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他不太关注这俩人的事,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自己能解决好。
可现在听完妹妹的话,再看着她濒临崩溃的样子,他觉得还是要出面管一管,不然哪天这俩人就火拼上了。
“行了,别笑了,一会儿吓到进来的服务员,还得给人家精神损失费。等会我回家放下东西,就把周深叫出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用问他的想法,我根本不想知道,你帮我把他弄走就行,别让他一天到晚围着我转,烦都烦死了。”
一边是母亲的催婚,一边是周深的死亡凝视,鬼知道她这段日子是怎么活下来的,她不想结婚,也不想和周深有任何除朋友之外的关系。
“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安排。”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亲如兄弟的朋友,他偏向谁都不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平解决,别闹到长辈跟前去。
以周家和傅家的关系,那几个长辈如果知道这俩孩子睡过了,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婚礼安排上,到那时说什么都晚了。
被哥哥冷冰冰的言语伤害到后,傅诗雨一屁股挪到余曼身边,拉着她唠嗑。
“你复习的怎么样了,这次没问题吧?”
“额,我也不知道,现在还没开始报名呢。”
“那你这些天和我哥相处的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
看着傅诗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余曼感觉她这话问的别有用心,好像是在等她说被少爷欺负了,便找个理由抨击对面的男人,这是明显的挑唆。
“没有啊,傅少一直很照顾我。”
“我怎么不信呢,你是不是碍着他的面子,不敢和我说实话。你不用怕,我能给你做主。”
见她激动的想拍胸口保证的样子,余曼幽幽的叹了口气,心想:服务员怎么还没上菜呢,都快把人饿死了。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你为什么非要我说他对我不好呢?”
余曼笑容可掬的说出这句戳心的话,好像完全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似的,却让傅诗雨心里吃了一惊。
“你、你别胡说啊,我没有。鳗鱼啊,开玩笑真不是这样开的,要是让我哥知道了,他会教育我的。”
她一边解释,一边往原来的位置上挪,心虚的样子看得余曼心里乐开花。
少爷身边的人,貌似都觉得她特别傻、很好糊弄,所以一个个都喜欢给她挖坑,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因为她看起来没脾气吗?
傅卿言也想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余曼只是懒,不喜欢和人斗,这些人都觉得她傻,挖坑还挖的这么明显。
在一阵“宁静祥和”的氛围中,服务员敲敲门进来,打破了包厢里的僵局,有了吃的,余曼也顾不上其他,抓紧时间吃东西要紧。
快吃完的时候,傅卿言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屏幕后下意识看向正在吃东西的妹妹,让傅诗雨的筷子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
“怎么了?找我的?”
“周深打来的。”
“……”
一听这话,她的脸就垮了,放下筷子故作镇定的说。
“你接呗,别提我就行了。”
话音未落,他就把手机举到了耳边,周深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无非也就是那些碎碎念。
“你下飞机了?”
“下了,一会儿要到家了,我晚一点去找你。”
他本来是想找傅卿言的,在一起喝点酒、聊聊天什么的,可是现在傅少主动开口说找他,不知怎么的,周深觉得后背有点凉。
“找、找我做什么,你不用休息一下的吗?反正都在一个城市,该见面的时候在,自然会见到的。”
“又不用倒时差,有什么好休息的,过会儿我再给你打电话,你先忙吧。”
听着忙音,周深想说脏话,他可不想再被傅卿言坑,更不想和他动手。
挂了电话后,少爷看着假装镇定的妹妹,“吃饭吧,我会去找他问清情况的,等我弄清楚他的想法,再找你好好谈谈。”
按道理说,余曼比他适合做这种调解员的工作,加上她还是那件事的第一个知情人,但她得专心致志备考,少爷只能主动把这个担子扛起来,免得这俩人去打扰她学习。
“哦,那你要回家吗?”
“回,我要回去换衣服。”
傅诗雨眨眨眼,感觉哥哥是误会了,她说的是傅家。可是看着他泰然自若的表情,她心想误会就误会吧,还是不提了。
“那…等你去找周深的时候,我能和她说说话吗?”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在场唯一认真吃饭的余曼。
“不行,她一天24小时都不够用,有什么话等她考完试了再说。”
虽然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但她还是被哥哥不讲情面的态度打击到了,吃什么都如同嚼蜡。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最近想新文想到头秃,失眠越来越严重了,唉
大家好好准备考试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