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根本就不关心,连离婚这种事还偷偷摸摸进行,她肯定认为纪修哲能一声不吭地结婚,她就可以一声不吭地让他离婚。
再想一想纪修哲以前对玉美丽的态度,何依雪觉得纪修哲在纪家平表上风光无限,其实也是孤单寂寞。
一个严厉的爷爷,一个爱着别的女人的父亲,再就是一个一心想要守住自己家业的母亲,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情感需求,他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也难怪少年时期的纪修哲会用拳头解决问题。
他,其实比她更可怜,一直生活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他比她更需要爱。
所以,她会好好爱他的!
何依雪进了办公室,邵浅元已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见何依雪进来连忙起身问,“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何依雪放好包,转身走到茶水桌边,准备给邵浅元泡杯咖啡。
“你生病刚好,咖啡由我来泡吧。”邵浅元走到何依雪身边从她手上抢走咖啡杯。
“只是中暑而已,没大碍的。”
“怎么突然就中了暑?”邵浅元一直想问,周末的时候何依雪干什么去了,难道她一个人去找纪修哲了吗?
何依雪笑笑没有正面回音。
“你打算怎么办?”邵浅元继续问,他是担心何依雪一个人不知道如何解决问题。
何依雪见他这么关心,心想着玉美丽总有一天会把她跟纪修哲离婚的事情告诉大家,与其邵浅元从纪云婷口里得知。还不如自己主动告诉他,也不枉他这些年对她的照顾。
“邵总,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纪修哲失踪的第三天,他妈妈玉美丽就让律师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现在我是一个失婚妇女。”
邵浅元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惊讶,他把泡好的咖啡递到何依雪的面前,劝导似地说道,“你之前不也有这个打算吗,既然纪家都是这个态度,离了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是呀。”何依雪含糊地应了一声,端着咖啡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整个人是即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接下来的日子只有她知道纪修哲在蓉城,紧张的是她有些担心自己演技不好。会把纪修哲交待的事情搞砸。
纪修哲等何依雪走后,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这个人就是他的死党段鸿逾。
段鸿逾一听到他的声音直接叫了起来,“你在什么地方?”
“小声点,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告诉你。”
段鸿逾可能在屋里睡觉,听纪修哲这么说连忙回答道,“我在家里,一个人。”
“那好,我跟你说,上次追杀我们的人十有八九是罗亦骁。”
“什么?”段鸿逾不敢相信,“谁给那小子的胆?”
“他今非昔比,毒品都敢玩还怕杀几个人,再说他一直想当蓉城的老大,上次又被我揍了一顿。搞我是迟早的事。”
“这么说你是为了躲他才不回蓉城的?”段鸿逾抓了抓他的鸡窝头,“我说纪修哲,这不是你的风格,那小子现在全城通辑,你还怕他?”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动我在乎的人,你知道我回部队的时间到了,我一走万一他对何依雪下手怎么办?”
“说的也是。”
“所以我必须藏起来,这样部队也不会催我回去,而罗亦骁也不清楚我的动向,那他就不敢轻举妄动。就算他真要出手,他在暗我也在暗,大家势均力敌。”
段鸿逾打了一个响指,“说的没错。目前的形势你不出现反而是最好的格局。”
“嗯,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兄弟。”
段鸿逾拍拍胸脯,“有事尽管说。”
纪修哲也不客气,吩咐道,“去找何依雪,让她小心一点,还有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段鸿逾一听马上让他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会去安慰她的,但是她要问起你,我怎么回答?”
“难道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吗?”纪修哲反问。
段鸿逾马上明白过来,他跟纪修哲从小玩到大,自然知道他说这句的意思。
何依雪对段鸿逾的到来感到很吃惊,她接到电话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心想段鸿逾是不是向她来打听纪修哲的事情呀,她现在可什么都不能说。
但是他是纪修哲最好的兄弟,何依雪担心自己撒不好这个谎。
在楼下的咖啡厅,何依雪跟段鸿逾碰了面,出于礼貌,她说了几句关心他的话。
段鸿逾却开门见山,“我找你是担心罗亦骁会找你?烦,他现在是通辑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罗亦骁?”何依雪不以为然,“我又没有得罪他,他找我什么?烦,再说是他自己不走正路,我要是碰到他只会劝他快点自首,求个宽大处理。”
“算了吧,大小姐,你最好不要碰到他,如果发现他在你周围活动赶快打电话给我。”
何依雪见段鸿逾说的很认真,十分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