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胸部上同时有六只大手在摸弄,一时间,我妈的两只大奶子根本闲不下来。
男人们握住我妈rǔ_fáng的底部,将大块的乳肉在空中甩来甩去,还用手指夹住妈妈
的奶头,又揪又扯,像拉皮筋一般往外不断拉长。
在如此疯狂、粗鲁地玩弄之下,我妈rǔ_fáng的颜色开始白里泛青,rǔ_tóu也渐渐
变硬变紫。
半晌,母亲不禁傻傻地问了一句,难道这样也算「查举证」吗?
乘警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告诉母亲等下他们还有更深入的「查」。
果然,待几个山东人都过完瘾后,乘警便将手伸向了母亲私处。直到此时,
母亲方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扭着腰肢,挣脱开众人的咸猪手,并高声叫
喊着「不要,不要!」
「怎么,臭婊子,你想妨碍我执行公务?」
乘警开始辱骂我妈妈。
母亲现在才想起反抗,似乎已经于事无补。她带着哭腔恳求乘警,能不能放
她一马,自己真的没藏什么毒品,也没在火车上mài_yín,是那些山东人想玩弄她的
身子,故意陷害她的!
「这婊子竟敢污蔑哥几个,乘警同志,我要告她诽谤!」
其中一个山东人无耻地说道。
「哟,你还敢反咬证人一口?」
乘警说罢便拿出手铐,再次把母亲双手拷了起来。
紧接着,他便一手拍打妈妈的屁股,一手捏在妈妈的大腿肉上,开始仔细
「查」起来。母亲绷紧着身体,低声抽泣着,一旁的山东大汉们见闲着也是闲
着,便再次围过来玩弄我妈的shuāng_rǔ。
很快,乘警就攻破了母亲身上最后一块屏障将她的丁字内裤往下一拉,
与连裤袜一起褪到了脚踝处。山东人见我妈全身都被扒光了,纷纷吹起了口哨。
接着乘警将母亲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伸手去摸她毛茸茸的下阴,我妈出于本
能,连忙夹紧大腿不让乘警再往下摸。见我妈如此不配,乘警高高甩起手,
「啪」得一声狠抽在母亲大屁股上:「你再这样乱动,我可要上刑了!」
我妈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禁浮现起当年在老家时,自己被一群城管性虐折磨
的情景,那些个不堪回首的日日夜夜,至今仍令她心有余悸。
乘警再次把手伸进母亲裤裆处,捋着浓密的yīn_máo,在耻沟附近胡乱搅了一通。
母亲被他吓到后,变得更乖了,顺从地站在原地,任由男人猥亵下体。接着乘警
将两根大拇指按在母亲肥厚的yīn_chún上,一左一右,用力向两边掰开。
我妈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身体想避让,却又丝毫不敢动弹,只好皱起
眉头忍受着。
扑哧一声,乘警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我妈的肉穴,并且越插越深,开始转着
圈地抠挖起妈妈的yīn_dào壁。我妈呜呜咽咽地低吟着,臀部不由自地缩紧,旁边
山东人见了,格外兴奋,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被乘警指奸了近十分钟后,母亲实在忍无可忍,屁股往后一抽,肉穴口「吐」
出了乘警两根湿漉漉的手指。
妈妈娇声呵斥道:「好啦好啦,求求你们了!不要再弄了」
「少废话,下面还没查完,快点把腿张开!你是不是把毒品藏pì_yǎn里了?」
乘警说完又想用手指去捅妈妈的pì_yǎn,不过再次被阻止。
「这算哪门子的查?乘警同志,我衣服都tuō_guāng了,既让您看又让您摸,今
晚我儿子还在火车上,求求您就放过我吧。」
(如此肉戏,我怎能错过?老妈你也太天真了)
没想到这乘警是个滑头,他见母亲有意「求和」,不仅没严词拒绝,反而语
气一软,假装十分为难地说道:「大姐,这你可不能怨我,毕竟不是我动去逮
捕的你,是这三位市民把你抓到乘警室,举报的!」
几个山东人闻言,立刻暂时停手搓揉妈妈的大奶子,纷纷义正言辞地叫着:
「对!对!我们要举报这娘们儿,咱们手上有证据,不能轻饶了她!」
母亲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
见我妈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乘警暗笑她已经上钩,便随即指了条「明路」
给她:既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去说服那几个山东人撤销举报,这是唯一的
办法。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听乘警这么一说,她自然明白「说服」二字的潜在含义。
于是我妈考虑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凌晨四点
多了。我妈想着一定得在天亮前回去,否则很可能把自己儿子也牵扯进来。
没时间犹豫了
几秒钟后,母亲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接着缓缓转过身,对三个山东大汉说,
如果愿意撤销举报、饶她一马,她就用ròu_tǐ作为回报,满足他们任何需求。
说完,母亲还刻意晃了晃沉甸甸的大rǔ_fáng,扭了扭肥臀,一脸难为情地向众
人卖骚。
山东大汉们早已想肏我妈想的裤裆都要爆裂了,现在她终于缴械投降!不过,
这三位老兄毕竟是黑道上混的,深刻明白「既是嘴边肉,便不急着吃」的道理,
于是他们又提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