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不为所动的用力chōu_chā着雪平的小嘴,或许是用力过猛了些,雪平的双眼都
不由翻白起来。
「不,不会把她玩坏了吧——!」
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虽然事后我可能会死,但是我心里还是不希望把雪平
彻底的玩到崩坏的程度。
当即,我只好把ròu_bàng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道歉道:「对、对不起!雪平,
你、你休息一会吧——」
「yín_chóng!大变态——!咳咳咳咳——!」
雪平脑袋匍匐在我的大腿上剧烈的喘息和谩骂着,大沽的涎水从她的嘴角滑
落,把我的裤管和地板都沾湿了一大片。
「yín_chóng,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她喘息了片刻后,又抬起让人怜惜的小脸,然后在不可控制的状态下,继续
握着我的ròu_bàng,用小巧的香丁小舌头在ròu_bàng的根部和蘑菇上舔舐着,小手熟练的
捏着ròu_bàng下面的两个蛋蛋轻轻地揉动着,偶尔还时不时的低头把蛋蛋吸扯着吞进
自己的嘴巴里。
「呜——!」
我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心里有些害怕雪平一不小心把整个蛋蛋给咬碎了。
「yín_chóng,我要咬碎它们,让你这头下贱的yín_chóng永远也做不了坏事——」
雪平一边吸扯着蛋蛋,一边用痛恨的语气对我谩骂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种痛恨的眼神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的眼中看到,看来我
这次真的是彻底完蛋了,雪平平时虽然也会和我说些色色的冷笑话,但是不代表
她内心会像那些饥渴的大姐姐一样,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贞操,而且她也不是裘可
拉那样,连ròu_bàng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女孩。
「雪平,我不会反抗的,等下你要杀要剐都随便——」
「但是现在,现在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我说着,挺着ròu_bàng再度深深地插到了她的口腔里,整根ròu_bàng直接没入了她的
喉咙深处,我的控制力已经到极限了,ròu_bàng上传来的剧烈快感让我全身的肌肉像
禁脔了一般紧绷起来。
「我。我要射了——!」
我按着雪平的脑袋,下体用力的挺动着,ròu_bàng深深的扎进雪平的咽喉深处,
然后数以亿计的精子从ròu_bàng的小眼里争先恐后的冲出来,在无法看到的雪平喉咙
里如喷涌的泉水,噗噗噗地pēn_shè出来。
「咕噜!咕噜!咕噜——!」
和早上在裘可拉的嘴里pēn_shè的情景如出一辙,我的jīng_yè量无比的庞大,像浓
稠的纯奶一样灌入雪平的食道,进入她的肚子里。
……一秒!
……两秒!
……三秒!
……十秒!
……二十秒!
整整pēn_shè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剧烈的高潮冲击让我的身体像是被掏干了一
般,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而雪平也因为我的关系,整个人
yín_dàng的趴在我的胯间,含着我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ròu_bàng。
「吸溜——!」
虽然雪平的本意是拒绝,但是受选项支配的她却无法做出反抗,不得不老老
实实的做出yín_dàng的举动,把残留在ròu_bàng里的jīng_yè一点点的吸出来,然后像dàng_fù一
样舔着嘴唇,没有放过哪怕一丁点的残留物。
「咕噜——!」
最后把所有的jīng_yè都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
「雪、雪平——」
我抬头战战兢兢地望着她,shè_jīng过后选项的绝对命令很快就会消失,而接下
来等待我的就是雪平审判和制裁。
「yín_jiàn的蛆虫,去死吧——!」
雪平嚯的站起身,一脚朝着我胯下半软的ròu_bàng踩了下来。
「不要——!」
我惊恐的闭上眼睛,双手护在ròu_bàng上面。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我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雪平已经无比
冷漠的坐在自己的作为上,抱着一本课本漠然无事般的看起来。
「诶?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愣愣地望着坐在座位上的雪平,难道她并不打算杀了我这个淫贼?
「那个,雪平——」
我连忙穿好裤子站起来,走到雪平的旁边,正想向她搭话。
「滚开!下贱的蛆虫,不要再和我说话,不然杀了你——!」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冰冷和无情的厌恶,甚至连多瞪我一眼都不愿意。
我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刚刚对雪平做过那种事情,她不立即杀了我
已经是天大的开恩,如果我再纠缠着她的话,估计她马上就会爆发,然后后果绝
对不堪想象。
「抱、抱歉——!」
我悻悻地说了声,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脑袋里浮想联翩,都是各种关于
雪平接下去的态度,她到底是彻底放过我了,还是在等待秋后算账?我心里无比
的不踏实。
「啪嗒——!」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座位旁边的窗户外面忽然飞进来一个鼓,嘭
地一声落在我右边的桌子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