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嗯,今天一大早,徐大哥便被县衙的人抓走了,而且升堂的时候衙门紧闭,外人根本进不去,我也是买通了里面的衙役,才打听到升堂时的情况!”刘子夷望着乌玲儿,点了点头。
“还有把一模一样的剑?”乌玲儿刷的一声,将杀害他爹娘的凶器抽了出来,三尺青锋在雪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寒光。
“嗯,完全一样,已经被当作证物呈上公堂了!黄主薄声称是在我们家搜出来的,简直就是栽赃陷害,一派胡言。”刘子夷叹息一声,愤愤然的道。
“那后来呢?”乌玲儿继续问道。
“不过听说黄主簿在公堂上,公然侵犯县尊大人的尊严,县尊大人一气之下,停止了堂审,拂袖而去!而徐大哥也暂时被关进了县衙大牢!”刘子夷慢慢的给乌玲儿讲着今日公堂上发生的事情......
“子夷姐,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并不是故意要帮着他......帮着他来骗我?”其实乌玲儿已经隐隐相信了刘子夷所说,但仍然不太放心。
刘子夷蓦地起身,抬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一脸坚定的道:“黄天在上,若我刘子夷今日所说有一句虚言,便叫我不得好死,所生的儿子世世为奴,女儿代代为妓!”
“子夷姐,你......哎,我相信你了,你何必发这么毒的誓!”乌玲儿看到她如此郑重的发下如此恶毒的誓言,那还作他想,顿时相信了她说的话。
“玲儿妹妹,姐姐知道你爹娘去世,你心里难过。但是徐大哥这几天也并不比你好过,他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连饭都吃得比我还少了,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憔悴......”刘子夷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声音也开始哽咽起来。
“不行,我要去救他!”刚刚坐下的乌玲儿,又猛的站起来,转身便往亭子外面走去。
“玲儿妹妹不可!”刘子夷赶紧闪身来到她的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子夷姐,你别挡着我,我要去救他,大牢里面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再说,官府根本就靠不住!”乌玲儿双目含泪,泪中带怒。
“玲儿妹妹,徐大哥他现在已有功名在身,我们将他从大牢中救出来简单,但是他却要背负一辈子的冤屈!我们不仅要救他,还要为他洗清冤屈!”刘子夷可比乌玲儿懂太多,乌玲儿从小在江湖门派中长大,快意恩仇,哪里顾得了这些!
“啊~~~”不过她一听刘子夷如此解释,顿时秀眉紧皱,想着刘子夷的话,越想越透彻。
“谢谢姐姐,否则我又闯祸了!”乌玲儿只是不懂,并不傻,听刘子夷一解释,她便明白了。
“妹妹不用这么客气,我们......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刘子夷越说头埋得越低,脸上飞满了红霞。
“嗯!”乌玲儿的声音犹如蚊吟,她微微低下了头,感觉着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小脸顿时变得比刘子夷更红。
真是便宜他了!看着似娇似羞的玲儿妹妹,刘子夷上前一步,轻轻拉起了她的双手。
乌玲儿微微抬起头,与刘子夷对视一眼,笑了笑后,又将话题转到了救徐罡的事情上面:“姐姐,那我们该怎么去救徐大哥呢?”
刘子夷神秘一笑,娓娓道来:“等明天升堂过后,我们如此这般......”
......
眉州城苏家,苏轼兄弟被他们老爹苏洵强制带出了书房,苏轼一只脚迈出书房之时,还回头看了看。
“哈哈,子瞻世侄,老夫要先处理点事情,一会儿再和你兄弟二人说话!”说话的男子五十余岁,脸黑如炭,异常严肃,额头上有个新月状的肉牙,他身着厚厚的长袍,头戴软脚幞头,笑起来的时候,严肃中带着一丝豪迈。
“一言为定!”苏轼闻言顿时展露笑颜,高兴的跟着父亲离去了。
“哈哈,苏明允的这两个儿子都相当不错,才华横溢,品性高洁,将来的成就定然非凡,上将军,你怎么看?”黑脸男子随手关掉书房大门,回到案桌上坐下,对着一个比自己小一些的男子道。
“包侍制所言甚是,这苏明允确实教出两个好儿子呀,老弟我也佩服得紧呀!”回话这人正是探事军都指挥使、上将军石应龙。
“上将军,老夫知道你找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以你我二人的交情,有什么事你便直说吧,只要不违背老夫的原则,一切都好说!”一谈到正事,黑脸男子又恢得了严肃的表情。
“好,老弟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这样事情是这样的,老弟故人之子,不久前遭人栽赃陷害,现在身陷牢狱......”石应龙缓缓将徐罡被仇天宝陷害入狱,眉山县衙县令与主簿之争等事情,简要地给黑脸男子讲了一遍。
说罢,石应龙起身拱手施了一礼,继续说道:“包侍制你也知道,老弟我就一个武夫,哪懂得那些断案之理,老弟素闻包侍制断案如神,正巧您游历至此,所以老弟厚着脸皮,托请明允兄牵线搭桥,向您求助!”
“岂有此理,想不到此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今日既然被老夫知道了,就算上将军你不开口,老夫一定会出手制止!”包侍制听了石应龙的话后,如炭的脸好似又黑了一分。
一直以来,便听闻包拯为人刚直,嫉恶如仇,如今一见,果然如此!石应龙听到包拯说要出手,顿时松了一口气,看向包侍制的眼中,全是敬佩之色。
“老弟先行谢过包侍制......”石应龙赶紧施了一礼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