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jī_bā,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yín_mó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yín_mó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jī_bā,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sāo_xué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yín_mó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jī_bā?”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yín_mó说。
“有什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yín_mó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ròu_dòng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sāo_xué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yín_mó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yín_mó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yín_mó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幷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ròu_tǐ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rǔ_tóu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yín_mó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yín_shuǐ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jī_bā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yín_mó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yín_mó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ròu_dòng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捨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làng_jiào,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