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原本以为恶梦就是如此的黄佩青马上就发现自己错了,又是一位新兵走了出
来,居然在走动的过程中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虽然疲软,却已是巨大的肉
棒。在黄佩青目赀欲裂中,他居然将他软软的ròu_bàng当成鞭子甩向黄佩青秀美的脸
庞上,要不是被病毒控制住无法做出表情,不然黄佩青如果被男人强制这么做,
可能就会因为心里承受不住而崩溃哭泣。
在鞭打黄佩青的过程中,新兵的ròu_bàng渐渐粗大昂首,而黄佩青居然不受控制
的樱脣微启,同时新兵的腰部向前一挺,那根充满浓浓腥臭味的粗大ròu_bàng就在黄
佩青不情不愿之下强行塞入黄佩青的樱桃小口之中,完完全全的塞满,连黄佩青
要吞口水都非常的费力。但恶梦还没结束,巨大的ròu_bàng已经让黄佩青的小嘴撑得
非常辛苦了,新兵在这时还雪上加霜的前后抽动着,让黄佩青的小嘴更是被撑得
疼痛万分,就像是拿着刀子在割着黄佩青的嘴巴一般。
在新兵将他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强行塞入黄佩青的小口之中,黄佩青同时觉得一
股火烙在雪臀上,陈鼎钰的ròu_bàng已抵上了黄佩青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黄佩青一
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幽谷还未湿透,但陈鼎钰已是箭在弦上,黄佩青又岂
有抗拒之力?黄佩青只能勉力分开yù_tuǐ,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不过黄佩青是太紧张了,陈鼎钰自是感觉得到黄佩青的情况,他三根手指在
黄佩青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
搓弄幽谷,ròu_bàng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黄佩青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
欲佔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陈鼎钰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
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陈鼎钰缓缓沉身,黄佩青只觉被陈鼎钰搓得酥软的幽谷在ròu_bàng的抵进之中渐
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但以前有过几次的经验,让黄佩青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着
幽谷的湿润。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陈鼎钰正扣着黄佩青yīn_fù的手也没闲着,随着
ròu_bàng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让陈鼎钰的ròu_bàng能更顺利的
挺入幽谷。黄佩青只感觉自己下体内外交相刺激着,内有ròu_bàng充实的满足感,外
有灵巧的手指不住的挑逗着,在手指和ròu_bàng的互相配合之下,又是另外一种滋味,
令黄佩青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黄佩青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陈鼎钰自也受到了影响,那幽谷里的虽几度迎
客,却是多年以前的事了,因此也使得现在黄佩青的幽谷异常的紧致,夹得陈鼎
钰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黄佩青yīn_fù上头不住抚弄着,不只勾得黄佩青欲火渐昇,
陈鼎钰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一般,又
像自慰又有些不同,ròu_bàng在幽谷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陈鼎钰的ròu_bàng上传来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只觉黄佩青的雪臀浑圆丰硕、幽
谷里头紧窄细緻,加上幽谷内的ròu_bàng被黄佩青的幽谷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
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平常自己打枪所能给予?
陈鼎钰只觉自己真是幸运!虽然平时被黄佩青操得够累,但现在却可以光明
正大的报复回来,有且是畅畅快快的玩弄班长的结实纤细的身子。现在的黄佩青
哪还有平时的威严在,早就在几个新兵蛋子的玩弄下丢了几回身子,这威严可是
完完全全的丢到太平洋里了,陈鼎钰相信再没有任何一个新兵会对这严厉的班长
感到拒畏。
而自己更是不停的玩弄着以前的头顶上司,让黄佩青彻彻底底的臣服在自己
的胯下。陈鼎钰只见黄佩青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还是整洁无比的yīn_fù,都是那么
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也许和黄佩青认真的态度有关,就算是yīn_fù这种平时
没有人看得见的地方,黄佩青也一样整理的非常整齐,所有yīn_máo的长高度接修整
的一样整齐,加柔嫩粉红的三角地带,让人目光完全无法移开。也许三角地带就
是「恶魔」班长身上最粉白的地方了吧,陈鼎钰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陈鼎钰将ròu_bàng缓缓挺进,只觉幽谷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
与自慰的感觉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达穷
无尽。
感觉背后的陈鼎钰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黄佩青感觉可更不一
样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的心意,使得黄佩青的紧张感也渐渐小了起来,反正不
管接下来的发展如何,都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到不如仔细的品嚐那不同一般
的快感。
虽说幽谷被陈鼎钰的硬挺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