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尊主,”从暗处走出两个仆人,不管刘爸爸如何谩骂,都只当没有听到,直接架着他往屋子里去。
“主人。”离情出现在刘新宇的身后,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心疼。他的主人其实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只要入了他的眼,他就会倾尽一切宠着、护着,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只是,他的主人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才会变成了今日的模样。
离情还记得,曾经的主人,虽然性子有些淡漠,不容易亲近,但却没有像现在这般万事都不再入眼。他们都说主人冷血嗜杀,蔑视人命,可他们怎么会知道,主人就连他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性命呢?
海素言会是那个治好主人心病,让主人恢复如初的那个人吗?离情不知道,在他的世界里,主人就是他的一切!任何想要对主人不利的人,都会是他的敌人!
离情掏出随身携带的白色丝帕,递给了刘新宇。
刘新宇没有拒绝,接过丝帕,捂在了嘴边,轻咳了下。一抹鲜血出现在洁白无瑕的丝帕上,分外的刺眼。
“主人……”离情忍不住上前,连忙拿出一粒丹药。“您与该隐一战,本就是伤上加伤,为什么还要跟族长动手呢?”族长是打不过主人,可实力也在那摆着的,整个刘家能够制住族长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主人!若非有主人在主宅这边摆下困阵,单凭这隐藏在暗处的人,根本就留不下族长。
刘新宇没有吭声,直接把丹药服下。刚刚的打斗看似简单,实则比他与该隐一战还要来得凶险。他如今实力不足七成,与全盛时期的父亲相比,还是略逊半分。他之所以能赢,靠得是阵法的出其不意,否则,胜负还真的很难说呢!
“别离,下次族长再胡来,你就直接把他给打得老实点!”离情看到如同闷葫芦一般的别离,就怒了。都是这个家伙给害的,他但凡实力强一些,哪里还用得着主人亲自来处理这样的琐事?也就避免了被族长的举动所伤害了……
闷葫芦就是闷葫芦,被离情几乎指着鼻子骂,别离都没有吭上一声。不管怎么说,族长都是主人的亲生父亲,他都不能真的对其动手!以下犯上,在族中是大忌。所以,每次族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只有请主人回来方才能处理!
“尊主,您什么时候回来了?”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看到一个身穿大红色广袖曲裾长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跑了过来。
离情双手搭脸,不忍直视。他不用多想,就能猜测到这个女人的下场!
果然——
女人在距离刘新宇只有半米距离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掰住自己的脖子,用力地往外拽,就好像有一双手掐着她似的,让她喘不过气来。白皙的面容片刻间便憋得通红,她张着小嘴,看向刘新宇的目光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为……什……”
问题还没有问完,她的后脑勺就贴在了后背上,变成了一具尸体,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已。
离情眼底没有任何同情,他早就想杀了空有美貌、却满脑子稻草的女人了!以为自己得了主人的另眼相看,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了,真当自己是刘家以后的主母了!切,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若不是她长得有几分像大小姐,这两年多来,主人又怎么会如此纵容与她?让她在刘家兴风作浪,搅得鸡犬不宁呢?
如今,主人已经不需要她了,她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单凭她在刘家的所作所为,死上一千次也不为过!
别离面无表情的吩咐下人们把尸体给处理掉,就好像是在处理一件垃圾。
“主人,您的伤……”难得的,别离开口说话。
刘新宇抬手,阻止了他的话。“准备飞机,我即刻离开。”海素言那个小女人如果没有他看着,指不定做出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来!说起来,再过几天就是那个小女人二十岁的生日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海氏家族一般很重视子女的二十岁生辰。到时候送个什么礼物好呢?刘新宇暗想。
“可是,主人……”离情也想要劝说,主人的伤势很重,经不起长途跋涉了,必须好好调养一番。可是,当他看到刘新宇那凌厉的眼神后,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忽然——
离情的手机响起,一条短信出现在他的手机上。当他看到那条信息时,双眼忍不住瞪大,面上血色尽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别离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世上有什么事情能把离情吓成这个模样?
离情的异常引起了刘新宇的怀疑,他的眼神直接扫视了过去,“说。”
离情犹豫了一下,不敢隐瞒,只能如实汇报。“海氏将会在海素言二十岁生日那天高调宣布,海素言与赵明浩的订婚!”
在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墙壁上用手臂般粗细的铁链锁着一个男人,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细看去竟是甲贺之介!
“山田佳美子,你这个疯女人!”甲贺之介用尽全身力气挣扎,都无法挣脱铁链的束缚,只能被禁锢了自己,就这样悬在空中。
山田佳美子坐在椅子上,看向他的眼神复杂中带着疯狂!她的身后则是站着那个叫做“樱”的少女,双手自然下垂,沉下眼眸,安静地仿佛不存在。
听到甲贺之介的怒骂,山田佳美子脸上也不见怒容,她淡淡地说道:“甲贺之介,你不必白费力气了,这条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