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黄袍人听到身后的话音时,浑身是一震,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于是他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和他一样身穿黄袍的中年人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当他看清来人时不由恨声叫道;黄天喜。
而被称为黄天喜那人只是笑着对那黄袍中年人问道;蓝月,当年那一战让你以本命蛊受重伤而逃了,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敢出来,对了无涯他现在还好吗?
听到这儿那被称为蓝月的黄袍人面色狰狞的对其道;你他妈还敢提当年,当年你和那胡金花以血灵芝设下圈套引我和无涯前来,结果你们久攻不下,见此你们竟然让毛九英那个混蛋在背后偷袭我们,将我打成重伤而无涯更是差点陨落,最后是徐福大人,损耗了50年的道行才救回他一命。
黄天喜无奈一笑,声音带着些惋惜的道;原来无涯还没死啊,亏我为当年的事还特地请了胡家副教主和毛家传人来,看来无涯那老鬼命还真硬,对了,蓝月你这次来这时干什么?
莫不是知道了,我马家老首马刚退位新首马才上位不久,见其道行不高想要趁机对其不利么?
那被称为蓝月的黄袍人有些诧异的看向一旁少女道;他是你们马家新上位的总堂首马,怪不得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就敢跟我口出狂言。
而那绿衣少女见黄天喜赶来,立刻跑到他身前对其道;黄伯伯,你可要为小玲做主啊,那个大坏蛋欺负小玲,还要抢走毛家传人的纯阳道玺,我听爸爸说毛家对我们有恩,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
那黄天喜听完绿衣少女的话后,有些诧异地看向我道;你是毛家传人,毛九英应该是你爷爷吧。
而我在听闻他和黄袍人的对话后也知道此人是个大人物,于是连忙上前道;晚辈就是毛家传人,毛大志,毛九英正是晚辈的爷爷。
而那黄天喜听完后,点了点头道;时间过的好快啊,你和小玲都这么大了,找个时间也该把事办了。
在那黄天喜说完这话后,马小玲脸上立刻变得一片通红,羞愤地瞪了他一眼,而我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言下之意。
这时只见那黄衣少女飘身向前对着黄天喜道;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赶紧把纯阳道玺从那个奸贼手中抢回来才是正事啊!
那黄天喜听此也是连拍脑袋道;你看我这个脑袋,岁数大了记性不行了,接着她转身对那蓝月道;我今天不想对你动手,而且一旦我们打起来,一时半会分不了胜负。
这样你家那纯阳道玺留下,我今天就当从来没见过你,咱们的恩怨以后再次见面时,便一顿算个清楚。
蓝月看了看我们几人,接着又摸向腰间的魔刀,最后狠声道;好,今天我就暂时将这东西还给毛家小子,等来日再见到你们,定要将你们全部抽魂炼魄受尽世间其苦。
说罢只见蓝月将手中的纯阳道玺扔到了地上,接着转身向洞口大步的走去,不多时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而我见其走后连忙上前查看倒在地上的胖子和老钟他们,胖子因为被那山田老鬼子用魔刀将其打飞,所以受了些内伤,而老钟则是因为长时间透支体力使用八门遁甲导致其元气受损从而晕倒。
我架起她俩并收好了掉在地上的纯阳道玺,转身来到了那黄天喜的身前对其道;这次多谢前辈仗义出手了,如果不是您恐怕我家传的鸡首凤身玺就要被那坏人抢走了。
而那黄天喜听完我的话后笑了笑对我道;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而且你和小玲都这么大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该把事儿办了,到时成了真的一家人了。
而我听到这,就更加疑惑了不由得问道;办什么事儿啊!
那黄天喜听完我的话后不由一愣,不答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我迟疑了一下,对其道;你应该是东北出马堂的五堂仙家,而这个小姑娘就是马家传人,我听我爷爷说我们毛马两家从很久以前便有渊源,而在他那一代更是去过马家的总堂。
那黄天喜在听完我的话后,连忙对我道;那你爷爷就没给你说过其他什么吗?
我道;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已去世了,我也是从前年才联系到他的,也是从前年才开始学习道法。
那黄天喜听完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那绿衣少女更是满脸尴尬不敢再看我,最后那黄天喜开口道;我是东北出马堂,黄堂副教主,黄天喜,而我旁边这位就是现任马家首马弟子,马小玲,那个穿着黄衣的少女是我的女儿,名叫黄小月,那个穿着白衣的是我狐家侄女,胡飞雪,他俩都是小玲的护身报马,我和你爷爷在年轻时,便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咱们毛马两家的事,等你有时间便去问问你爷爷吧,我在这儿也不好跟你多做解释什么,行了,出来这么久,我也该打马回山了,小月,飞雪,你们帮着大志,将那两个人带回去,我就先走了。
在他话一说完,便一转身化为了一股黄风向洞外飞去,转眼间也同样消失不见了。
看着那人走远后,我拖着胖子和老钟他们,走到了三女面前对其道;三位美女,一会儿还得麻烦你们,将我们送回营地了。
那叫马小玲的绿衣少女红着脸,应了一声,而那叫黄小月的黄衣少女则风情万种的对我道;又毛家小哥,你说的着是什么话呀,咱们刚刚一起经历生死,说这话不是有点太见外了吗,而且我们两家本来就是世家,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