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
候言撂袍在树下草地坐下,笑道:“琬琬!昨夜与你舅母商议了一下,始终觉得婚期太急,好多都准备不过来,你看,能不能稍稍延期?”
哼!铺子刚被侍卫围,候言就来这说事,这不是想悔婚吗?目光如炬,“舅舅也算是个人物,怎能出尔反尔?你若是嫌去的礼不够大可以说一声,接人的时候我倾力就是。我再是落魄,倾力想来也不会入了你的眼。”
候言一副为难的样,“不是这个意思……”
打断道:“既然不是这个意思,舅舅此行便是多余。”
话落,抱了古琴站起来,低睨着候言眼中是浓郁的不屑,“舅舅!刚才这曲子可忆起了些什么?”
轰!脑海一声雷响,候言犹如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