊!”她张口呼喊,眼角趟出一滴泪滑过娇妍的脸庞。力气太弱,论是无法撼动男人的手劲,嗓子仿佛被吊在一根钢线上,所有的氧气堵塞住,那细腻的脖子一掐就断。
谁来救救她!她不要就这么死了!
齐弄蓝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走进来那刻,看见男人掐的元初半条命都快没了,小脸变成了猪肝色,洁白的颈上有一道划痕,乌黑的眼睛瞪得很大。
他站在原地,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成生志,你给我放开她!”齐弄蓝脸色顿变,厉声喝道。
男人见到他并不惊讶,反手将元初扣在身前,刀尖抵住她颈上的动脉,张狂的笑了两声,“齐弄蓝,想要她可以,把名单给我,再给老子准备一千万!”
“我要是不给呢。”
“那你的女人只好去死了。”
“……”
元初心都瘆得慌,惊恐未定的重重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呼吸,脸色才缓缓恢复。
狗血的剧情,这男人智商欠费。
她才不是他的女人,真当齐弄蓝脑子进水给他一千万?
该死的智障毁三观的书,元初欲哭无泪,眼角通红。
齐弄蓝再晚一步,她真要成仙女了。
“齐弄蓝,你不想要她的命了?”
“这么不听话擅自带你进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