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样。
“你说实话,真不是为了那件事,才对我说那些话的吗?”
“哪件事?什么话?你说清楚。”
她扁扁嘴偷偷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开口,“就是床上那件事,你是不是为了那件事,才说我是你女朋友的?”
本以为揭穿了他的伪装,会让少爷恼羞成怒甚至大发雷霆,谁知对面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讽刺的扫了眼她的胸部,意图十分明显的说。
“你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数吗?”
“……”
任谁被这样略带羞辱的眼神看过之后,又听见这种话,还能好脾气的聊下去,她一气之下一掌拍向水面,若非他抬手及时,准会被泼一脸的洗澡水。
泼完后,尤其是看见少爷慢慢放下手之后的表情,余曼慌了。
“我、我、我刚才是手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手滑。”
“我看你是皮痒,今晚我帮你松松土。”
听着这满含x暗示的话,她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羞涩的偏过脑袋不去看他。
“过来。”
躺在水中的男人,缓缓抬起右手,而意图正是她。余曼愣了愣犹豫之中便摇了摇头。
“不去,我在这边就好了。”
“别让我说第二次。”
少爷的声音已经彻底冷了下来,她转了转眼珠子不敢再拿乔,慢腾腾的站起来,身上的水滴漱漱而下,小心慢步走到他身边,正想挨着他坐下,却被少爷握住手。
看着满心不情愿的女人,他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腕向下拽,毫无防备的人直直的向他倒来,完完全全跌进他怀里。
余曼伸手扶着他的肩膀,下巴抵在他胸前的位置,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听着少爷的心跳和呼吸,她没来由的心慌,想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结果他大手往下一压,她又摔了回去,这下算是贴的严丝合缝了。
“我发现你就是喜欢和我对着干,欠操是不是?”
“……”
趴在他胸前,她红着耳朵往水里看,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都僵硬的厉害,少爷不常说出这种话,但只要说了,就代表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见她不回答,还故意别着脸,傅卿言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明天周末,我不上班,今晚好好陪你玩玩,嗯?”
那一声低吟般的“嗯”字听得她心跳加速,这还不算完,男人突然抬手在她胸前捏了一下,在她吃痛的吸气声中调侃道。
“那次在你家,道具不够,玩的不尽兴,今晚一定要玩的痛快。“
听到这话,她浑身一颤,眼睛瞬间瞪的老大,在一楼有间房,里面各种“刑具”都有 ,她曾经偶然闯进去了一次,被里面的东西吓得整整两天没睡好觉。
“别、别,我我明天要复习,要早起的。”
“不急,还有三百来天,不急于这一天两天的……”
周六清晨,余曼趴在被窝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拿不出来,昨晚傅卿言虽然没用上那间屋子,但也把她折腾的不轻,再加上夜里她做了个噩梦,现在完全不想起。
傅卿言倒是醒了有一会儿,他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玩手机,打算下午带她出去和那帮老朋友聚一聚,余曼侧躺在他身边,锁骨处的吻痕倒是和他胸前那几道抓痕蜜汁吻合。
快11点的时候,她被饿醒了,睁开眼看见他坐在身边玩手机,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可是一想到昨晚那个噩梦,她眼里的欢喜就一扫而空。
“我昨晚做噩梦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主动说这件事,就是下意识的开口了。
“梦到什么了?”
他放下手机看过来,想到她每次做噩梦都和童年的经历有关,表情逐渐阴郁了起来,眼中还多了几分担忧。
“梦到你了。”
余曼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看上去不大清醒的样子,想太多的男人气得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几下。
竟然害他白担心,还有,梦到他,怎么能算噩梦呢?
“都怪你,昨天为什么要提结婚这两个字。昨晚我梦到你和我站在教堂里,我穿着婚纱,一身新娘的打扮,你穿着西装身边站在一个同样穿婚纱的女人,周围所有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往我头上扔臭鸡蛋,就把我给砸醒了。”
“我梦到自己被人枪婚,不对,是被你甩了,还是当着全世界的面,好丢人啊。”
“……”
他眨眨眼,一时间搞不清楚她究竟想强调什么。
“梦都是反的,不过你能做这种梦,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她才刚睡醒,这会儿脑袋不太清醒,不知不觉就上钩了。
“说明你很在乎我,担心别人把我抢走,虽然你嘴上不承认,但你心里非常重视我,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肯定一直在幻想和我结婚的事,不然怎么会做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