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yín_mó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yín_mó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yín_mó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什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shòu_yù。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什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yín_mó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yín_mó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yín_mó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yín_mó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yín_mó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yín_mó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yín_mó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yín_mó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sāo_xué痒么?”yín_mó问道。
“痒!”冷春垂着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yín_mó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干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yín_shuǐ长流才成的。”yín_mó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yín_mó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yín_mó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yín_dàng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冷春答应给yín_mó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yīn_máo,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yín_mó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yīn_hù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sāo_xué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捨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yín_mó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着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着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着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什么呀?”yín_mó拉着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yín_mó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yín_mó把冷春抱入怀里,扶着纤腰,手掌在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