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疏别过脸,大汗淋漓的脸上,那双眼瞳愈发黑亮。“不!”他冷冷地,几乎是恶狠狠地说,“绝!不!”——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跟谁较劲。
真是别扭,孟然撇了撇嘴。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沉甸甸的卵蛋,一只手滑到ròu_bàng顶端,开始围着马眼按压。
双管齐下之下,那个小小的眼里很快渗出了透明黏腻的前精,女孩拿手指抹了涂在guī_tóu上,奇异的触感让她心里有些微妙,她这算是让人占了便宜吗?
无论如何,做都做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渐渐弓下来,离青年越来近。泛着甜香的鼻息与他的粗喘在空气中交织,那是独属于年轻女孩的味道,像是春天刚盛放的蓓蕾,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不由自主地,秦疏想到了今天早上。
他是今早刚到孟宅的,一来就被命令开始工作,宽衣解带的时候,他甚至连那位孟小姐的脸都没看清。
此时他却回忆起来,眼前的女孩有着酥酥软软的味道,如同她垂落下来的长发,发尖儿搔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带来的痒意几乎要钻到人心里去。
“唔!——”他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劲腰拱起,甚至托着还跨坐在他腰间的女孩离了地。
这骤然的变故让孟然愣了一下:“……你,你要射了?”
秦疏说不出话,他只是大口大口地粗喘,那双黑瞳紧紧攫着她,压抑又凶狠,如同一只即将捕食的猎豹。
下意识地,孟然的手停了下来,没等她想好要说什么,男人哑声命令:“继续。”
“用力!”
“啊?哦……”
赶紧加大了力气继续套弄,一边上下动作,她一边暗自腹诽,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现在不就迫不及待了,男人,果然都是精虫上脑的qín_shòu。
在她的腹诽中,ròu_bàng开始勃勃跳动。孟然不知道这是shè_jīng的前兆,仍旧握着棒身揉搓,忽然感觉手心被重重打了一下。激烈的浊液pēn_shè而出,她一下子没握住,瞬间被淋了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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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6
激流pēn_shè而出,孟然只觉手上一热,顷刻间便糊满了精浆。
那些湿黏的糜白浊液顺着她的手指滴答滴答,还握在她手里的ròu_bàng疲软下来,即便如此,大小依旧可观。
她愣怔着,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还握着那软趴趴的东西。等到秦疏咳了咳,她才如梦初醒,一把将手甩开:
“真,真…,.”想说”真恶心“,看了看秦疏难掩不自在的脸,孟然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这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梦境给她的观感太真实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精水流动的滑腻触感,让人全身发麻。
不容分说,她揪起青年的衣摆,把那些黏黏的东西全抹给了他。
”我擦下手,你不介意吧。”女孩皮笑肉不笑。
秦疏掀起眼帘,随即又别开脸:“……随便你。”
她靠他靠得很近,那些浅淡的幽香又一次弥漫过来,秦疏不动声色地侧过身体,见女孩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暗自松了口气。
这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吧,两人不约而同在心里想。一个是如释重负,还有—个在轻松之余,不知怎的有些淡淡失落。
很快,他们俩就发现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这天晚上,孟然睡得并不安稳。或许是因为卧室外的套间里还躺着个男人,或许是因为她总记挂着这是—个梦,而无法在梦境中安然入睡。
第二天她起来得很迟,趿着拖鞋洗漱完毕,没等她换下睡衣,奏疏被送回来了。
他照旧是满头大汗,面白如纸。蒋姨示意女仆们将他扔在地上,语气恭敬又不失肃然:
“小姐,代孕任务很紧张,夫人希望您能认真一点。每天三次xìng_ài,必须完成,缺一次,禁闭增加—天。”
听到这话,孟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没瞒过去。
可她怎么也弄不明白,这屋子里又没有装监控,他们怎么能确定秦疏的jīng_yè射进了哪里。
”他们确实能检查出来。“恹恹地靠在桌子腿上,大概是疼痛还未彻底散去,青年的话语断断续续:
“代孕工作开始之前,我注射了一种药剂。”
这种药剂的作用,是在男女交合,精子顺利与卵子结合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