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醒了。」白松做贼似的跟我耳语。
我看了孟姐一眼,发现她的睡姿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并且身体躺的笔直,
身上严严实实的罩着毛巾被,显得很是僵硬。
「露姐怎样了,她还玩不?」我问。
白松说:「不用管她,她向来是睡不够不能起床,刚才又爽了一次,恐怕不
到中午起不来了。」
我点点头,又有点为难的说:「我先去给你趟趟路,得她同意才行,最好还
是不要强来。」
白松连连点头,催促我快去,还不忘叮嘱:「别关严们呀!」
我进了卧室,把门留一条缝隙,方便白松偷窥,然后挨着孟姐躺下,伸手抱
住了她。
隔着毛巾被,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遍,立刻确认孟姐确实早就醒了,昨晚
上我俩搞完就睡了,根本没有穿衣服,而现在,她的胸罩和内裤都已经穿的好好
的了。
「昨天弄完了没洗,你要去洗洗不?」我吻着孟姐耳边的发丝,轻声问道。
孟姐哼了一下,感受到我胯下依旧半硬的jī_bā,闭着眼睛,从嗓子眼里挤出
来一丝声音,问道:「你又没射呀?」顿了顿,又说:「总憋着对身体不好。」
「呵呵,你刚才都听见了呀?」我笑嘻嘻的亲着她的脸,说:「我想射给你。」
孟姐故作平静的脸庞上现出一丝笑意,翻了一个身,背冲着我,小声道:
「从后边来吧,小声道。」
我仅仅掀开她臀部的毛巾被,也不脱去内裤,只是手指一勾,把她内裤的边
缘拉开,卡在她一边的臀瓣上,然后侧躺下来,凑过下身探了上去。
侧卧的姿势让屄门夹的比较紧,但是她听了好一阵子活春宫,早就淫液泛滥
了,我调整好角度,微微一用力,jī_bā就顺着她的屄洞挤了进去。
「屄屄这么湿啊?看来昨晚上真是把你操爽了,流了那么多水儿,都一晚上
了还没干呢!」我明知故问的坏笑着。
「讨厌,昨晚上,我起夜的时候早洗过了……」孟姐哼哼着抗议道。
「哦?那怎么会这么湿呢?哦……原来是刚才看活春宫看的!」
「我没看……」孟姐微微喘息着,夹紧的双腿微微张开了一些。
我chōu_chā的更加顺畅了,一边用力的揉捏她的奶子,一边在她耳边笑道:「那
你真该看看的,刚才我和白松一起操她老婆,一个操屄,一个操pì_yǎn,把他老婆
爽的都快昏过去了……」
「记得我以前,用假jī_bā一起操过你不,是不是比一个jī_bā操的更爽?跟你
说,两个真jī_bā一起操你,能让你爽的飞起来……」
……
「我……我不敢……」任我般蛊惑,孟姐最终只是给了这么一句回应。
不敢?不敢?我操!你都跑到人家家里来了,还说不敢?我顿时不知道说什
么好了。这女的要是矫情起来啊,可真够让人头疼的。
「要不,你闭着眼睛,不要看好了。」我不放弃的继续努力道。
孟姐沉默了一会,依然为难道:「那……多尴尬呀!」
「干脆,我用毛巾被把你头蒙上,你不用露脸,就不用尴尬了!」我有点没
好气的说道。
没想到,她还真是动心了,犹豫的问:「那,要是他突然把被子扯开怎么办
啊?」
我停下操她,下床四处乱翻,最后在衣柜里找到一条白露的丝巾,拿给她看
道:「那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脸蒙上,绑结实点,扯不下来。」
她咬着下唇看了我一会,微微点头道:「那你不能走,要一直陪着我。」
我大喜,跳上床一边帮她蒙眼睛,一边淫笑道:「放心,我不走,我还要让
你尝尝被两根大jī_bā一起狂操的滋味呢!」
蒙好眼睛,她又出幺蛾子,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脱她的胸罩,最后好说歹说,
总算同意把内裤脱下来了。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让她仰躺着,她紧张的浑身僵硬,两只手紧紧的并在自
己臀侧,就连大腿都不肯张开。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她的嘴,好笑道:「你紧张什么呢,人家还没有来呢,
要等我操够了,才让别人来分享你呢!」
听我那么一说,她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双手环在我的腰上,岔开双腿,
让我把jī_bā操了进去。
我趴在她身上,慢慢的操着她,趁机把回头望了一眼,看到白松正一脸猴急
的趴在门缝上呢,就对着轻轻对他招了招手,作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白松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慢慢的爬上床,目中放光的在孟姐半裸的身体上
来回扫量,猴急的指了指胸罩,我摇头表示不能脱,白松的神情一下子哀怨起来。
说起来,白松之所以一直对孟姐念念不忘,就是因为孟姐胸前那两只肥硕圆
润的大奶子,哺乳期女性特有的饱胀感,让孟姐的胸部散发出一种母性的光辉,
任何男人见了,估计都会把持不出的揉摸嘬吮一番的。
孟姐如今仍在隔三差五的给宝宝喂奶,因此乳汁一直都没有断过,虽然不会
动不动就自己流出来弄湿衣襟,但是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有奶水流出来。而且她
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