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秋悦院,穿过院墙,就是她修行的曼陀羅寺,可是走到大殿,也没见到一个
可以问讯的人,似乎全部跑去参加祭典了!
信长边走边观,欣赏着绘满全寺的,一直走到寺里一
角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似乎里面出来若隐若现的呻吟!
由于漫游全寺也一直没有见到人,尤其那种呻吟声是信长非常熟悉的声音,
所以他也无意敲门,而是靠近沿着一处细缝偷看。
似乎是一处幽静的佛室,但却是一副令人讶异的画面出现。
窗户都紧紧关闭着,同时挂着黑色厚实的帘布,在那幽暗的房间中,竟然放
着一张超大尺寸的蒲团。而佛龛前的烛光则清楚地照在那张蒲团上。
而且,蒲团上有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上面。一双从幽暗伸出的手放在她的侧
腹轻抚着!
(呸!在佛门圣地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虽然信长对佛门也不存在信仰,但
还是感到愤怒,尤其是这里是姑姑秋悦院修行的寺庙,那么这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时,幽暗中的女子被那双手推倒在地,一头青丝滑落了下来,让信长舒了
口气,因为他的姑姑秋悦院是出家为比丘尼,并不是带发修行,他心里明白,这
就是所谓的,世俗的男女经常借助寺庙这种隐蔽的场所进行偷情!
想到这里,信长提起脚准备退出。
「啊……夫君,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太疲倦了……因为每天都这样。一会还
要参加祭典呢!」
信长停下后退的脚步,因为这是他所熟悉的姊姊犬山殿的声音,信长哂然一
笑,立即掩住嘴,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多年没有子嗣,所
以在这个供奉「国狭槌尊」祈愿生产的寺庙中交媾。
「啪!」是手掌打在身体某部份的声音,接着是姊姊痛苦又淫邪的叫声:
「明天会好好的让你弄……今天就用嘴给你吸吮吧……还是用手好呢?」
信长重新伏细缝处,看到姐夫信清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姊姊犬山殿的脸
是距离那凶猛的ròu_bàng不过一尺,对着门的方向,湿润的眼睛吊起,嘴唇颤抖,脸
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丰满的rǔ_fáng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rǔ_tóu也勃起挺立。
「没有用的女人!连蛋都不会下!明天我再收拾你,现在好好地和她一起做
姐妹秀!」
姐夫信清把姊姊犬山殿推倒在一旁,从佛龛的幽暗处拉出一具被红绳紧缚的
女体,发出野兽般凶暴的哼声,把双腿分开到快要断裂的程度,猛然把ròu_bàng刺进
去。
(姐妹秀!)信长对姐夫信清对待自己姊姊的态度大为不满,但是战国武家,
有几个妻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想来姐夫信清也是顾忌自己这个已经是一国之
的小舅子,才不敢把这个妾室摆在明面吧!
而此时,姊姊犬山殿在姐夫的勒令下重新爬他的身边,作为妻子,看到丈
夫公然在自己面前奸虐另外名女子,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
「快点!
忘记我怎么教你了么?」姐夫信清的手在成熟的雪白大腿上恐吓似
的用力扭一下:「用手来,是女人最基本的动作,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要调教
好她,一次要连续让她泻身三次,把蜜汁全吐出来。」
「是的,夫君!」犬山殿的呜咽声更大,美丽的脸为难的扭曲。
「不要光自己舒服,要好好地教导她!」信清怒呼了一声,似乎对姊姊犬山
殿还不满意!
「啊!好啊……要泄了,夫君!我要做你的奴隶,掉入女人的地狱里!」跪
在地上的姊姊犬山殿开始用右手用力shǒu_yín,同时屁股也随着扭动,嘴里冒出的淫
语和手指在淫洞里发出的磨擦声,使魔性的信长也兴奋起来。
可是那位只露出被信清抽搐的臀部的女体虽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颤抖,可是
闭紧的嘴几乎是倔强的没有张开。
信清抽打起颤抖的丰满屁股上,插在ròu_dòng里的肉茎也更猛烈抽搐。
每打一下,那女子无言的苦闷会增强,充满淫液的秘洞和肉茎会发出更淫糜
的摩擦声,但她紧闭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不肯说出自己舒服的感受么?那就让她好好尝尝你充满愉悦的淫汁!让她
舔干净你!我看她会不会舍得咬你!」信清朝已经泻身的犬山殿命令到。
犬山殿立即从泻身后的疲惫中挣扎起来,伸手去抓那蜷曲的女子隐藏在蒲团
阴暗处的头发,用力把头颅拉向自己湿糜的下体!
可是,当头颅显现出来的时候,信长才发现犬山殿力提的不是秀发,而是被
拉红的耳垂!因为,那个女子根本没有一丝秀发,光亮的颅顶只有九粒鲜红的戒
疤!
是比丘尼!信长对姐夫信清的癖好暗暗叹服,但是,下一刻,一个声音像是
锐刃刺进他的心头「啊,不要!」是那比丘尼哀求的声音,听在信长的耳里,
虽然像是欢愉的làng_jiào声。但无法让他接受,因为,那是他最敬爱的姑姑秋悦院的
声音!
一瞬间,他的大脑变为空白,姐夫信清一直不肯把姑姑送的原因一下暴露
在他面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