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双手紧紧搂着童晓的腰,让两人的脸贴得很近:“难道你反悔了?”
“没有!”童晓推傅司白,结果纹丝不动。他苦着脸坦白道:“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生孩子。如果过年见亲戚,他们问果果是哪来的,我怎么说啊!”
傅司白抬手在童晓脑门弹一下:“就因为这个?”
童晓“唔”一声,捂着头:“是!”
“你放心,我们就说孩子是领养的,或者…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你说,我生什么气?”
“那就说…是我和别的女人生的呗。”
童晓一下子梗住,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嘛,但说果果是傅司白和其他女人生的,他怎么这么别扭呢!
傅司白揶揄一笑:“你那什么表情,看起来好委屈。”
童晓皱眉:“我没有委屈。”
“那你就是吃醋了,想不到你这么喜欢我啊,一句假话都会吃醋。”
“我没有!别自恋了!”童晓瞪向傅司白,耳朵却有些烧。这时候一阵冷风吹过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好了好了,这件事你就别担心,我有解决办法。”傅司白把已经炸毛的小兔子圈进怀里,又握着他的手在嘴边哈气:“新年那天呢,你只要在吃饭的时候亮个相就好了。可能还要敬几杯酒,就当你平时和领导聚餐嘛,随随便便一糊弄就过去了。不会有人那么煞风景的问你孩子哪来的,他们没那么蠢。”
童晓被伺候的手很暖,身子也跟着暖起来。两人靠在一起时,童晓刚到傅司白的下巴,他要抬头才能看见对方的眼睛。
童晓抬起头,像个好奇宝宝:“为什么啊?”
傅司白没忍住,低头亲一口,然后道:“你和果果在新年家宴出现,足以说明爷爷对你和果果的重视。他们巴结都来不及,怎么会蠢巴巴的问这问那。”
傅司白见童晓还是不开心,就继续哄:“小小,外人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我们自己怎么想,怎么生活。果果是傅家的子孙,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所有人都会对他如珠如宝。”
“我们没办法做到让所有人满意,哪怕堵上他们的嘴,也堵不上他们的思想。所以啊——”
“所以什么?”
傅司白拉着童晓的手,大步往回走:“所以你就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做你的傅太太,世界上最幸福的傅太太。”
“傅太太个鬼啊!”
“哈哈哈哈哈哈。”
回去的路上,两人撞上傅司玉。
傅司玉顿了几秒,看了看两人拉着的手,慢吞吞道:“妈喊你们回家吃饭。”
童晓不想在傅司白家人面前显得太孟浪,想把手缩回去,却被傅司白紧紧拉着塞进大衣兜:“走吧,回家吃饭。”
傅司白另一只手搂住傅司玉的肩膀:“最近学习怎么样?”
傅司玉面不改色:“还好。”
“快高考的了吧。”
“六月份。”
傅司白拍拍傅司玉的肩膀:“考完给你买车。”
傅司玉:“一言为定。”
晚餐结束,阮梦把童晓叫去自己的房间。她拿出一个深红色的小匣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串紫黑色的珠子,扑面而来一阵淡淡的檀香。
阮梦把那串紫檀珠拿出来,套在童晓的手腕上。
“你的手腕很白,带上真好看。”
童晓诧异:“送给我吗?”
阮梦点头:“这是司白奶奶给我的,现在它是你的。”
童晓手腕一缩,却被阮梦紧紧握住。
她目光灼灼:“别紧张,就是一串很普通的手链,你随便带着就好。”
童晓心脏重重跳了几下,阮梦刚才的表情很严肃:“谢谢伯母,我会好好带着。”
阮梦其实很喜欢童晓这种款型的男孩,乖乖的,软软的,有时候还会脸红。她生的三个孩子,大女儿是个疯的,那两兄弟又是一对儿木疙瘩,没一个可爱的。
“你呀——”阮梦忍不住揉童晓的脸:“还叫我伯母!”
童晓脸被揉的变了形,乖乖喊了几声“母亲”。
从阮梦的房间里走出来,童晓又看见傅司玉。他应该刚从楼下上来,手里端着一杯清水。
童晓很积极的打了个招呼:“嗨。”
傅司玉停在原地,没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童晓:“……”
“嗨。”傅司玉慢吞吞的开口。
童晓干笑几声,瞎找了个话题道:“明天要早起吧?晚上早点睡。”
傅司玉:“我还要做作业,不能早睡。”
童晓:“……哈哈,我把这码事给忘了。高中生的作业确实很多,而且还要复习,有点辛苦哦。”
傅司玉:“不辛苦。”
童晓背着手,呆呆站在原地,突然找不出其他的话题。
傅司玉与童晓面对面沉默几秒,等了许久,见童晓没有其他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