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严惩「元辰子」那个败类,事情就算了结了吧。
决定了想法以后,心胸豁然开朗,我沿途边欣赏风景,边向道观走去,二个
时辰过后夜幕拢照大地,我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道观内火把林立,宛如白昼,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不知道是什么庆典活动,
让原本枯燥无味的道观如此喧哗。
我稍一沉思,心中下了个决定,我将身上的锦缎绣袍脱了下来,再将贴身短
挂撕个破烂,在地上翻滚了数圈,把地上的烂泥涂抹在脸上及身上多处,放下
「夏侯玟」费心帮我挽髻的长发。
此刻的我衣衫褴褛,简直就像个叫花子,甚至於叫花子都比我乾静多了,我
向道观走了进去。
偌大的演武台,下面挤满了上百名的道童,大家对着台上撕杀的二人指指点
点,吱吱喳喳,我往台上一瞧,原来是「南霖子」跟「南臾子」二个七代弟子在
台上对打。
今天原来是「青云观」三年一度挑选「武道童」的盛会,「青云观」虽然以
纯阳掌法、修罗剑阵在武林中佔有一席之地,却也不是每一位道童都有机缘可以
习武。
进入「青云观」的道童初期都是以诵经修道为主,只有清晨跟下午各有半个
时辰的「武练」,练习的武术也只是基础入门的庄稼把式强身健体而已。
没有习武的道童依照规定,必须在年满二十岁那天离开「青云观」,外出云
游自立更生。
如果对武学真的有兴趣,就必须找门路巴结那些习武的师兄,请他们指点一、
二,才有可能在三年一度挑选「武道童」的机会中胜出,顺利研习更高深的武学。
「青云观」内的道童可谓是用尽心机,各显神通,只想在「武道童」选拔会
中胜出,正因为如此,观内各位师兄几乎都拉帮结派,壮大自己的势力。
「碰!」一声巨响,惊呼声连连,「南霖子」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被打下了
擂台,跌落在我面前不过数十步之遥,「南霖子」自此丧失了习武的机会。
「叫花子要饭到食堂找桐伯去!髒死了!呸!」
因为「南霖子」跌落在我跟前,为数众多的小道童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叫嚣
辱骂声不绝於耳。
「咦!是元真子」
有眼尖者发现叫花子居然是「元真子」,疑惑跟好奇心的驱使下,越来越多
的小道童向我挤了过来。
擂台上的比武暂停了,原先端坐在擂台上的「云松道长」跟元字辈的师兄都
站了起来,连同台下的道童一同向我望了过来。
我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步履颠簸万分胆怯的向擂台上走去,「噗咚」一声
跪了下来,我声泪俱下的诉说:「师尊众师兄,我是无辜的,事情的真相不是你
们所想像的那样」。
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我飞跃而来,右脚一抬向我门面踢来,我
双手胡乱地往前一挡,顺势向后翻滚了过去,口中也配合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时间点的拿捏恰到好处,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竟然没有人发现我无力反抗
是假装的,或许他们一致认为懦弱无力又怕事,就是原来的我。
一招得手,「元午子」马步一沉,右手一翻,以极快的速度向我的咽喉要害
使劲抓来,速度之快,声势之猛,威力不可小觑,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出手之际。
「师弟住手!」一声暴喝
只见「元阳子」三师兄飞身而出,横身帮我挡下了「元午子」那雷霆万钧的
攻势,然后气定神闲的挡在我的身前,大声说道:「元午子」你为何要杀他灭口,
为何不等他把话给说完了。
「元午子」语气急促的说道:「大师兄跟师娘代表」青云观「到华山参加武
林大会,那晓得这廝要如何污衊大师兄跟师娘,我先宰了他再说」。
「元阳子」沉喝一声:「你敢」
擂台上两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很好!我看你们都反了」
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云松老道」,缓缓着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了这些话,语
气平淡,但是擂台下已经有小道童浑身颤抖了。
「云松老道」目光犀利地看了「元阳子」跟「元午子」一眼,语气严厉的说
道:「还不给我滚下去」。
话一说出口,「元阳子」跟「元午子」宛如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回到原来
的坐位上脸色惨青,不发一语。
「云松老道」两眼怒火,气沖沖的朝我吐了一口痰。
「干!有够髒着,他妈妈没教他,好公民不随地吐痰吗」
随后恨之入骨的说道:「小淫贼,上次没死算你命大,你居然还敢回来找死,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师父,你误会我了,我回来就是要跟你说清楚啊」,我语带哭泣的说着。
「云松老道」右手微抬,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阴曹地府去说明白吧」。
「师兄,手下留情」
一抹微胖的人影从擂台下飞窜而出,几个起落,站在擂台之上,来人轻功不
弱。
待众人看清楚,出声之人以后,讶异之情全都表现在脸上,惊呼之声彼时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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