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弯折的痕迹都很整齐。
被害女性们都少了一颗肾脏,虽然生命最终都没有危险,但是少了一颗肾,身体的健康情况肯定大不如前。
谭沫看着女孩子们的伤口,同样十分整齐,“漂亮”得让人觉得害怕。
这个动手的人完全是把盗肾当做一件“艺术品”在完成。
“这个案子,你跟着刘向阳一起。”路队交代谭沫:“连续一周,就有三名女性被害,你们要抓紧。”
“好。”
看着谭沫走出办公室的背影,路队轻轻叹了口气,桌子上摆着的正是萧哲的请假条。
这小子给他的请假理由,竟然是:他失恋了!
第一名被害的女性在市第一医院,谭沫决定先和她聊一聊。
被害人叫林北北,洗去一脸的浓妆,林北北的神色有些憔悴。她病殃殃的卧在床上,看到谭沫随护士一起进来,不想搭理她而闭上了眼睛。
谭沫没有作声,既然她现在不想聊,那她就等着好了。她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林北北。资料上写她是一名公司职员,收入不低不高,在公司工作有几年了,但位置一直不尴不尬。
她的耳朵上扎了不下四个耳洞,原本乌黑的头发被染成了酒红色。
谭沫心里了然,这样的女孩子,叛逆,张狂,却不得不接受生活对她的压迫。
她受害的当晚,出现在本市一家很有名气的地下酒吧。
谭沫确定,她去那里和这次案子息息相关。
“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林北北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嗯,待到你和我聊完的。”谭沫温和的回答她。
林北北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来的这位刑警,虽然穿的很朴素,也没有化妆,但是,那姣好的容颜确实让她看着有些不爽。
“你要问什么,问完了快走。”她语气里没有好气。
“你在地下酒吧里约了什么人?”
“一位顾客。”
“什么交易?”谭沫问话很犀利,直中要害。
林北北有些不满的扫了她一眼,“性。”语气好像谈论天气一般。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谭沫在笔记本上简单的记下谈话内容。
“我说性!你就没有一丝想法?”
谭沫抬头看了看她,没什么表情:“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
林北北语塞,半晌没有一句话。
谭沫长睫轻敛,“我知道你是被生活所迫。”
林北北觉得眼睛酸酸的,她没有瞧不起她,反而是理解她。一股微微的暖意从眼底里涌出,那双还插着输液针头的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抹了抹眼睛。
谭沫从包里拿出纸巾,声音清清凉凉,“别揉,对眼睛不好。”
林北北接过纸巾,“我爸爸白血病,需要很多钱。本市的生活成本这么高,我本身也没有什么存款。”
“为什么没有想过回家乡呢?”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甘心吗?”从不知名的小镇搬到中国最好的一座城市,就像是吃过了山珍海味,对以前的馒头清粥便会嫌弃。
谭沫很认真想了想,“我想,我的父母朋友在哪,我就会在哪里落脚吧。”
林北北一愣,心里有个地方,被轻轻抓了一下。
“你是怎么和他约到地下酒吧见面的?”
“通过电子邮箱,有一天我收到一封邮件,上面说提供兼职信息。”
谭沫听着她的描述,边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后来我就和对方说我需要很多钱,有没有薪水很高的兼职,然后他便问我,这种服务我愿意不愿意做。”她顿了顿,谭沫递给她一杯水,“没关系,慢慢说。”
“现在城市里的男女,没有谁会特别在意做_爱这种事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寂寞让人疯狂。所以我觉得没有关系,而且还能赚钱。”
谭沫心想:真的是这样吗?……那她的观点……可能一点都不城市……反倒比较乡村……
“到了酒吧之后的事,你还记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