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让过去的痛苦,缠着现在的她。
但是,一个女人一辈子也许就一次穿婚纱的机会,如果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岂不是很小气?
对于结婚这种形式大于意义的大型聚众活动,她也没什么兴趣,主要是太累了,她没心思应付陌生人。
“那就先不办啊,我也不懂现在人为了举行婚礼花那么多钱的意义所在,拉动就业和消费吗?”
“哈哈哈哈。”
看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少爷乐的合不拢嘴,差点把肚子都笑疼了。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国内感觉不管家世如何,在结婚的时候都要大操大办,挺没意思的。”
结婚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和外人有什么关系,而且这年头被份子钱逼疯的年轻人还少吗?几场婚礼下来,钱包就空了。
“你说的没错,确实没什么意思。你喜欢婚纱,还是中式礼服?”
“不是说好不办婚礼吗?你为什么还问这个问题?”
“我什么时候说不办了?我只是承认你刚才说的话有道理,但没说一定要按照你说的做。”
她嘟着嘴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老实说,她真有点害怕婚礼什么的,她可是个孤儿啊。
“我都无所谓,只是如果要办的话,能不能别把动静弄太大,我怯场。”
“你放心,我还没决定呢,先考虑礼服,再想其他的事,咱们慢慢来。”
两个人边走边聊到了车边,余曼拉开车门坐上去,正在系安全带呢,少爷又来了个灵光一闪。
“你是不是还没考驾照,回去给你报个名,在开学前把驾照考了,一年领两个证,开不开心?”
她一言难尽的扯着嘴角,想抬手给他一套降龙十八掌。
“一年一个证,就行了吧,不用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你不能有点斗志?回去我就给你报名。”
“……”
不管结婚没结婚,她的事,似乎都和她自己没关系,全是少爷做主。
到家后,她打算去弄点吃的,可身边的男人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拽着她就上了二楼。
“你要不要这么急?”
“你说呢?”
以前,少爷都是让她自己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自己动手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得只剩一双袜子。
“你……”
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少爷用唇堵了回去。
一场激烈的x事结束时,又累又饿的余曼趴在男人的怀里,艰难的睁开眼睛,抬起软绵绵的小手把那只在自己身上作妖的爪子扔开。
“你别闹了,我快饿死了。”
“有那么饿吗?”
“有,我在民政局的时候就饿了。”
“你怎么不早说?”
她撑着胳膊抬头看着一脸无辜的男人,“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我说出去庆祝,你非要带我回家。回家就回家吧,你还不给我吃饭的机会。”
面对气势汹汹的余曼,少爷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有一点点尴尬。
“你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差了?”
“跟你学的!”
她磨着牙躺了回去,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一、二、三……数到两位数后,她就数乱了。
“你想叫外卖,还是我带你出去吃?”
“叫外卖吧,没力气出门了,今天不想出门了。”
这个想法倒是和他不谋而合,少爷轻轻托起她的脑袋放到一边,起身从捡起地上的衣物找到手机,再躺回原来的地方,把她抱回来。
“想吃什么,自己选。”
余曼接过手机,准备选外卖,正要动手时,突然听见他说。
“吃饱了,咱们继续,反正现在离天黑还很远,当然,天黑之后也可以继续。”
“……”
她握着手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想不通他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原先可不是这样的,至少没现在这么饥渴。
“看我做什么,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你不还是在喊饿吗?快点选吧。”
余曼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他计较这么多,婚都结了,总不能现在去一趟民政局离婚。
领证回家的第一天,她除了吃饭,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到晚上才从某人的魔爪下爬出来。
捡起少爷扔在地上的衬衫套在身上,勉勉强强算是一条裙子,至于里面…当然什么都没有。
“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不要去?”
“你这是在邀请我?”
她脸一黑,差点捡起地上的衣服砸过去,“算了,我自己去吧,你等下一趟。”
冲掉了一身汗液后,她裹着浴巾回卧室换衣服,少爷穿了条裤子去浴室洗澡,等他洗完出来,她又坐在沙发上摸狗了。
“他摸起来有那么舒服吗?”
“有啊,不知道是不是他一直趴在地板上的