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贪慕虚荣的人,但我不排除你在演戏的可能。如果成了傅卿言的妻子,二百万后面至少还能再添两个零。”
听到这,余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在傅夫人眼里,她什么都不是,连让对方开口威胁的资本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憋屈死了,宁愿傅夫人甩出几张卡拍到她脸上,至少说明她还有点威胁力。
“真是让您费心了,其实这种事您该去和傅少说才对,最好是在几个月前,如果您在那个时候开口,就不会有今天这番滑稽又无趣的对话。”
“没关系,我觉得现在也不算晚,傅家的男人一生下来就没有专情这两个字。将来,如果你需要补偿,可以来找我,钱也好权利也罢,我能给的,绝不吝啬。”
“好,我记住了,如果将来真的有这一天的话,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
郎书蕾知道面前这个小丫头没有认输,但她也很信任自己的直觉。
目送客人出门,余曼完全没了学习的心情,生无可恋的倒在沙发上,抓过旁边的小抱枕紧紧的抱在怀里。
“唉,好累啊,不想学习了怎么办,是去看电影,还是打游戏,还是去吃东西?”
不得不说,傅夫人坏人心情的本事一流,虽然她一直温声细语、一直笑容可掬,看起来像个容易亲近的长者,但余曼还是讨厌对方那种说教的态度和施舍的语气。
***
“你是先背单词,还是背专业课?”
吃完饭,她正在收筷子,听见少爷的话不禁面上一怔,随后满不在乎的说。
“没背下来。”
“……”
少爷被她的态度惊到了,愣了愣之后反问道,“这就是你考研的态度?”
“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把我弄得完全没心情学习,下午才开始就断吧。”
“谁来了?”
她用力抿着嘴角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吐出三个字,“你妈妈。”
“???”
见少爷一副“我不信”的样子,她撇撇嘴把碗抱起来往厨房走,边走边说。
“你爱信不信,反正过几天要开学了,我平时就待在图书馆学习,你想断网就断吧,对我没什么影响。”
突然间,傅卿言好像明白今晚的菜为什么普遍偏咸了,之前以为她是忙着学习分了心,现在看来应该是故意的。
“她和你说什么了?”
回头看了眼追到厨房来的男人,她戴好手套准备刷碗。
“没说什么,给我传授了一些人生经验。”
“说人话!”
自己的亲妈,就算关系不亲,他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性格,传授人生经验,呸!
“就是告诉我,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还有,你们傅家的男人从遗传学上来说,天生没有专情的基因,提醒我将来被你踹了之后,别忘了找她要补偿。”
因为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过去那个坎,所以她本能的规避了“杜希”这个名字,余曼刷着碗,在心里为自己的善良点赞。
“就这些了?”
“就这些。”
说着,她突然放下端着满是泡沫的碗转过来,差点把脏水甩到他身上,吓得少爷急忙后退。
“你说,她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一笔钱,让我从你身边滚蛋呢?保不齐我见钱眼开就真的拿着巨额分手费走了。”
“你觉得…多少钱算得上巨额?”
傅卿言挑了挑眉,音色突然阴沉了几分,可沉浸在幻想中的女人完全没发现这一点,煞有其事的思考着。
“她说如果我成了你老婆,二百万的后头起码要再添两个零,我也不是那么贪婪的人,加一个零就够了,两千万!”
陶醉的说完自己的打算后,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少爷的表情好难看啊。
“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一副要打人的样子,我就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的。你放心,就算哪天你真把我踹了,我也不会去找谁要补偿金。”
“我现在就想踹你,你最近又皮痒了是不是!”
低头看了眼他跃跃欲试的右脚,余曼抿着嘴心虚的疯狂眨眼。
“那个…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出去吧,不然你来帮我洗碗?”
“不是有洗碗机?”
“我习惯了用手洗,洗碗还行,不累。你先出去吧,芸豆还没吃晚饭,给它弄点吃的去。”
在她的一番推搡后,少爷终于离开了,盘旋在厨房的低气压也随之消失,她挑挑眉眼珠子转得飞快。
“脾气可真差,这母子俩怎么完全不像一家人?”
今天不管她说什么,对面的傅夫人都是笑着的,连眼神都不曾改变。哪像他,两句玩笑话就能翻脸。
洗了碗出来,她打算回楼上继续看书,进了屋发现少爷也在,芸豆就趴在他脚边。
“你、你不该在对面的卧室嘛?”
“明天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