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guī_tóu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什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什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什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sū_xiōng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rǔ_fáng,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pì_yǎn,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什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ròu_dòng,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