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齿,引得他身体一阵一阵战栗。
半响,傅司白擦着他的耳廓,哑声问他:“现在呢,爱上我了吗?”
童晓气喘粗粗的躺在那,朦胧的黑夜掩藏住他红的发烫的皮肤。他推着傅司白的小腹,不让他再过来:“不行不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刚才我的答案你满意吗,我现在可以下车吗,爷爷还等着我回去呢。”
傅司白眯眼:“你不会是为了下车,故意哄我吧?”
童晓恼怒,他都说了那么肉麻的话,傅司白竟然还不相信他!
“笨蛋!自己看不出来吗!”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童晓被傅司白放出来。下车时,他腿软的差点摔跤,傅司白赶紧抱住。
“滚!”童晓带着哭腔推开他。
傅司白很会折磨人,哪怕不真的进去,也有办法让童晓失控。就比如刚才那半个小时,童晓又被他折磨到哭。
傅司白吃的舒服:“我明天可以不走吗?”
童晓恨恨:“本来可以,但现在不可以了!”
童靖桥见童晓总是不回来,就用盖子把饭菜都封上,放在暖气片热着。他自己不怕吃冷菜,但怕孙子胃疼。
没一会儿,童晓握着一次性筷子走进屋,面上红彤彤的,尤其嘴唇。
童靖桥赶紧招呼:“哎呀,这么久呀?”
童晓干咳一声,心虚道:“嗯…食堂人多,耽误了一会儿。爷爷,我们吃饭吧!”
晚餐是烧茄子、鱼香肉丝、干锅菜花。食堂的大锅饭味道一般,但也不难吃,童靖桥不挑嘴,吃的很香。反观童晓,一口,一口,心不在焉。
童靖桥用手敲他头:“吃饭就吃饭,想什么呢!”
童晓捂住头,赶紧低头大口塞饭。
第二天童晓陪着傅司白吃了一顿早饭,然后逼着他回了a市。果果那边,不能一个爸爸都不留。
接下来的日子,童晓陪着童靖桥在医院度过一天又一天,白天输液,晚上早早睡觉。唯一的休闲娱乐,是在医院楼下的小公园遛弯。在那有几个健身器材,但是看着破破烂烂的,好像风一刮就会倒,童晓不让童靖桥过去玩。
半个月过去,童靖桥终于忍不住。他闹着要出院,从白天一直念叨到晚上。
童晓被他磨的头痛:“出院也可以,但是咱们先做个检查。要是没什么大事,我们再出院好不好?”
童靖桥同意后,童晓找到主治医生。医生先问了问童靖桥最近的症状,然后给他开了一系列的检查单。这些检查有的在下午,有的需要第二天空腹检查。所以哪怕最快,童靖桥也要第三天才能出院。
童靖桥很兴奋,一会儿去问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
一会儿又去找护士,叫她不要给自己配药。
“我马上就要出院了!”童靖桥对着身边的老阿婆说:“我才住了半个月,就感觉浑身的骨头都不对劲。回家我要好好炒几个菜,松松我的骨头!”
老阿婆说话带着一股口音:“你才半个月,我都住三个月啦!”
童靖桥惊讶的瞪起眼睛。
童晓在一边听着爷爷和阿婆的对话,一边低头和傅司白发消息。他给傅司白下了一个命令,每天都要发果果的照片和视频。但这家伙总要隔几张,发一个自己的自拍。
有时穿西装,有时穿休闲装,有时候,他自己吃的东西也要发过来。
童晓发消息说:这些东西你发朋友圈就好了!
傅司白:发朋友圈不就被其他人看见了?就给你一个人看。
出院那天,童晓和主治医生在走廊多说了几句。是童晓主动过去找他,一是感谢医生,二是询问童靖桥的病况。
童晓这些天忙进忙出的伺候,医生都看在眼里,他以为老人没有儿女只有孙子,便准备多说几句:“你爷爷年纪越来越大,一定要多注意身体,定期来医院检查。”
“高血压,听着不是什么大病,但却可以引发脑梗、脑出血等要命的疾病。我们住院部好多病人,大多都是这个毛病。你作为他的亲人,一定要重视起来。平时饮食低盐低糖,合理作息,不要生气,情绪起伏不要太大…这些注意事项,他要牢牢记住,你也要帮他记着。”
主治医生与童晓说了许多,童晓听的仔细,眉毛一会舒缓一会皱起。他们一直走到医生办公室,童晓和医生认真道谢后,拿着一堆单据跑去一楼办出院手续。
童靖桥终于换上自己的衣服,他把那套蓝白色的病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同样整齐的被褥上顶。他笑着和病房的每个病友道别,说,有时间来凤湾村旅游玩一玩啊,村口的小餐馆就是他开的,一定免费招待。
然后,他拎着一些剩下的酸奶水果,乖乖坐在平整的病床上,等着童晓回来接他。
回村的长途汽车上,童靖桥问:“小小,你请了一个月的假是不是?”
童晓啊了一声:“对…对的!”
童靖桥:“那挺好,正好快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