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被拉到餐桌前,她饿得不行,知道走不掉,也就不再顽强抵抗。好歹将肚子填饱再说。
她舀勺汤喝了口,口感味道分外熟悉。路晓面露诧异,抬头看向凌安南,见他若无其事在她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喝着汤。
一顿饭吃得并不快,等她吃完,凌安南让她上楼,他走在后面,正当路晓拐弯时,听到男人声音:“今天给你们放假,晚上之前不用回来,回来后,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上楼。”
“是。”
路晓懒得同他计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走不掉就只能面对。
回到房间,凌安南推开门后径自走到前,他一件件脱掉衣服,修长手指灵活自如,待他做到一半,余光才瞥见杵在原地的路晓。
男人眉梢轻挑:“还不给我进来?”
路晓双脚钉在房间门口,转身就走:“我去别的房间。”
“休想。”凌安南大步上前,几乎是给她绑了进去。
路晓后背贴上了一具炙热的身体,她膝盖挨住沿,觉得这个姿势十分难受,她肩膀顶了下:“这个时间你还想做这些,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凌安南手指在她肘部轻敲几下,唇瓣贴在她颈间,似乎很是享受,可接下来,他目光陡然深邃了些许,也不再是玩笑的口吻,“你刚才是亲眼看到了,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林青有了那层和慕离法律上的关系,才能第一时间站出来打理一切,倘若有一天,我也有个什么不测,你呢?不是名正言顺,你连为我签字都会被人质疑没有资格。”
将法律这一套搬出,是他自己都没想到,路晓却只注意到另一个点:“我为什么要为你签字?”
凌安南失声笑了:“除了你,没人能做我的主。”
路晓哑然,他强词夺理的能耐也真行。
见他没进一步动作,路晓退开身。她有些疲惫,不想再争执了,既然走不出房间,就只能去沙发内休息。
凌安南走到她身侧,踢下她小腿:“洗澡去。”
“不洗。”
“脏不脏你?”
毕竟是从爆炸现场回来,身上真挺难受,路晓知道他揣着什么鬼心思,就是不让他得逞:“你不碰,还嫌什么脏不脏的?”
凌安南卡住她蜷在沙发沿的双腿,去解她的衣扣:“那好,我正好也没洗,先做一次再说。”
路晓没法子,推开他,拿着男人一早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她洗的不算久,也没什么好躲的,出来时,凌安南倚着墙面看她。
“满意了吗?”路晓径自走开。
男人目光自她从上而下,将姣好身形一览无余,他薄唇浅勾:“不错。”
路晓觉得他真无聊,半个身子窝进沙发内,将脑袋歪到一旁闭目养神,天亮了就很难入睡,她尽量让自己不去听凌安南来回的走动和洗澡声。
等他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路晓扑面而来一股热气,她猛地睁开眼,见他邪魅的眸子盯着自己。
“你欠我的账,该还了。”凌安南双手撑在她身侧,往下压的同时,薄唇动了动,他直直看进路晓的眼底,“带上这些日子的利息,一会儿,先来几次激烈的。”
路晓已有睡意,她想也不想问道:“什么?”
男人笑了下,一字一句:“做、爱。”
她警惕地抬起眼,刚才是真没往别处想:“不能。”
“等不了了,那会吻你,我就想要了。”男人不以为意,“你算算,我们多久没做了?说实话,没有我在身边,你憋着不难受吗?”
路晓摇下头,双手推在他胸口:“我累了。”
“别给我来这套,”凌安南拨开她手掌,俯下身,已开始不能规矩,他声音贴附于路晓耳侧,沙哑了一把性感声音,“你肯定也想要,我都看到你想的信号了,你想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敏感,敢说不是吗?”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男人怎么就这样厚颜无耻:“不可以。”
“给我。”
路晓在下面挣扎几下,她以为,只要想以前坚定拒绝,他就不会真有行动,可她没想到,他这回,是不管不顾地在这狠狠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