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老实点在这等着,我去拿。”女警说话的同时已经出了卫生间。
刚才还精神饱满的芳,此时只有紧张、害怕,浑身无力坐在了浴缸的边上,脑中除了“完了”外,一片空白。
发抖的双手终于穿好了衣服,偷看了下边上的警察,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多了样东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会戴这个东西,被拷住双手的芳脸色发白,心惊胆颤的她被带出了卫生间,走过正在紧张穿衣的葛总身边时,头上的汗水比刚才更多了,平时一直镇定自如的他,这次显得非常紧张,芳本来尚存的,结交很广的葛总会有办法的侥幸,看了葛总的表现也被彻底消除了。
一路胡思乱想,越想心中越怕,到了楼下时大堂时,害怕、绝望的芳已经无法走路了,后来是由两个警察架着上了警车,开向治安支队的路上,、浑身无力瘫靠在椅上,觉得自己瘫痪了,脑中一片空白,随着车子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呼吸也变得困难了,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录完口供后,根本记不清刚才到底录的是什么内容,只知道警察问啥,她就机械的实话回答,让她自己看看口是否属实?属实就在口供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拿过口供单子后,两眼盯着口供单子只觉得一片模糊,感觉上面的字在晃动,根本没有看清什么就接过签字吧,拿起签字笔后,在不能控制的连续抖动中,弯弯曲曲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桌上警察送来的,芳觉得没有一点食欲,稍微拨拉几口后就丢下不吃了,几次开口问那两个看守自己的辅警,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同来的人现在哪?
得到除了不知道就是不清楚,此时的心里没有刚来的时候紧张、害怕了,但脑中还是很乱,强迫自己需要考虑些问题了,但是就是不能定下心来,还一直忘了该想什么问题,于是再拼命想,似乎就在嘴边的时候,但就是想不出来。
就这样浑浑噩噩熬到深夜,两位民警来到,给她手机让她通知家人,将被子、替换衣服以及日常用品送到戒毒所,芳拿着手机拨了几次号码,都没有将它拨出去,在警察催促了几次后,才给妹妹秋芳打了电话,哽咽着低声告诉了秋芳,听到妹妹哭着说怎么办啊?妈妈知道后肯定会加重忧郁症时,她再也不管身后的警察了,对着电话嚎啕大哭,还一个劲着说:“秋芳啊,我前段时间肯定是中邪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啊?我现在后悔啊,还有求求你一定不能让你姐夫知道了,否则姐的下半生就完了啊!”
原以为秋芳送东西过来时,自己可以和她面对面说些事,没想到秋芳根本不能进来,收到转交给她的东西后,只能寄托秋芳能够帮她处理好一切了,原来想好的说辞根本无法传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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