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小姚和小唐上白班,两人到通道里一看,见狼籍一片,吃了一惊。又见一夜之间,通道便向前推进了数十丈,更是目瞪口呆!这哪是两人能干出来的活,除非是神仙!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心想:上夜班的这两人之中,本地人老朱的来历,他们一清二楚,与修仙界沾不上边。莫非施锦程这小子是一个修仙界人士?真是真人不露相呀!小唐拉矿渣出洞口倒时,无意中看见对面石壁下独角乌烟兽的尸身,忙叫小姚出来看了,心中均纳闷不已: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怎么会鱼身狮头,莫非是狮子和鱼类交配而生的?但两者一在陆地,一在水中,压根儿没这种可能性呀!不用管它,咱俩把它分了,弄回家去用盐腌了过年,这且不提。
莹光羊耳草到手,施锦程对拉矿再无兴趣。
秀儿看出来了,和父亲说了一声,何家产业甚巨,让他到布庄帮忙押车送货。每天在兽车上晃晃悠悠的,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何自清从良端县城回来后,让下人叫来了施锦程。
他带着微微的歉意:“贤侄,帮你筹备五行旗的事情,我想得过于乐观。良端县基殿只有一套金光旗,一套土黄旗。秀儿的哥哥好说歹说,总算向基殿主借来了。这么一来,其余三套阵旗还要费不少周折呢!”
施锦程安慰他:“何叔,没事的。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另行设法就是。”
何自清道:“本镇吕家有一套烈火旗,但当年由于合采乌金矿的事情扯皮,大家闹得不欢而散,之后往来不多。听说他家那个吕拉风目中无人,倨傲得很,能不能从他那儿借到,就是一个未知数了。我一会儿让秀儿和你去一趟,碰碰运气。”
去吕家的路上,施锦程道:“秀儿,你估计咱们此行有几分把握?”
秀儿道:“不好说,吕拉风这个人善于算计,是一个不愿吃亏的主!不过,如果咱们的条件让他动心,还是有一点希望的。”
到了吕家,下人进去通报了。
不大一会,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满面春风地迎了出来:“秀儿姑娘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欢迎欢迎!”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施锦程:“这位是?”
秀儿道:“缕了!这位是施道友,来自游国。”对施锦程道:“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过的吕拉风道友,人家可是土、木、火三属性灵根,你五行俱全的灵根和他比起来,在修炼进度上是决难望其项背了!”
吕拉风谦虚道:“哪里哪里?修炼一途,贵在勤奋。说到灵根,在下和秀儿姑娘的双灵根相比,却又相形见绌了!咱们别在这儿站着呀!里面请!里面请!”
客厅落座,有下人奉上香茶退出。
施锦程四下一张,见四壁挂满了名人字画,便道:“没想到吕道友还是一个宁静雅士!”
吕拉风笑了笑:“施道友见笑了,在下对书画一道一窍不通,如此布置不过附庸风雅罢了!不知两位今天到此,有何见教?”
秀儿接话道:“瞧吕道友说的!咱们比邻而归,又都是修仙一脉,原本应该多亲近亲近,没事便不能登门拜访么?”
吕拉风忙道:“应该的!应该的!就算秀儿姑娘不来,吕某也打算近期抽空赴贵府一叙呢?”
秀儿道:“话说回来,我们这次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求于吕道友呢!”
吕拉风道:“能够为秀儿姑娘效劳,是在下的荣幸!姑娘请讲。”
秀儿道:“听说吕道友珍藏了一套烈火旗,特来借此旗一用!”
吕拉风闻言,手摸下巴,踌躇道:“这个——”
秀儿道:“别这个那个的,吕道友如果不愿借,租给我们也行,你开个价吧!”
吕拉风道:“秀儿姑娘快人快语,倒让在下有无地自容之感!不是在下不借,而是此旗早已借给他人,现在尚未归还,我就是想借给你们,也无从借起呀!另外,在下想多嘴问一句,此旗是施道友所借,还是姑娘所借?”
秀儿道:“施道友是我的朋友,咱们一起来的,他借和我借有什么区别么?你放心,租借之资分文不少!”
施锦程插嘴道:“实不相瞒,是在下借去布阵用的。”
吕拉风看了看施锦程,又看了看秀儿:“施道友是你的朋友?不知是一般朋友,还是特殊朋友?”
秀儿不悦:“听不懂!”
吕拉风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的意思是想知道,施道友是不是你的未婚夫?”
秀儿一愣:“这个问题重要么?”
吕拉风道:“秀儿姑娘别多心,只是好奇,想知道答案而已!”
秀儿眼珠一转:“暂时不是,将来就说不准了!”
吕拉风呵呵笑道:“不好意思,你们发现没,咱们说的话题跑偏了!至于烈火旗一事,只要人家一归还,我就亲自登门奉上!”
秀儿追问:“具体时间?”
吕拉风道:“按照约定的期限,还有三天时间,说不定现在已经在送来的途中了。”
秀儿道:“既然如此,三日后静候佳音。告辞!”
吕拉风起身亲自送到大门外:“两位走好!”
归途。
施锦程道:“秀儿,还是你的面子大,那家伙终于肯把烈火旗借给咱们了!”
秀儿冷笑道:“你少拍马屁!别那么幼稚好不好?那家伙的烈火旗压根儿就没借出去,他只不过是想在今后三天内,做出一些讨价还价的举措而已!”
施锦程略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