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着沾湿的范围,在jī_bā进出之间,制造着银丝。
这又变化成《第四三手·深山》,这姿势是转变为女人双腿高高举起后弯曲
贴在肚子上,男子是从正上方插入的姿势。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看见女性的下面,
就像探深山的奥秘一样。
艳红的肉唇覆盖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紧实的啜着jī_bā,身处于xìng_ài的波涛里,
双腿间的触感取代了大部分的意识,岩室夫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信秀的脉动!
「唔……唔喔……」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岩室夫人的舌,信秀将ròu_bàng插到最深
处,从脊椎尾端开始的抽慉,震动到了全身,因新陈代谢衰退而减少的jīng_yè,毫
无保留地喷进了子宫。
「嗯……啊啊啊……」热流涌入了子宫里,热烫得子宫不由得紧缩,岩室夫
人紧绷着身子,双手双脚更是用力的抱着信秀,剧颤的肉臀静止了下来。
起身吻了下岩室夫人脸颊,不顾身上的汗湿和jī_bā上水渍,信秀疲惫的翻身
睡着了。
而赤裸着,双脚大开的岩室夫人不停喘息,虽然刚才信秀卖力的表现,但是
已不再年轻的他,无法完全地满足受过《くのいちの術》训练的岩室夫人,岩室
夫人不忍伤害到夫君的自尊心,努力的沉默,冷却自己,让身体里燃烧的火慢慢
熄灭。
渐干的汗水发凉,让岩室夫人的心稍有平复,子宫里的白浆正缓缓流出,黏
稠地滑落臀边,岩室夫人伸手挡着,迅速地怀上织田家的孩子是取得在家族中地
位的唯一方式!但是碰触到蜜屄时,还没散去的快感,敏感的窜进了岩室夫人心
里。
躺在丈夫的身旁,岩室夫人心跳又彷彿激动了起来。捂着蜜屄的手掌,在意
识无法察觉得到的地方,开始缓慢的蠕动着,指尖沾着白浆转动,从肉唇上的涂
抹,到蜜屄口的徘徊!浑然没有感觉纸门外的身影……
那是前来谢罪的信长,他来到岩室殿的时候,听见了卧房里的异声。
「嗯……啊……啊啊……信秀大人……」正常夫妻恩爱的呻吟,穿越门缝,
一丝丝地在空气里若有似无,本来是不会被别人发觉的微小音量,但在刚刚元服
的信长面前,却是那么清晰。
屏着呼吸,慢慢的靠近门,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岩室夫人欢娱的喘息,
心跳加速,带着紧张和犯罪的刺激,去听着自己父亲和妾室的交欢,信长心里,
莫名的忌妒和独占感,和父亲的身影交战,错乱成勃起的现象。
暗室里完美无暇的雪白ròu_tǐ,轻言软语的缠绵温存,让信长单纯的少年心,
开始塞满了性欲的烦恼。
即使准备抽身离去,可是听着断续的呻吟声,想像着岩室夫人现在的样子,
脑海里印刻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信长的手藏在海老茶袴里,失控地搓弄着自己
的肉竿,浑身发烫,随着岩室夫人呻吟的节奏而摇晃,直到茶袴里黏上一层白浆
……
在朦胧里少年快感的冷颤。引起父亲信秀的酣声,将岩室夫人从安静的恍惚
中惊醒……
还在shè_jīng后的颤抖里温存的信长,一听见卧房里翻转的声音,就慌乱的跑回
自己的居院……
「嬢嬢!」信长焦急地叫了声:「我裤子湿了!」
「又跳进池子抓鱼了吧!」养德院连忙打了热水捏湿毛巾,可以刚解下信长
的海老茶袴,鼻子立即吸入格外浓的雄性气味!
「啊!」
维持着将海老茶袴拉到膝盖周围的姿势,养德院像是被凝固住了。惊愕般的
张大着眼,朝著一点凝视著。信长被裸露出的股间,紧闭的双腿之间……
记忆中自幼为他搓澡而熟悉的原本皱巴巴的皱褶已经绷紧,饱满地涨了起来
后而褪去的包皮下,害羞的guī_tóu冒出头来。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信
长的yīn_jīng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从乌黑的耻毛中升起,虽然棍身并不粗大,却像
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什么,这个?……这么的……)
记忆中原来是孩子般未成熟的性器——已经成长成这样了。信长的yīn_jīng,在
养德院那无法不目睁口呆凝视着的视线前,自豪般的展示着雄伟的姿态。
而且,这还是已经宣泄了力量的状态。惰性的向下垂著。但是,光只是这样
的长度和宽度,就已经凌驾了他父亲完全勃起时的大小。这无论如何,也看不出
╙找2回—板
来是个刚刚元服的少年性器。
「嬢嬢!怎么了吗?」
不经意的,从头上传来了声音,养德院惊吓般的回神了。
信长,正在用很奇妙、观察般的眼神俯视着养德院。
————
大和自古以来就有《天伦浴》的传统。武士家庭一旦结婚生子,当母亲的通
常每天都会跟孩子一起洗澡,所以武士从小就看惯了父母的luǒ_tǐ,长大成人后,
对女性的luǒ_tǐ也就不会陌生了!
大概是因为幼时信长有咬乳的习惯,所以他的生母土田御前一直不喜欢他,
自然信长一直缺乏这方面的教育。
又因为信长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