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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袭那小厮说,你们在做什么新奇的可抱着睡觉的抱枕,游园路过这儿,也就进来瞧瞧。”冷氏瞧着那各人手上的东西双眸大放异彩,话却说得漫不经心。
原来,高远从没有不管她如何,却是明智地暗中关心着她。想到此,花静琬对高远的感激是一波又一波来。
在章氏看来冷氏那番话不过是死要面子罢了,瞧在花静琬的态度上,亲热挽住冷氏胳膊肘儿,“二姐姐!三姐姐都来了,丽儿也在这儿,就坐下来说说话。”
“二姨娘!你看我做得可好看?”高丽冲着冷氏扬了扬手中做的活。
高丽永远是开心果,得台阶下,姐妹们又热情,冷氏放下矜持,也就加入那队伍。
人多,屋子里显得拥挤。
天气陡热,气度升高,阳光明媚,门前那株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下清风徐徐,清凉适宜,树荫下的那白玉石桌凳便成她们做手工的地方。
三个共侍一天的女人为做那新鲜的玩意儿第一次和睦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这一说笑,心扉打开,各人都觉自个儿是杞人忧天,姐妹之间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那么多的矛盾,不过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不值一提。一生苦短,快快乐乐最重要!
“还是琬琬心态好!做朵无忧的花!”
不好能行吗?
高丽最好热闹,还是空前绝后的热闹,嘴里出来的‘嫂子’甜如蜜。
做手工终有厌时,到时,东苑又如其他苑一样死气沉沉,于是乎,花静琬想起麻将来。
什么都长期留不住人,唯有麻将。
画了图纸,在图纸上详细说明,交与柳宗秘密去办。
一帮子人聚在东苑做手工,这事传到候氏耳里,她不屑一顾,继续做她那些婴儿小衣。
讨厌是讨厌沈家之女,但若是她给她生个大胖孙子,那大胖孙子还得管。
柳如烟不以为然,三个姨娘算什么东西,王府真正的当家人是候氏!
这天早晨,处理完事务,花静琬正准备离开流芳厅,高七大步走来。
高七现在管工程部以及环卫部,当然,也包括婚、丧、寿、喜等大事。
事情猝多,他没累瘦倒壮实,脸庞还泛红光,精神抖擞。
“少夫人!正巧你还在,不然,小人还得跑到东苑去。”
“有事?”
“昨晚风大,荷园门正对的凉亭瓦片掉落不少,砸了一地。那荷园里的凉亭建的时间都已长,鉴于王爷寿诞将至,小人一一查看后,觉得都有必要重修。”
“父王寿诞?”
嫁入王府时间不长,还真不知道何时是高擎生日。
“父王几时寿诞?”
“十月十五!”
差不多五个月的时间,应该来得及,花静琬点头后道:“重修荷园所有凉亭得花费多少银子?”
“这个小人还没算过。小人明日会给少夫人一个预算。”
高擎过寿,新媳妇掌家,得送上一份不同于世人的大礼。可这样好吗?
不过只半分犹豫,花静琬道:“王府有些建筑也老旧,为迎父王寿辰,这样吧,你陪我到府中各处走走,我们看看,什么地方该维修,什么地方该重外装。总合一下,再造个预算。”
高七连声赞同,“好好好!”
立马就行动起来,在王府主要建筑绕一圈下来,已是腿脚酸软。
除去荷园凉亭,其他地方倒也不用重修,但王府年代久远,基本上都重修外装。
全重外装,是一笔数目不小的开支。
索性王府金库充盈,这笔开支相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高七!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要做到精打细算!”
高七道:“小人一定谨记于心。”
第二天早早起来,简束出门,带着冬儿与高七、柳宗、槐明亲自前往各店铺了解各种材料价格。
相较往年,今年的材实价格以及人工工资有所下降。
除去下午时间,把身心都扑到上面,两天后,预算出来。
呈给高擎看后,高擎一听说为庆祝他寿诞要粉饰一新王府很是高兴,二话不说,当众说一切让花静琬去办。
南苑一株紫荆花树下,高轩不屑一顾地斜睨着身旁的花静琬,“发现你这女人很能折腾,为了父王寿辰竟然要整座王府焕然一新。”
“不好吗?父王很高兴!”
高轩冷冷一晒花静琬,“王府该修的得修,该弄的得弄,但我提醒你,你送给父王这礼太大,恐以后礼小,得罪人!”
花静琬敛眉会儿,懂了。这正是她之前的顾虑。
堂内高擎笑得欢,候氏却是笑得干巴巴。柳如烟嘛!说不出的什么表情。
如高轩所说,她不可能每个长辈过寿辰都要重装修一回王府。
那礼确实太大!
“谢了高轩!”
他不要她谢,他只是在还所欠。
花静琬第二日到南苑请安,特意说明重外装修王府是瞧不下去,并不全是为高擎庆祝寿诞。另高擎寿礼她已在准备,这样,候氏的脸色软和了些。
“这么大的工程,会不会把王府弄得一团糟?”
“不会母妃!只是小工程。而且为防把王府弄得一团糟,琬琬已经制订计划,外装不会全面铺开,一个地方弄好再弄一个地方。其间,更有护卫看管,工人两班倒,日夜不停。”
这样,候氏才无话可说。
重装修王府的事交给高七、柳宗、槐明。材料归高七管,工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