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不是没有听过女人赤luo而直接的情话,行为大胆而直接的女人也不少,甚至有些站在他面前直接tuō_guāng的女人也是不在少数,但在这一刻,娇弱羞怯如她,竟令他心动不已。
怀里这具娇小的身躯柔软如玉,利伟文扣在包馨儿后腰处的大手隔着衣物感受着她分明的骨节,缓缓向下游弋,滑入那棉质的衣料,刚要捏那浑圆如球的臀,手机铃声好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的号码,马上松开怀里的娇躯,神情略显凝重,松手的一瞬,对怀里女人竟没一丝恋恋不舍,好似刚才,他怀里抱着的女人未曾令他心动过。
然而下一秒,包馨儿像一滩泥一样往地上滑,脑袋无力地后仰,直往地面砸,眼看就要磕到坚硬的瓷砖上,利伟文慌忙地一伸手,将已经晕过去的女人重新捞进怀里,轻放在病榻上,他轻轻吐了一口气,神情中没有半点被情.欲渲染过的痕迹,抬手轻轻拍打包馨儿的小脸,平淡如水的嗓音只是为将面前的女人唤醒——
“馨儿……馨儿……”
此时手机铃声忽然落幕,利伟文这才收回手,一边扯过被单给包馨儿盖上,一边回拨那个号码。
————
窗外,月朗星稀,窗内,馥郁的鸢尾香浮动一室温柔。
齐阎宽大的手掌轻握着包馨儿受伤的雪白小脚丫,修长的手指捏着青肿的细趾,像捏着珍珠似地小心翼翼,一旁的金属医用器具盒里排满了针灸用的一次性银针,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细小的银针在他大掌古铜色肌肤的映衬下几不可见,快速地刺进青肿的趾腹,轻顿,深入,针身在他的指腹间轻轻转动几圈,噌一下,瞬间拔出,然后挤出一点点血来,用药棉拭去后,他抬头观察一下包馨儿的小脸,见她没一丝反应,微勾起唇角摇了摇头,再次执起一支银针……
被银针灸满了小针眼的脚趾奇迹般地消肿了不少,只是青紫的颜色有点像瑕疵一样,齐阎挤在食指指腹上一些白色的药膏,拇指与食指轻轻搓一搓后,拂在青紫的皮肤上,轻轻地,忽然,排列整齐的小脚趾猛然向脚掌心一缩,齐阎抬眸,只见包馨儿秀眉微微蹙紧,然而紧闭的双睫却没有丝毫颤动,他放轻了手指的力道,却依然抬着幽冷的蓝眸一瞬不瞬地深锁着那张水嫩剔透的小脸,她的脸色比昨天好多了。
待擦完药膏后,齐阎给包馨儿戴上特制的浸过药水的脚趾套,并用绷带轻轻拢住,防止脱落。
从洗手间出来,他将室内的灯光调到最暗,淡淡的黄色看上去温馨极了,可却始终映不暖他那双冷邃的眸子,只有他的目光移向病榻上躺着的女人时,眸底才微不可察地泛过一抹温柔,只是在他心里,这仅有的温柔是生理上情.欲冲动的必然。
浅紫色衬衣的扣子又松开两粒,胸前的两块结实硕大的胸肌恨不得冲出来随时彰显一下性感的肌理纹路,他如昨天一样侧躺在窄小的病榻上,揽过包馨儿娇小柔软的身体,紧紧地靠进怀里,芬芳馥郁的熟悉气息萦绕在两人间,像裹茧的丝一样将一对男女裹进同一个空间里,齐阎似乎有一点不满足,一伸大手,将她整个身体侧了过来,令她面对面地扎进他衣襟大开的胸膛,微凉细滑的小脸,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肌,又怕是硌疼了她,捏起她尖细的小下巴,微微仰向他敏感的颈窝。
轻浅的气流温润回旋在他的皮肤上,顺着刚毅下巴的弧线缓缓上涌,似乎她的呼吸都带着鸢尾香的气息,深深地吸上一口渗合着那气息的空气,充塞入肺的感觉,令齐阎身心有片刻的安逸。
但他很清楚,怀里的女人终不是那个记忆深处的美丽女子。
胸肌的坚硬隔着衣料感触着那两团丰盈的柔软与弧度,这种感觉非常美妙,以前,他从没这种闲情逸趣抱着一个女人睡觉,然而昨晚他抱着她睡,竟是一夜无梦!
天知道他被那个梦,梦中的红酒,梦中女人的吻,折磨得有多痛不欲生,每每醒来他都急促地着,拼命用呼吸追逐着那貌似还残留在空气中的鸢尾香,无果后,他只能靠发泻情.欲来平息这场梦,当然还有最快捷的方法,那就是血腥……
手机在这弥漫着一室温存气息的空间里发出闷闷的振动声,齐阎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微眯着眸子瞄一眼屏幕,划开接听。
“齐阎,你老实告诉我,那把刀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是一位老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担忧与着急。
齐阎微一愣,紧了紧手臂,令怀里柔软的身子贴合的更紧,嗓音压得很低,“什么刀?”
“你浴室里的那把!”
他一听,低低的笑声通过话筒传了过去,“外祖父,那也叫刀?”
“都沾了你的血了,不叫刀,难道叫玩具?”老者明显有些生气,接着出口的话,变得极为狠厉,“齐阎,十年前我就说过,只要我齐谭活着一天,凡是胆敢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死无全尸。”
齐谭,曾经是纵横欧美的大毒枭冯榭的军师,冯榭死后,他默默成立了自己的帮会组织——齐泰会。十几年前的齐泰会在加州甚至整个美国都令人听之闻风丧胆,如今这几年虽低调了许多,却因为内部势力依旧不断壮大而让人不敢小觑。
“外祖父!”齐阎这一声扬得有些高,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清楚的记得外祖父第一次说这句话时的神情,曾经那些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