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妃,当心祸从口出!”
贤王妃脸上有了些怒气,但很好的控制住了,只淡淡的说出这么一句来。
夏小满却笑了笑。
“我倒是想瞧瞧,我说了句实话,又会给我带来怎样的灾祸,本来呀,我这个人有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那么我夏小满也不是个吃亏的主,有仇必报是我做人处事的原则!”
贤王妃看了看她,站起身来便走了。
秦玉清一看,狠狠的瞪了夏小满一眼,也急忙跟了上去,而信北侯夫人一瞧,就剩自己了,她也不是眼前这两个人的对手,于是也忙不迭的走人了。
“小满,你倒是跟其他的姑娘不一样,有什么说什么,这性子我喜欢,怪不得我家那个二弟死活非要娶你不可呢。”
见那几个人走了,长公主难得说了几句笑话。
夏小满弯了弯唇:“长公主,这说实话可是要付出代价呢。”
“是了,那个贤王妃可比秦玉清的心计深的多,以后咱们都要当心一些才是,真是希望皇上和二弟都能早些回来,也让他们秦家人知道知道,这西岳国还是我们冷家人说了算的!”
看了看门外寒风吹过,不知道从哪里吹过来的枯叶,夏小满突然觉得莫名的思念那个男人。
他走了这么久,自己虽然每日会想,但还没有像今天这么思念过,如果今天他在的话,辰哥儿便不会被欺负,而自己,应该也会轻松一些吧。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被吓了一跳的感觉,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这么依赖他了?
夏小满牵着辰哥儿的小手一路走出皇宫,雨落在后面寸步不离的跟着这母子两个。
待母子两人上了马车,雨落和寒霜坐在前面赶车。
“怎么了?”
见雨落情绪不太好,寒霜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雨落却只是摇了摇头,并未多说。
待到进了墨王府,回到听雨阁,趁着世子回房补觉的时候,雨落走到主子跟前,跪了下来。
“夫人,奴婢今儿没有照顾好世子,请夫人责罚!”
好不容易坐下来歇一歇,刚喝了两口黑米红豆豆浆的夏小满,却没有像以往一样那么平易近人。
“雨落,你跟着我也有不少日子了,素日里瞧着倒还好,但是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世子的安危重要吗?”
“奴婢知错了,这次是奴婢大意了,没有看护好世子,让世子受了伤害,求夫人责罚奴婢。”
夏小满轻轻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和寒霜都是王爷精挑细选出来的暗卫,寒霜她不太爱说话,所以有些事情我便交给你去做,你要记住,不管是什么差事,主子的安全永远是最重要的。”
说完,见雨落眼圈都红了,又有些不忍了,“这次鉴于你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了,若是再有下次,你就不用就在听雨阁了。”
说完摆了摆手,让她下去。
从暖阁里退出来,雨落的眼圈还是红的,寒霜从隔壁茶水房出来,看着她:“主子怎么说?”
“没事了。”
她勉强笑了笑。
见她不愿意多说,寒霜也就没再多问,但是她发现,自打这次的事情以后,雨落还真是变得稳重了不少。
在府里待了半日之后,小包子吵着闹着还要再回药王谷去,夏小满没法子,只得带着他回去了。
大年初一的天气倒是还不错,没有下雪,也没有阴沉着天,而是出了大大的太阳。
只不过有风,没风的时候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是寒风一刮,便成冷嗖嗖的了。
老爷子带着穿得厚实的小包子在药庐的院子里翻晒草药,豆包来了,手里拿着鱼竿,说要叫辰哥儿去钓鱼。
药王谷里的那条河是一年四季都不会上冻的。
豆包与村子里年纪相仿的孩子常常一起去河边钓鱼的,因此老爷子也没拦着,只是叫李源陪着一起去了。
夏小满带着杏雨从厨房出来,要去药庐送糕点,主仆两个边走边聊天。
“杏雨,这些天我竟然都忘了问你,你觉得我们家冬瓜怎么样啊?”
正提着食盒的杏雨闻言一愣,她还以为主子这么长时间不提是已经忘了呢!
“我觉得冬瓜挺好的,难为夫人还记挂鞋。”
闻言夏小满就哈哈大笑起来,“我倒真是险些忘了的,你这人,我不问你不会提醒我呀!”
“这种事情,奴婢怎么好意思提的呀!”
杏雨也笑了起来。
要说原先她是姨娘、甚至侧妃的时候,偶尔唤她一句名字也就罢了,可自从她成了王妃,她们这些人可都是老老实实的按着规矩来了。
“既然你们两个都愿意,那就等开了春,给你们俩挑一个好日子,把这亲给结了。”
夏小满笑了笑,想想都觉得过了年好多事要忙,而且都是喜事,只有一点让她觉得心里难受,那便是冷墨至今还不回来。
嗯,明儿个给他写封信再探问探问,顺便再问问平安的消息。
主仆两个闲聊着进了药庐,把糕点放在桌子上,见老爷子在认真的翻捡药材,夏小满想要去帮忙,可是老爷子不许,连声让她回去歇着。
无法,夏小满便要回去了,可是刚走出药庐,就迎面碰到了南宫月寒。
“大师兄,你这是从哪儿来?来找爷爷的吗?”
见到她,南宫月寒的脸上有了笑意。
“我来找太师父,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