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怜惜,于是便帮她穿好了内衣内裤,并盖好被子,换了层枕套,这才安安静静
的回去了下铺
第二天,当我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多钟
了
我疲惫的揉着眼睛,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准备伸个大懒腰,耳边却突然
传来了我妈的声音: 小明,你起来了?快来,阿姨给你买好了午饭 我皱
着眉头,有点疑惑的心想:小明?小明是谁?哦!对了!先前不是我自己让
妈妈装作和我不认识的?!呵呵,我妈的演技还算不错。
过了半天才慢慢反应过来的我,急忙回我妈的话说: 是!阿姨!我我
马上就来! 我一边结结巴巴的回应着我妈,一边打量起了她的穿着来:只见我
妈已脱掉了昨天穿的碎花裙,换上了一身吊带露肩的黑色薄纱长裙,并将栗黄色
的头发高高的盘了起来,她今天的裙摆,长度同样刚刚过膝,但在侧面的大腿处
却有两个长长的开叉。
再看她下身,黑色真丝的吊带袜,正搭配着一双尖口细跟的露趾高跟鞋,一
排纤细整齐的脚趾上,还涂上了艳红色的指甲油。
正当我十分的纳闷与不解,我妈今天为什么打扮的如此的花枝招展,性感迷
人时。正站在不远处吸着烟的中年男人刘叔,随即便给了我一个令人惊讶不
已的答案。 只见他满脸得意的对我妈招了招手,并乐呵呵的大声说道: 老婆,
快过来,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商量 好好的,我这就来 我妈神
情尴尬的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怨和无可奈何,但同时,她却又不得不高声
答应着刘叔。
原来,就在今天上午我还沉沉入睡着的这几个小时里,刘叔又偷偷的爬上了
我妈的床铺,和她用被子遮盖住各自的身体,在里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大搞
特搞的至少又做了三四次。
并且,就在刘叔即将在我妈温润潮湿的yīn_dào内,射出他今天上午最后的一波
jīng_yè时,这个越来越无所顾忌的中年男人,竟然还强迫我妈答应了他一个颇为无
理的耻辱条件:在他后天早晨下这趟火车之前,我妈必须在别人面前时时刻刻装
成他的妻子,每天要像对待自己的亲老公一样的,细心伺候他,满足他所有的需
求。
面对这样一个由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提出的,如此不可思议的 惊人 要求,
天底下也只有一个女人会乖乖的点头接受那便是我妈这个傻女人。
因为事实上,天生性格就十分胆小懦弱的我妈,她的本性一直就是如此,从
未改变过:内向,好欺负,不敢拒绝别人。
这几年来,她含羞忍辱的被王军,齐教授等一群无耻而下贱的绝情男人,任
意糟蹋,大肆蹂躏,让他们在自己柔弱的躯体上作威作福,大鱼大肉,玩尽了各
种变态的花样。因而无论是ròu_tǐ还是心灵上,我妈都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与虐待,
而这,也更加加深了她在人格上的强烈 弱势感.于是也正因如此,像今天这样
的情况,对我妈来说便是极其屡见不鲜了:无数个像刘叔这样的,通过卑鄙手段
强行占有了她身体的无耻男人,在尽情的肆意发泄完了自己罪恶的shòu_yù,以及精
囊中一bō_bō肮脏的滚烫jīng_yè后,又变本加厉的向我妈再次提出新的 想法 ,而
这些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往往都是些让女人尊严荡然无存,内心羞耻感再次
强烈的屈辱要求。
(我妈今天的这一身性感装扮,也是在刘叔的要求下而不得不换上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有点自责了。
自昨天一来,原本自己只想看看我妈被人玩弄时的兴奋场景,没想到再次引
狼入室,让刘叔这个色鬼占有了我妈。根据今天的状况来看,接下来在火车上的
这几天里,我妈肯定得要一直受他玩弄,完全没可能摆脱他的骚扰了。
唉事已至此,后悔也毫无用处,还是先吃了中饭再作打算吧。
接着,我便默默的趴在床头桌上,心情十分低落的吃起了我妈给我买的盒饭。
我一边吃饭,一边双眼不断的向车厢里偷瞄,因为就在此时,刘叔和我妈正
像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一样,紧紧搂抱着站在那。
只见刘叔嘴里叼着根烟,一边悠闲自在的吞云吐雾,一边低头和我妈窃窃私
语,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充满了淫亵而猥琐的坏笑,令我看的直犯恶心。
而正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穿着一身漂亮衣装的我妈,则却一直是面无表情的
直直伫立在那,从不动开口,只是偶尔冷漠的接他两句。
午饭过后不久,刘叔便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了一副扑克牌,要我和我妈一
起,去他的上铺陪他玩两把。
于是,我们两男一女,一共三人,便紧紧的挤在了一张只够单人睡的床铺上,
背靠着背,肉贴着肉的打起了 跑得快.玩了大概四五把的样子,刘叔又突然觉
得打 跑的快 实在太过无趣,便提议改打一种赌场里常见的 拼大小.当然,
打输的那个人是不用赔钱的,不过却要跟其他两人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