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猴已经不想改变其他姿势了,就这样噼啪地蛋蛋悠荡着她的小美呻,一次比一次猛烈地大进大出…
后来马猴听不见小花儿痛苦的~吟声了,他放慢了频率,细细一看,小花儿昏过去去了。马猴不知是惊慌还是得意,冲着前面座位大叫:“大哥,这小妞儿让我干昏过去了!能不能死啊?”
大驴种正在反光镜里看着,不以为然地说:“不能死,很正常。我每次干女人都是要昏过去的……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继续干,干死了也不愿你!”
在小花儿的昏迷状态里,马猴把他的罪孽pēn_shè出去……
小花儿醒来的时候,身体上已经换成了孙大脑袋。她的一只腿正架在孙大脑袋的左肩上,另一只腿也被他握着,恶魔正嘴里发着怪声,一次猛似一次地深入着……那个时候,她似乎已经麻木了,是疼痛得麻木了……她感觉整个身体就像腐烂了那般没有知觉…
孙大脑袋总算呼哧带喘地提上了裤子。
大驴种看着身边似乎对后面的动静毫不感兴趣的还在打着瞌睡的墩子说:“他们都完事儿了,该轮到你了!”
墩子揉了揉眼睛,说:“大哥,我好像还没缓过罚来呢,有点儿不想干了!”
“咋了?~巴还没硬?”
“不是,我照样干得她屁滚尿流,就是觉得累,没多大兴趣呢!”
墩子打着哈欠说。
“是不是昨天在甜美发廊里干过火儿了?”
大驴种淫邪地问。
“好像是,那天夜里两个小姐都让我次弄的舒舒服服的,心满意足,可把我累坏了!”
大驴种回头看了一眼死了一般在座位上的小花儿,对墩子说:“要是你能干还是搂一火儿吧,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玩这个小妞儿了,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要到地方了,这个小妞儿就不属于我们了。你要是干不了,我这里有速效药,吃进去就管用!”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来,倒出两粒交到墩子的手里。
墩子接过药粒果然放到嘴里去,又用矿泉水漱进去,然后说:“大哥,你先干吧,我先开车,等你干完了,我最后玩玩儿她……”
车停了,大驴种下了车,后面刚刚干完的孙大脑袋又回到前排座位上,开始瞌睡。
大驴种一来到座位边,小花儿顿时一哆嗦。马上想到那个像叫驴家伙一般粗大的孽物。
大驴种淫笑着猛地分开了小花儿的双腿,眼睛盯着她花痕狼藉的胯间,说:“我看看你小洞洞里面是不是已经被灌满了?”
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她沟谷里正流出的jīng_yè,又说,“还不算满,等你哥我这管玩意在喷到里面去,那可就真的满了,你也就十分满足了!不,你还要十二分满足,因为我墩子兄弟还有一管没喷呢!”
说着,大驴种开始往下褪裤子,眼见着那根巨大的孽物又腾地弹出来。
小花儿痛苦而惊恐地闭上眼睛。
大驴种也玩起了他教授马猴的那个阴损的招法,从后面进入。那根孽物刚刚捅到了伤痕狼藉的那个底部,小花儿就眼前发黑晕过去。
“我操,刚进去就晕过去了!真她妈的没劲儿!”
大驴种粗声叫道,但他的动作没有停止,把小花儿昏迷的身体差点顶起来。
前面的三个qín_shòu都回过头来看着。马猴淫笑着说:“大哥,你太厉害了,一下子就给干没气了。”
大驴种一个小时的折腾里,小花儿醒了两次昏了两次。最后大驴种一声嚎叫,完事了。他还特地看看小花的那个地方,嘴里说:“这下真的满了。墩子的已经没处装了呢!”
车又停了,大驴种下车回到司机座位上。横粗的墩子一拉后面的车门钻了进来。后面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怪怪的味道,那是小花儿胯间那汪液体散发的气息。
墩子被这种气息刺激得顿时增加几分蓬勃,他急忙往下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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