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说。
“因为这是你家啊。”
说罢,他转身去提箱子,打算进屋休息一下。余曼盯着他潇洒的背影,想把蜂巢抱下来砸过去。
“……”
看见院里长蜂巢,你想起来这是我家了,早干嘛去了!
进屋后,傅卿言把箱子立在墙角,把所有门窗都打开给房间透透气,再把家里的总电源打开。
“你动作麻利点,在天黑前把那个蜂巢弄下来,从明天开始我要坐在架子下看书了。”
“不去,凭什么要我你,你是男人好不好,这种事为什么你不去?”
“因为,我不想去。抓紧时间洗个澡,一会儿我带你去镇上买菜。这边是不是蚊子特别多,我要不要弄一个蚊帐?”
想到这边泛滥的大蚊子,她莫名其妙的觉得胳膊发痒。
“蚊帐肯定是要的,尤其是你打算在南瓜架子下面看书的话,没有蚊帐根本活不下去。”
“这么夸张?”
“就是这么夸张,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会儿去镇上吃饭,我肚子饿了。”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少爷已经把面包车外的罩子取掉了。
“没多少油了,还得去加油。”
“那就一趟把事都办完吧。”
回到一个长期无人居住的地方,第一天的工作量不亚于搬家,买完东西还得回来大扫除。
“上次买吸尘器了吗?是不是微波炉也没有?”
“你、你又要干嘛?”
“花钱。”
听着意料之中的答案,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忍翻了个白眼。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只是个开始,之后的两个月少爷会把烧钱的作为长期的奋斗目标。
吃饭、买菜、买电器、买蚊帐……一系列的事情忙下来,她感觉自己又饿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才到家,少爷停好车的第一句话就是。
“给你半个小时,把那个蜂巢解决掉。”
“……”
余曼怔怔的看着他,想骂人。
傅卿言没搭理怨气颇深的她,直接推开车门下去,打开车后门,他甚至不认为后面这片区域可以被称为后备箱。
“这个金属衣架就放到外面,要不然…放到屋顶去。”
“别,万一刮风吹跑了这怎么办,就放这儿吧。”
她扯着嘴角跑过来摁住少爷蠢蠢欲动的手,心想:你放那么高,我想晾内衣了怎么办?挂屋顶吗?疯了吧!
“听你的,反正是你洗衣服。”
“……”
少爷,你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真的合适吗?
傅卿言才不管她的内心活动,不慌不忙的把车里的东西拿出来,按照分类码放好,还时不时的暗示她抓紧时间解决蜂巢的问题。
眼看着天快黑了,她才找了根小竹竿出来,战战兢兢的走到墙边,直面那个网球大小的蜂巢。
“把它弄下来之后怎么搞?就扔地上?”
“你们这边一般是怎么处理的?”
“我…我忘了。”
马蜂窝她是见过不少,还有比这种大十倍、几十倍的,可那都是在林子里,再说也轮不到她动手啊。
“我去给你接盆水来,你把蜂巢捣下来,尽量让它落到水里,这玩意儿总不能自带防水功能。”
想来想去她觉得也就这一个办法,毕竟他俩都不是专业人士。
“那你去吧,弄个大一点的盆子,我怕自己手抖。“
野蜂不喜夜间活动,给了他们一线生机,傅卿言端了个大脸盆出来,把盆子放到墙角。
握着手电筒走到她身边,余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身后抱住,准确来说是少爷站在她身后握住了竹竿。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就出手了,将竹竿对准蜂巢底部和墙砖相连的地方,迅速出击用力一戳,看起来很可怕的蜂巢就像断了翅膀的蝴蝶,摇摇晃晃的落进水盆里。
“走了!”
话音未落,他丢下竹竿,拉着还没回过神的女人往屋里跑,进屋后迅速关上门,防止受惊的野蜂追过来。
余曼被他这些举动弄得心脏砰砰跳,单手叉着腰直喘大气。
“你自己也可以弄掉,为什么非要我来?”
“有你挡在前面,我被野蜂追上的概率会降低很多。”
“……”
搞了半天,少爷只是想用她做肉盾,做枪把子!
“你、你、从明天开始,自己做饭去,别来找我!”
别人的男朋友都是拿来遮风挡雨的,她是被男朋友用来遮风挡雨挡野蜂的,这世道!
“幼稚!”
瞥了眼气急败坏的女人,傅卿言摇摇头推开卧室门进去,很快抱了一套睡衣出来。
“我先去洗澡,你要是不介意,可以一起来。”
“滚!”
他抿着薄唇不以为然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