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思考,男人狠狠吻着她的唇。
舌头伸了进来。
她被迫吞咽他给的一切。
这一切太过漫长,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折磨。
到了最后,她完全没了力气,觉得自己已经快死在这里。
弹跳绳不再反复的时候,她听见他带笑的语气,亲昵宠爱无比:“诺诺,我也爱你。”
爱,爱个鬼。
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捅进这个混账男人的胸膛。
诺诺重新回到山顶的时候,她腿软地坐在了地上。胃里一阵翻滚,她很想吐。
她头发凌乱,唇上红润,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蹂躏过的模样。
陈茜脸色更白,她虽然不知道在崖下他们做了什么。但仇厉笑着把她抱起来的时候,那股餍足的模样让她气得快疯了。
陈茂拉住她:“茜茜!”
陈茜恨恨别过头。
诺诺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
她一言不发,颤抖着手去解自己的纱布。
仇厉皱眉,哄她道:“别动这个好不好?会伤眼睛。”
然而她分外固执,解不开已经撕扯。仇厉怕她真的伤了,伸手帮她解:“乖,我来。”
世界终于明亮起来。
诺诺不适突如其来的光线,男人已经盖住了她的眼睛,等她适应过来了,他缓缓松开手。
诺诺终于看清了他们在哪里。
蓝天白云,平坦豪华的会所前面,却是一方可怖的山崖。
有钱人蹦极的地方。
面前好几个熟人。
诺诺第一次气得浑身发抖,仇厉以为她还怕,抱着她,温柔地道:“不怕了,没事,蹦极很安全。”
豪华露天会所,酒架子上不知道是哪年珍藏的红酒。
诺诺不说话,嘶哑着嗓音道:“抱我过去。”她看了眼那个酒架子。
仇厉听到她说爱,简直恨不得把她当心肝疼。
他没有蹦极的不适,稳稳地抱着她走过去。
诺诺伸出细白的小手拿了瓶红酒。
她眼睛还伤着,青紫肿肿的模样,仇厉看着就像心里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诺诺问他:“这个贵吗?”
“不贵。”
“我要最贵的。”
仇厉看了眼服务生,服务生从高架上取了一瓶酒过来。
红酒艳丽的颜色分外瑰丽。
她拿在手中,弯了弯唇,浅浅笑了。
仇厉第一次靠这么近看她笑,应该说,她面对他时,几乎很少笑。大多时候都在哭或者生气。
他的目光移不开。哪怕此刻她眼睛受了伤,可是笑容像三月春天里的烂漫花开,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一点点加快。
发疯,失控。
他也忍不住想勾唇的时候。
诺诺抬起手中的酒瓶,用自己所剩的最后力气,朝着仇厉的头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红酒酒瓶碎裂的声音。
红色的液体顺着他黑色的额发往下掉,流过眉骨、下颚。
他眼里的暖意消失不见,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
玻璃划伤了他的脸。
他的眸子如暗黑般漆黑,里面一片冷寂,静静看着她。
他本来反应了过来,可以躲,可是他没有。
他抱着她,她在他怀里,他不能放开手。
第26章
血液混着红酒半模糊了仇厉的视线。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诺诺,倒是陈茜先一声尖叫。
“你竟然敢……”然后被陈茂眼疾手快捂住了嘴,陈茜疯狂挣扎,陈茂按着她低头,场面一时静得可怕。
诺诺胸口急剧起伏,手也抖得厉害。
她承认,这是她这辈子做过唯二最大胆的事,但是真的很解气。
她恨死他了,混账不如同归于尽呢!
张青铎也踟躇着不敢过去,卧槽看着诺诺娇滴滴的模样,胆子怎么那么大呀。他们这群人都只敢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仇厉突然冷冷地勾了勾唇,抱着诺诺往车的方向走。
诺诺锤他胸膛:“我不去,仇厉,你放手。”
然而男人身高腿长,要不了多久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陈茂松开陈茜的嘴,陈茜快气疯了:“哥!那个女人她竟然打了仇少,仇少怎么会忍,他为什么不杀了她!”
陈茂冷淡地看她一眼:“你觉得为什么呢?”
“仇少受了伤,我要过去。”
陈茂拉住她的手臂:“别丢人,还有,今天的事情,都给我忘了。仇少说她没打,那就没有!”
张青铎也赶忙拦住陈茜:“别去别去。”
诺诺这一出,明显是不要命也要仇厉脱层皮。
仇厉年纪轻轻风光无两,矜贵傲慢惯了。诺诺当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