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接送。”易邦喋喋不休,他费力的拿起筷子吃着饭菜,然后接着问道:“哥,你和翟哥在一起是谁做饭啊?”
在他印象里,哥哥是无所不能。
成绩好、模样好,还特会画画。
可唯有的是,哥哥家务活不怎么会。
尤其是做饭,期初差点把厨房给烧了。
易越回答:“有时他,有时在外面吃。”
易邦并不惊讶这个回答,甚至觉得很是理所当然,让哥哥去做饭指不准又烧掉几个厨房,他夹了块土豆,说道:“那挺好的,翟哥厨艺挺不错,他前天送来的汤就挺好喝。”
易越给小邦夹着菜,“他这几天忙,等有空了再给你煲汤。”
易邦乐得呲牙,接着边吃边聊,“翟哥看着就是个大老板,哥哥跟着他不会太累吧?你们在家谁做家务呢?哥哥从小都不喜欢这些,可不能委屈自己。”
对于别人做家务,易邦觉得完全没所谓,谁生来是享福?当然都得做。
然而他十分双标,别人要做,可哥哥不能做,他的双手可是要用来画画的呢。
易邦现在特想知道哥哥和翟哥的相处方式,也是担心哥哥会不会在两人交往的过程中受些委屈。
易越皱眉,“比如说?”
易邦道:“衣服谁洗?”
“他。”
“地谁拖?”
“他。”
“谁洗碗?”
“……他。”
易邦都惊讶连饭都不吃了,“那……哥哥你做什么?”
易越说不出话来了,真的细细去想,翟斯年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包了,几乎不用担心一切琐碎事,面对着小邦的疑问,他真的回答不出来。
他与翟斯年的交往生活很简单。
早上一块去上班,下午下班回家。
有的时候一起坐在沙发中聊聊天,有得时候待在画室,他画画翟斯年办公。
如果有兴致,也会肩靠肩出门散散步。
至于什么洗衣洗碗拖地。
在翟斯年家里的时候他是没怎么注意,可在他家里时,可是亲眼看到翟斯年做过。
而且做的不是一次两次。
易邦悻悻然一笑,他道:“没事没事,给翟哥当男朋友嘛,他照顾你也是理所当然。”
“他照顾我?”易越脸上带着谢谢的古怪。
易邦点头,又夹着菜吃了起来,“哥哥和翟哥虽然差不多身高,可翟哥一看着就特别的高大,反而哥哥有些看着像是弱一些。”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吐了吐舌尖,还改不了幼稚的气息,他笑道:“哥哥我可懂得不少呢,你不用用觉得不好意思。”
易越脸上古怪的神色更浓了些。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绝对不是因为不好意思。
他能说这几年来虽然没长高多少,但总的还是高了些,本来他和翟斯年差不多的身高,因为长了的原因比翟斯年怎么还是高了那么一些些。
至于为什么两人看着差不多。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因为翟斯年和俊彦一样,有着同类型的增高鞋垫。
再说瘦弱,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们两人真要打起来,他敢笃定翟斯年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所以……易越反而更不好意思了。
他这算是被人伺候着,反而还将人吃干抹净了?
“哥哥,你很喜欢翟哥吧。”易邦再次问道,他脸上虽然有好奇的神色,却并不疑惑,所以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调。
易越反而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因为哥哥对他的笑很真。”易邦说着,他伸起手指了指自己,不是指的嘴巴而是指的眼睛,他道:“哥哥对着他的眼睛里有笑,很开心的笑。”
易越摸着自己的眼睛,嘴角上浮。
其实关于这点易越也知道,已经他还能崩住面容,可现在不行了,面对着翟斯年他哪怕想忍住都忍不住勾起的嘴角。
他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今天我早点回去,你一个人在这里能行吗?”
易邦挥手,“当然能行,哥哥不需要天天陪着我,有人能看着我呢。”
易越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起身离开了。
也许是一时的冲动,也许是早就有的想法。
离开的易越去了超市,买了些翟斯年喜欢的菜回到了家里。
然后硬着头皮拨打了邵晓啸的电话,向他请教着。
……
翟斯年一下午都处于烦躁的心里。
或者说从易邦醒来后就已经开始不安,他知道易越还没跟易邦说过绑架的事,就怕到时候易邦会反对,然后易越顺从。
一想到到时候他会和易越分开,翟斯年就是满腔的酸涩。
那种难过他从未有过,就是当初查到谷温出轨的事,他也不过是恼怒,却从来没有难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