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认他是娄家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开口,他对着四周的人道;“娄裕给你们七天的时间,我只给你们三天,三天一过你们要是什么都不做,就等着被娄家放逐吧。”
房间里的众人,都是一脸悻悻然,有人点头有人垂着头,哪怕不想可都不敢不应。
老人这才转头,对着娄裕道:“这样行了吧。”
“不够。”娄裕开口,他接过助理递上前的合同,举起来说道:“我刚说的这些,并不是在吓唬你们,我手中的股份将在明天全部抛售,你们谁想坐上娄氏总裁的位置,就看你们谁的钱最多了。”
如同一盆水泼入滚热的油中,更像是一道惊雷劈下。
“娄裕你疯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我们都愿意补回挪用的资金,难道还不够吗?”
“叔公,您赶紧劝劝,这算个什么事啊。”
一声接着一声。
娄裕却十分的平淡。
等所有人都发泄他们心中的恐慌后,他才缓缓的开口,“这几年我给整个娄家扛起一片天,为你们遮风挡雨,你们是怎么做的?在背后欺负嘲笑我的儿子,雇人打砸邵晓啸和他的店铺。你们以为偷偷摸摸做的这些事,我一辈子都不知情,还是说当我知道后,还会尽心尽力的给你们打造一个商业的王朝?”
心虚、不甘、愤怒。
这些入眼的情绪再一次证明了他的做法没有错误。
娄裕继续说道:“明天上午九点,你们还有半天的时间准备资金,下一任娄家总裁的位置是谁,就看谁的钱多了。”
“……”
“……”
有人还想着劝,可有的人却急冲冲的离开。
谁的流动资金都不多,想要凑齐钱,真得想想法子。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两人。
娄学真从抽屉里拿了颗塞进嘴里,喝茶喝了一个多小时,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他还是比较喜欢香甜。
“叔爷爷您不会责怪我吧?”娄裕端正的坐在一旁,虽然这件事与叔爷爷事先打过招呼,可难免还是有些担忧,如果说这件事最让他不安的地方,就只有叔爷爷的态度。
娄学真摇头,他道:“你知道吗,娄氏集团里面的蛀虫太多,我早就有过这个想法,只是当初我爸将娄氏集团交到我手中时就叮嘱过我,一定要好好善待,我答应过他,所以哪怕不喜欢也得扛着。”
说着,他指了指娄裕,笑道:“可你不同,我将娄氏集团交给你,可没让你承诺过什么,你就算是把它毁了,也与我没有关系。”
而且,对于那些以老为尊的老东西,他是个个都瞧不上。
他养了这些人一辈子,不代表娄裕就有这个责任去养他们的后代。
更何况,也不见这些老东西善待娄裕的后代。
“新公司的事你准备好了?”娄学真说着:“我手里还有些资产和人脉,如果有需要你尽管开口。”
娄裕摇头:“新公司的事早就有准备,就算不是为了这次淙淙和邵晓啸,明天我也会辞去娄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不同的是,主动辞掉总裁的位置后,他也不会赶尽杀绝将娄氏集团拉下深渊。
而现在,他还真有了这个想法。
就算不主动,当以后娄氏集团出现任何问题,他都不打算出手相助。
“那行,这些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娄学真说着,他伸手又要在抽屉里拿糖。
娄裕拿手挡着,他道:“医生说了,您得少吃甜的。”
娄学真悻悻然的放下手,不免哼哼的道:“你有这个功夫管着我,怎么不知道去和晓啸多相处下,等人家真跑了,我看你怎么办。”
娄裕脸上发怔,他问道:“他要走?”
娄学真冷哼:“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娄裕眉头紧锁,他看出来了,只是不想看清罢了。
邵晓啸这段时间的性子变化的太多,多到让他不知不觉中就将视线放在了邵晓啸身上,在他察觉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陷进去了。
哪怕陷入的不深,但也是陷进去了。
娄裕知道他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是将陷进去的脚拔出来,或者等它越陷越深。
娄裕揉了揉额间,他轻轻的问道:“什么时候?”
娄学真回答:“年初。”
年初,算算日子还有六个月不到的时间。
娄裕仔细想想后,他开口:“我想试试,这几个月足以我看清他的人,如果放不了手,那我就选择牢牢抓紧。”
娄学真没说话,他只是撇了撇嘴。
小裕什么都好,人却是自大了些,他难道就不明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当他想牢牢抓紧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对方会不会抓紧吗?
……
娄家家族的这次会议,引起了一场风暴。
第二天早上,娄裕辞去了娄氏集团总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