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咬牙,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少女温热的身躯弥散着淡淡馨香,一靠上去,孟然便冷得直打哆嗦。她强忍着侵入骨髓的寒意,双臂将顾子熙搂紧,身体依偎进他怀里,那怀中不再有暖意,但依旧教人安心。
“别怕,”她忽然想到顾子熙对自己说过的话,“我在呢。”
热意通过紧贴的肌肤源源不断涌入,慢慢地,顾子熙平静了下来。毕剥、毕剥……山洞中唯有枯枝燃烧的声音,月亮沉了下去,星辰愈发黯淡,浓黑的夜中,只有平静,但却不显心悸。
顾子熙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怀里赤身luǒ_tǐ的少女。
她睡得并不安稳,眼睫微微颤动着,嘴唇不知为何毫无血色。伸手一摸,他摸到了她冰冷的肌肤,顾子熙的心骤然提起,连忙摸索她心口,少女嘤咛一声,眼睫微颤,睁开双眼。
“你醒了?”
“你醒了?!”
二人异口同声。
“我睡着了?”孟然有些不好意思,“糟糕,本来打算守夜的,还好昨晚无事。”
顾子熙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面容不放。
“我脸上有什么吗?”孟然伸手摸了摸。
他忽然攥住她手腕,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唔……”轻吟逸出,孟然下意识想挣扎,身子一顿,却又停住了。大手在她光裸的雪肤上轻轻摩挲,顾子熙吻得热烈却又小心翼翼。
仿佛害怕她从手中溜走,用最轻柔的力道呵护着她,却又死都不肯放开。
渐渐地,小嘴里蜷缩的丁香舒展开,开始迎合他。双唇相贴,双舌交缠,互相咽下对方的口津,少女仰起小脸,双眼微微眯起,潮红从她的面颊上升腾起来,暖意回到身体里,她小声地哼哼着,一点点咽不下去的晶亮银丝从嘴唇淌了出来。
良久唇分,男人舔了舔她唇边的水渍:“怎么没穿衣裳?”
“你昨晚昏迷的时候说冷,所以……”
眸光柔软沉淀,顾子熙揉了揉她一头丝缎般的长发:“会受凉的,笨蛋。”
大概是那眼神太专注,孟然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那个……你,不怪我吗?”
她还记得,顾子熙已经猜到了她是信阳郡主。
“我当然怪你,还很生气。”
不打一声招呼就偷溜,为了救谢来还咬他,而且从一开始就满嘴谎话。
闻听此言,少女忍不住缩了缩:“对不起……”
“我不该骗你,我一开始准备逃婚,没想到直接撞到了你手里,想溜又溜不掉,只好编了个假身份。”
“后来又出了那种事,你说……要对我负责。”
“是。”
“丈夫对妻子负责,天经地义。”
伸出手,顾子熙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所以,你日后要乖乖的,直到为夫出了这口气为止。”
不知为何,听到他自称为夫,孟然竟不觉反感,只是释然:“那你要怎么出气?”
“嗯……”他停在香肩的手徐徐下滑,落在挺翘的雪乳上,先是掂了掂,继而挟住奶头揉捏,“先尝一尝然然的奶水?”
少举:终于追到脑婆了【流下泪水
少主难为19(高h)
”不行!
“嗯?
“不是,“见顾子熙挑眉,孟然忙解释,”我不是不给你,那个...那蒙面女子可能有诈,玉露缠或许不是单纯的玉露缠,我的乳汁也不能再喝了。’
话既出口,她忙将自己的猜测解释了一遍。遭袭时突然毒发,顾子熙其实也有所察觉,只是不愿说出来让她有负担罢了,此时听闻,他也不恼怒,只是似笑非笑:
“你方才说不是不让我那个,那个是哪个?”
”你这人,怎么总是不正经,”少女羞恼,”现在是说正事 !”
床帏之欢,闺房之乐,难道不是正事?
话音未落,孟然就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了。她不知道顾子熙想她想得紧,就算没有绮思,此时她光溜溜的无遮无拦躺在她身下,如何忍耐得住?
或许是情潮太过汹涌,缠吻间他揉捏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孟然原本正并腿在他胯间磨蹭扭动,忽觉胸前一痛,原来不知不觉间,两颗奶头已硬硬翘起,肿痛间似有乳汁即将涌出。
这情形不是二人第一次见了,男人不由蹙眉:“毒发了?
“嗯。”
她已有几日未曾毒发,偏此时又有了反应。没等孟然想出对策,顾子熙已俯首向她胸前埋去。
“你干什么?”她连忙用手挡住他的脸,“这奶水或许有毒!
“只是或许。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