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既暗笑这丫头经验太浅,又诧异于她敏感度之高。
(要真带她去卖身,搞不好比贩卖人口更有赚头?)休曼暗想着。
在此时之后的一年半,他才从其他人贩子身上听到椰岛有个花名美露的少女
,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真的替老板赚到近千万家产,虽然后来美露被塞尔特给私
吞了,但光是这段时间的进帐,就够那个矮男人翻新家好几次了。
因此,休曼此时的想法,绝不只是妄想而已。
当然,前提是法瑞莎要懂得夜魔之吻,不然没几天这个小yín_wá就会被干死了
。
「小丫头怎么不叫痛了?是不痛了吗?」
休曼拍打着法瑞莎圆润的美臀,每一记都留下澹澹的红色掌印,为了不落下
证据,休曼拍打的力道也是经过拿捏的,纵使法瑞莎之后骑快马直奔奇岩城,凯
尔文也顶多只能看到女儿红肿的菊蕾而已。
法瑞莎牙关紧咬,不敢泄漏出声音来,但休曼就是硬要她叫出声来,经验丰
富的他,每一次的进入都刻意在少女的肛内旋转顶摩,强烈的刺激着法瑞莎的美
肉。
「呜……啊……呜……」
少女拼命忍着不叫出声音,这让异样的快感在她胸中不断囤积,像随时都会
爆发的火山一般岌岌可危。
她并不是不会痛了,后庭被侵犯的痛苦、被异物进入的排斥感仍旧存在,但
却和快感溷成了一种奇妙的刺激,不断冲击着她最后的自尊防线。
(小dàng_fù,就算你不叫,那儿还不是露了底。
)托拉斯看着涕泗横流的法瑞莎,暗笑着。
在少女的两腿之间,就在被狠狠侵犯的位置正下方,一小潭带着黏腻的水漥
正慢慢扩大范围,虽然没有被刺破纯洁,但法瑞莎的chù_nǚ嫩肉仍旧被快感刺激得
分泌出大量yín_shuǐ,彷彿是在诱惑男人提枪干了她似的。
脸蛋贴在桌上的法瑞莎,连yín_shuǐ落在桌面上的「啪搭」
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以什么样的yín_tài展现在众人眼前,
但小小心里终究还是期望着他们没有发现,至少让自己保有一点点自尊。
「好一个sāo_huò,pì_yǎn被搞,连前面的穴都流那么多水?」
只可惜休曼不会和法瑞莎客气,在发觉之后随即开口讥讽,羞得法瑞莎满脸
通红,痛恨着自己为什么要有一副如此敏感的ròu_tǐ。
铐着少女四肢的铁炼绷得老直,若非这是为了让人享受捆缚女性快感而制造
的铐镣,法瑞莎的手腕足踝早就皮开肉绽了。
身体被束缚、玩弄,一切悲苦、怨恨、快感通通积贮在少女的心中,男人用
ròu_bàng残酷地毁掉她的自尊,像剥洋葱般一层层地撕开平日的伪装,暴露出底下真
实的核心来。
孤独、寂寞、恐惧、自卑……与无可救药的yín_dàng,法瑞莎被迫看着这样的自
己,直到她完全崩溃为止。
「啊啊啊……」
一阵尖叫,声音中带着无比的痛苦,却也有着无尽的淫媚,休曼粗暴的奸淫
终究还是让她开了口,喊出生平第一次的高潮淫声。
「不……啊……为什么……会……出来……啊……我……不行了……出来了
……啊……」
一声既出,接下来的淫语就挡不住了,法瑞莎的娇啼自然比不上风月场所那
些女人的老练,但清纯的嗓音配上自暴自弃的淫叫,却让在场所有男人的胯下都
不禁鼓起一大包来,连被绑着的齐里也不例外。
甚至连莎缇都觉得股间一阵发烫,彷彿随时都会流出水来一般,羞得她紧紧
闭紧双眼、夹着腿,抵御着人一连串的淫叫攻势。
「干我……干我啊……把人家干死吧……」
法瑞莎哭叫着,还穿着衣服、却已和赤身luǒ_tǐ没多少差异的身躯拼命扭摆着
,这时休曼反而将动作放缓,因此乍看之下倒像是法瑞莎动用后庭套弄起ròu_bàng
来了。
休曼笑了,托拉斯和皮特也笑了,笑声溷杂着法瑞莎的淫叫与哭泣声,变得
分外诡异。
「你们也尝尝这骚丫头的pì_yǎn如何?」
休曼在法瑞莎的后庭里畅快地射了精,烫得她哀叫不已,听到休曼的言语,
惨受摧残的少女几乎又要晕了过去。
「没那么容易让你晕!」
休曼对着法瑞莎的美臀又是一巴掌,打得她浑身颤抖,从菊门里流出来的精
液四处飞散着。
「呼呼,等很久了啊。」
托拉斯淫笑着走向法瑞莎,少女只能拼命摇着头,展现她唯一能做的反抗。
「不要啊~~~~」
正如皮特所言,法瑞莎独栋的住宅让她凄惨的叫声传不进其他人耳中,门口
的警卫也因为皮特的重手而直挺挺的跌坐在地上,从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两人就只
像是坐着休息偷懒而已。
「呜呜……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我要告诉我……」
被三个男人连番蹂躏的法瑞莎,在好不容易得到解放后,坐在自己失去后庭
贞操的桌上,紧抓着长裙的下摆,泪汪汪的说道。
「告诉凯尔文吗?那你要怎么说?是说自己被捅了pì_yǎn还爽到pēn_niào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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