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全放进来……我要你全都插进来……哦……好深……花心好酥麻……再快点……好舒服啊……」
「娘娘……您的样子好美……奴婢爱上您了……从您第一次把我拉上床的那刻就爱上您了……奴婢日日夜夜都想要了您的身子……奴婢要结结实实地把您压在身下玩弄,让您把水喷到奴婢穴里……噢……不行了……」清儿有些疯魔了,如痴如醉地盯着皇后晕红脸颊,双手狠命地chōu_chā。似是感觉下裳有些粘腻,腾出一只手来在自己湿地一塌糊涂的私处使劲地抹了一把,将沾在自己手上的淫液狠狠甩向皇后赤裸的胴体,继续chōu_chā起来。
窗外,一双眼睛透过捅破的窗户纸将里面看了个干干净净。「他奶奶的,这对仆真他娘地骚……勾地老子一身火……哦……不行,得找个机会进去!」吴贵伸手对着下体撸了一把,屏住心神,一声不响地向门口走去。
「啊……用力……快点……本宫要来了……要到了……狠些弄……」
「娘娘……您好浪……浪地奴婢心儿都飞了……哦……奴婢也要到……要来……噢……」
正当房内的仆二人即将到达快乐巅峰时,忽闻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晰无比的男声。
「皇后娘娘夜半行淫,当真好兴致啊!」
这是一个雄壮低沉,发自中年男子发出的声音。
「何人?何人在此喧哗?」皇后一声叱道,话里还带着些许颤音,显示着出言之人内心的慌乱。
与此同时,即将到来情欲巅峰的清儿好似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紧张地不敢出声。
只见一只厚底官靴跨入寝宫内室,惊得全身赤裸的仆二人顾不得穿衣盖被,就这样缩着身子相互抱在了一处。两副身子各具特点,一个保养得当白皙丰腴,一个青春娇嫩细腻酥滑。两对饱满坚挺挤在一处,连带着硬如石子的rǔ_tóu也嵌了进去。
迈入内室的中年男子看到榻上香艳的一幕,鼻头一酸,竟流出几滴鼻血出来。于是便伸出右手拇指在鼻尖一摸,深深吸了一口,道:「奴才曹吉祥,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罢竟跪下向着钱皇后行了一个跪拜大礼。礼数完整周到,一丝不苟。
一身齐整的吴贵跪在地上,让赤裸相拥的仆二人极是尴尬。还是黄花闺女的清儿更是将头埋进皇后胸前,一想到刚才与皇后假凤虚凰的浪态让个男人看了去,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最后还是久经阅历的皇后率先开口,厉声骂道:「好个大胆的狗奴才,三更半夜竟敢私闯皇后寝宫,信不信本宫治你个杀头死罪!」
「皇后娘娘息怒……」吴贵也不等皇后开口,竟自站了起来,拿起桌上茶壶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悠然地品起茶来。
「你!」
「奴才深受陛下大恩,添为御前行走,日日伴随君王,得以贴身服侍,为此还获了一个太监总管的虚名。」
「你想说什么?」皇后冷眼侧目,似在等待下文。
「若是奴才没有记错,陛下已有月余没碰过娘娘您了吧……」吴贵敛声道。
「你混账!本宫与陛下的事,还要你这狗奴才来多嘴!」皇后羞怒道。
「是,奴才身份低贱,自不配谈论此事。但娘娘您风华正茂,气韵犹在,陛下却对您总是不冷不热,奴才是为您不值啊……」吴贵叹道。
「值不值与你这狗奴才何干!今夜之事你若敢说将出去……」
「娘娘放心,奴才发誓今晚之事绝不会有第四人知晓!」吴贵抢道。
「谅你也不敢!今日之后你若管住自己的嘴本宫也不会为难与你,明日我会着人送三两黄金过去」皇后心想不过是个图钱财傍靠山的势力奴才,就便宜他一回罢了。
「娘娘多心了,奴才并非为求财得势而来。奴才是诚心帮皇后娘娘您脱离苦海……」吴贵说罢从怀中掏出了白日里捡到的清水堂淫具铭牌,接着道「娘娘您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用些小物件倒也无可厚非。但您身份高贵且贵为一国之母,恐怕……」
「你到底想怎样!」
「奴才说了是来帮娘娘您的……」说完便向秀榻上靠去。
「噗嗤……好一个狗奴才,原来是觊觎本宫的身子。本宫有清儿便够了,你若要来……那便先试试你的手艺吧」
「娘娘!奴婢不依!」清儿探出一张红扑扑小脸,恶狠狠地盯着吴贵。
「好了清儿,他不过一个没了根得太监,就让他试试也无妨。」皇后安慰道,心想太监也算半个男的,弄起来也更有感觉。清儿将脸一别,拉起锦被盖住了诱人的身体。
皇后一脸媚意道:「你,现在到本宫床上来……若伺候地不好,本宫便着人打断你的狗腿!」说罢伸下一只雪足,柔嫩的两根足趾挑起一只绣鞋,甩到了吴贵的脸上。
吴贵也不着恼,低头捡起甩来的绣鞋放在鼻尖用力一嗅,喘道:「奴才遵命。」
吴贵褪下披风外服,只着里衣爬上了皇后的秀榻。
金陵城郊
皓月当空,群星璀璨。破庙外,唐淡月随吴雨一行人前往苍穹门,夜晚便在此休息。看着明亮的夜空,唐淡月心绪难宁。据说唐淡月出生时,夜晚洒下淡淡的月光,因此唐申为女儿取名淡月。
又是一个圆月,这应该是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